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陈枫电话响起,是王红艳打来的。
陈枫有些不想接,但依然接了,他清楚王红艳为什么会打祝贺电话。
“陈枫你在磨蹭什么?做一点小事情都做不好吗?”
“全家都在等你一个人,你是不是非要让我骂你你才开心?”
“真是个废物,我给你二十分钟,马上滚来天鸿酒店,否则到时候信不信我收拾你!”
一说罢,马上就挂断了电话,完全没给陈枫选择的权利。
听到电话里的声音,王鹤几人脸色大变,究竟是谁,竟然敢如此大胆的对战神放肆。
莫非不要命了吗?
“爸爸,咱们快走吧,奶奶待会生气了。”
陈悦悦拉了拉陈枫的一角。
今天发生这些事情,也让陈悦悦没有玩耍的心情了,想快点离开。
“行。”
陈枫点头,看到小宝贝有些失望,心里难免有点自责。
下一次,必须要紧紧跟着,可不能再犯这种错误了!
“大人,我马上为你们安排车辆。”
柳星辰在一旁赶紧说道。
王鹤则跪倒在地,也不敢起身,直到看到两人离去,望不到背影的时候才放松下来。
大口的深呼吸着,整个后背和脸都布满了汗珠。
还好没有出大事,真是幸运。
要是陈枫今日非要杀人,他们两人怕是也要被牵连到。
“老友,今日真是你幸运,没想去和你那废物儿子计较,不然你那个混小子恐怕活都活不下来了,我家那逆畜也是如此。”
柳星辰无奈的摇摇头,忍不住拍拍王鹤的肩。
王鹤有些不解,听到柳星辰这话,难道柳星辰的儿子也惹到了战神?
柳星辰默默点头,叹了口气,他知道王鹤此时在想些什么。
“当初若不是战神给面子,恐怕我那逆畜都下葬了。”
王鹤顿时吓得不轻,身体颤抖了一下。
暗暗下定决心,这一次回家,必须要将家训拿啊出来,一旦遇到陈枫,必须绕开,要不就百依百顺。
这样高级别的大佬,完全不是他能招惹的!
“我跟你说,最好是准备一些礼品去道歉,无论今日结果如何,也别去管战神怎么说,一定要有这个态度,这无论如何对你没坏处。”
柳星辰低声说道。
这也是因为两人关系甚好,否则换做别人,柳星辰可不会去提醒这些。
王鹤点点头,他清楚柳星辰的意思。
立刻打了个电话给管家,马上备好礼品,他立刻要去天鸿酒店给陈枫道歉。
就算陈枫完全不在乎他,他也必须要重视自己的一言一行,要诚恳的道歉!
“另外我得和你说,战神的身份不可以外露,这可是绝密,要是你想死,你倒是可以说出去,另外家里那些嘴得管好。”
柳星辰继续说道。
听见这番话,王鹤心里明白,他也是混迹江湖多年过来的。
没过多久,便平复了心情。
“对了,刚刚那一通电话是不是.....”
说到这,王鹤便停了下来,不过柳星辰清楚,王鹤这是想清楚是谁敢如此放肆。
“那位是战神的岳母,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情你千万别说出去,不然到时候你可清楚后果。”
柳星辰无奈的摇摇头,低声说道。
柳星辰清楚,陈枫不想暴露身份,也是在保护他的家人。
不过这样虽说不错,可实在有些难受。
此时,天鸿酒店。
“妈,我刚刚让红艳给陈枫打电话了,那混小子很快来,我们能先进去吗?”
张善军穿了一套漂亮的西装,只不过却让张老太君堵在了门口。
看到一个接一个的人走到酒店内,他却没办法进去,实在是有些难看。
“我刚刚说了,你们全家人谁都不能少,是你自己听不到,难道怪我吗?陈枫不来,你们一家全都在门口。”
张老太君冷漠的说道,丝毫没留情面。
今日这局可是专门为陈枫安排的,要趁秦家的威风,将陈枫人给废掉。
要是主角没到,那岂不是白白准备了如此久?
“妈,可是这实在太尴尬了吧,进去里面等不好吗?陈枫这混小子哪值得您这样,让所有人都等着他?”
张善军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等着陈枫。
要知道张老太君可从来都不喜欢陈枫的,这实在是很奇怪。
刚刚在外面逛街的时候,张善军和王红艳都商量了,就让陈枫待在家里带孩子。
这样的高级宴席,可不是陈枫有资格来得,否则一旦出丑了,就太丢脸了。
若是在家就算了,在这样高级的场合,可是会被笑一辈子的。
到那时,可就后悔都来不及了。
“我都待在这里,你们两个怎么话一直说个没完?如果有意见的话,可以回去!”
张老太君冷眼说着,对这件事,他可是打定主意了,所以张善军清楚说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只好闭上嘴不再多说。
王红艳也有些不安,听见张老太君一定要让陈枫过来参加,实在是有一些奇怪。
陈枫算什么人?
不过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罢了,这可是张老太君最讨厌的一类人。
可现在这么高端的场合,有多少绵州的顶级富豪,上流人士。
里面可是很多都和陈枫有过交集,甚至是合作过,要是这时碰到陈枫这只落水狗,岂不是会不断落井下石?
照着看来,恐怕张老太君没安好心啊!
想到这,王红艳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就不来了。
但是一想到,为了今天难得宴席,花了数万元买了一整套的名牌,总共全部花费超十万,就是为了装逼。
如果转头就走,那不是白白花钱了?
她可是想要好好抬头,嚣张一次的。
“陈枫,你可混蛋要是今晚给我丢脸,明天我就把你给赶出家门!”
王红艳默默在心里说道。
正在这时,一台紫色法拉利跑车驶来,停在了酒店门口。
车上下来一位浑身名牌的男子,一眼就见到了张萱然,立刻眼中一亮。
“宣然,真是巧了,你竟然也在这,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我是白洛辛啊,咱们当初可是大学同学。”
张萱然看了看,实在是有些想不起来,只是隐约记得是有这个名字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