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送走了池锦之后,清涟正悠哉悠哉的躺在使用灵力变化出来的长椅上。
一双又短又白嫩的小腿慢慢的晃荡着,稚嫩的脸庞上尽是一副“计谋得逞”的奸诈表情。
“宿主呀宿主,这次的任务,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攻略成功的了哦……”
正在传送当中的池锦,被清涟这突如其来的操作给弄蒙了。
我擦!
好歹给她一个缓冲的时间啊!
不出片刻,池锦成功被传送进了第三个位面里。
这片大陆上有两个势均力敌的国家。
分别是东傲国跟龙泉国。
这个世界里的反派是东傲国的镇国大将军狄晏知,年仅二十四岁,便荣获赫赫军功,可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狄晏知出生于将军世家,狄家五代为将,都因东傲国而战死疆场,女眷也大多随着一起殉情了。
只有年迈的老太君还尚在人世,只可惜老太君曾经也是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军,被敌将砍去了双腿,终身坐着轮椅勉强存活。
狄晏知一生都在战场上杀敌,他手上沾染着无数冤魂的性命,为人嗜血凶残,所到之处皆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在一次与龙泉国的交战之中,狄晏知毫无疑问又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而龙泉国为求和不惜送上了最受宠的小公主。
皇帝念狄晏知尚未成亲,于是赐了小公主给他当了妾室。
而池锦此刻的身份,就是龙泉国沦为了敌国战俘的小公主。
原主锦衣玉食惯了,自然受不了当妾室,于是整日哭哭啼啼一哭二闹三上吊,狄晏知嫌烦,就把她丢给了另一个妾室杨氏来调/教。
杨氏原本是尚书府的千金,因在街上游玩被人挟持,狄晏知正巧得胜归来,将那歹人一剑封喉。
本就是杀戮成性而没忍住出的手,杨氏却就此深深爱上了他,不惜请求父亲让她嫁入将军府,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妾室,也愿意。
后来尚书大人在皇帝面前再三请求,皇帝这才强行赐的婚,而且还是趁狄晏知在战场上时,直接塞进他的府里的。
尊贵的小公主落入杨氏手里,那自然是受尽了委屈,后来男主定安王的世子南宫傲阳,有次来将军府看见了,救了一次原主。
杨氏就开始使坏了。
她给原主下了药,利用老太君有事找他而把南宫傲阳骗了进来。
当时原主正在沐浴,南宫傲阳也吸入了些粉末,意识模糊,走起路来有些摇摇晃晃,药物发作他扯乱衣襟,原主趁着自己还未完全丧失理智之前,直接咬舌自尽了。
其实南宫傲阳走近原主是想让她别出声,他不会对她怎么样,但原主性格太刚烈,就直接咬舌自尽了。
池锦穿过来的的时间线,好巧不巧,正是躺在浴桶里被下了药的时间。
药效开始在身体里起了反应,池锦强忍着内心的悸动与燥热,将上面的衣服暂时先披在身上。
因为…
南宫傲阳要进来了。
果然,“吱呀”一声,满脸通红的南宫傲阳已经中了药,因为药物原因衣服已经被扯开大半,露出了那若隐若现的两块胸/肌。
池锦瞥见旁边有一把水果刀,立马就拿着刀往自己的手臂上,狠狠的划了一刀,利用疼痛强迫自己保持着清醒。
南宫傲阳中药不深,他本身也有着很好的自控力,看着一向怕疼爱哭的小公主竟然舍得对自己这么狠。
眼里不禁闪过一丝讶异,似乎是害怕被误会,南宫傲阳还特意退了两步。
“公主别怕,本世子还清醒着,不会对你做什么…”
今日有人来府上,说是老太君想听外面的趣事儿,南宫傲阳这才跟着来了,谁知一推开门他就闻见了奇怪的味道。
直到中了药,才后知后觉是走进了别人设下的套里。
南宫傲阳是这个世界里的男主,定安王的世子,表面纨绔爱玩去那些青/楼里为头牌一掷千金。
实际上,他一直在扮猪吃虎遮盖锋芒,偷偷培养着自己的势力,只为日后皇帝忌惮定安王府时有一战之力。
算算时间,杨氏这会儿也差不多该领着狄晏知来这里捉/奸了。
杨氏善妒,狄晏知哪怕视她如空气,也不愿意他的身边再出现一个女人。
这才想方设法要把原主置于死地。
女人狠起来,是真的不计后果。
上一世他们来到这里时,原主还没死透,她拼了命想要保住自己的清白,却被杨氏三言两语决定了她已经被人欺/辱了的事实。
原主还是蒙冤而死。
而南宫傲阳不想惹麻烦上身,在原主自尽时就逃走了。
狄晏知本就不喜欢这些勾心斗角的女人,无论原主是否清白,他都不在意,只是老太君也要过来看看,他才不情不愿的来了这。
鲜血流在地板上,池锦的清醒了不少,额头满是虚汗,她看向一旁的南宫傲阳,指了指那边的窗口。
“我不想让将军误会,今日我们都是被人设计的,若是世子的理智尚在,那就还请世子速速离开将军府!”
与此同时,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杨氏的动作比设想中还要快。
离开这里,也是南宫傲阳此刻心里所想,只不过看着池锦那正在流着血的手臂,他于心不忍,在离开之前丢了一瓶疗伤膏药给她。
“今日之事,本世子会查清楚是何人所为,公主下次还是别如此莽撞了!”
而在南宫傲阳跳窗离开的下一秒,从外面浩浩荡荡的进来了不少人。
池锦迅速将那瓶膏药藏了起来,以免被杨氏再借题发挥。
当穿着锦衣华服,打扮得雍容华贵的杨氏进来时,只看见地上有不少的水渍,浴桶上被盖上了一层红布。
杨氏一看见这幅模样,就认定了浴桶里面正是池锦与南宫傲阳两个人在不知廉耻的苟/合着,水渍溅满了地板,这才用红布来遮羞的!
“老太君,将军,你们看,妾身说的可是句句属实!公主正在那浴桶…在那浴桶里与男人行那等污/秽之事呢!”
杨氏的话响彻在整个房间里,在场的人都皆是哗然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