重剑在脑袋前停了下来。
鲁班七号吓坏了。
“哇,漏……漏油了!”
还好鲁班七号只是机关生命体,不具有人类的**。
否则早就吓尿了。
花木兰翘眉轻扬,对陈江怒目而视:“该死的淫贼,我这就取你性命。”
她将重剑收起,切换成轻剑攻击。
鲁班七号感受到了花木兰身上的杀气,颤抖着说:
“刮风了,下蛋了,该收人头了~”
“啦啦啦啦啦……”
陈江急忙捂住鲁班七号的嘴巴,可别乱怼人了,要不然受伤的还是他。
这个将军很暴力,惹不起呀。
他向花木兰解释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是迷路,我也不会去打开那个门呀。”
一切罪恶的根源,就是因为他路痴突然发作了。
花木兰说:“是谁让你闯进大将军府的,要不然……”
要不然也不会被陈江看到这么多。
全都是不该看到的。
陈江反驳说:“你给我留的大将军府令牌……”
他冤枉呀。
花木兰一愣,确实是她留下的令牌。
她本来想给陈江后勤将军的令牌,但是关键时刻拿错了。
不过就算是拿错了令牌。
但是那淫贼也不能……也不能偷看呀。
“就算是我留错了令牌,你为什么跑到了将军府后院,还……”花木兰质问说。
还偷看女兵浴池。
陈江说:“我没有偷看呀……”
他说的没错。
他是直接打开门,正大光明的看了足足五六秒种。
报应就是被花木兰追着锤。
现在想起那个画面,鼻血都差点流出来。
太火爆了。
鲁班大师和陈江交换了一个眼神,走到了两人中间。
他沉声说:“大将军,魔种入侵在即,长城岌岌可危,关乎河洛甚至整个王者大陆的生死存亡,不可意气用事呀。”
鲁班大师转过脸看向陈江,对着他眨了一下眼睛。
意思是:看我表演吧。
鲁班大师摆出一副忧国忧民的表情说:
“陈江先生固然有大错,甚至是应该凌迟的大错,但是为了整个天下的命运,望大将军三思呀。”
这一套操作,把陈江看得一愣一愣的。
不是说鲁班大师不善言辞吗?
不是说鲁班大师是老实人吗?
都踏马骗人的。
鲁班大师。
你藏的好深呀。
陈江知道这些内幕,花木兰却并不了解。
在她眼中,鲁班大师依然是光明正大的形象,忧国忧民的大家风范。
不愧是稷下学院的天之骄子。
“大师所言有理,但是这淫贼太过可恶,就算我愿意放过他,这守卫军的上万女子军也要将他千刀万剐。”花木兰狠声说。
千刀万剐?
陈江表示很害怕。
鲁班大师继续他的表演时刻。
他义正言辞说:“陈江近日的所作所为人神共愤,当千刀万剐,凌迟而死,但是一旦陈江死了,盾山再病了怎么办。机关手榴弹没了怎么办,那时候守卫军的将士们都会死。”
鲁班大师字字在理。
他站在道德的制高点。
用毕生所学的知识,极力挽救花木兰剑下的陈江。
怎么办?
花木兰冷静一想,鲁班大师说的没错,陈江不能死。
但是就这样饶了他吗?
不可能的。
鲁班大师见花木兰犹豫了。
嘴角一扬,知道胜利的时刻到了。
他接着说:“当然了,陈江的所作所为确实已经达到人神公愤的程度,我提议,就让他多活几天,等到战胜了魔种之后,如果大将军还想杀他,任由大将军处置。”
鲁班大师提起陈江名字的时候,已经达到了咬牙切齿的程度。
演技之精湛。
令人叹服。
在外人看来,就像是陈江招惹了稷下学院一般。
花木兰思考片刻,两只丹凤眼看向陈江,目光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等到打败了魔种,到时候杀不杀他呢?
到时候再说吧。
“你不要想着逃跑,我会派人跟着你的。”
花木兰故作凶狠地看了陈江一眼,带着一队的侍卫离开。
鲁班大师和陈江对视,眼神里充满了玩味之情。
陈江说:“救人救到底,等到打完了魔种,大师可要帮我呀。”
“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等打完了魔种,你自己跑路吧。”鲁班大师笑着说。
跑路?
能往哪跑?
突然。
陈江想起了什么,从背包里拿出一面跨国传送令牌。
正是上次从鲁班大师那里得来的。
陈江笑着说:“大师,你隐藏的好深呀。”
不愧是稷下学院的天才。
平日里看似一本正经,关键时刻却能展现舌战群儒的能力。
到了现在。
陈江也明白了鲁班七号为什么喜欢怼人。
这都是遗传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