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怎么了?”
看着表姐离去的背影,心里闪过一丝不安。她很害怕如果现在林娜也离开的话,那个女人再半途折回来对自己下毒手。
“不知道,要不我去看看?”
官青烟猛烈摇着头,她并不希望林娜离开自己去查看怎么一回事。抱着女人纤细的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感觉到一点点安心,像温顺的绵羊紧紧搂着那根救命稻草。
“娜娜你别走,现在我太虚弱了,浑身没有力气。你要是再走的话,我不太方便,你给表姐打个电话问问吧。看看她到底有什么事,我们等会在做打算,你说好不好?”
语气里充满了恳求,要求不高只要现在别把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就行。林娜无奈地摇了摇头,抱了抱担惊受怕的小女人。
“你休息一会吧,我不走我在这里守着你。好好睡一觉,别想太多,等会醒来的时候应该就能恢复一点体力了。然后我们一起去吃想吃的,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放松点。”
官青烟感觉到自己的眼皮十分沉重,眼睛已不足以支撑它的重量了。脑袋昏沉沉的,靠在林娜的臂弯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林娜看着熟睡的官青烟,心里悬着的石头也慢慢落了下来。官婷婷赶回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等睡得酣甜的女人醒了以后就可以出去了。
“我刚刚去给她办出院手续了,等她醒了以后我们把她带出去吧,免得在这里出什么问题。对了娜娜,你的时装周参赛用的服饰准备得怎么样了?”
官婷婷突然这么一问,林娜好看的眉头瞬间紧锁起来。无奈地笑了笑,既有自嘲之意,又有一些无奈。摇了摇头,让人琢磨不定。
“虽然有了那本图鉴,也做出了初步预料里面的服饰,却总觉得哪里缺了点东西。看上去少了灵气,却又不知道哪里不满意。说不出来的奇怪,所以我自己心里也没底。”
“离时装周发布还有几天,你可以让青烟帮你看看说不定她有更好的主意。上次我的店里几件衣服就是她随便调整了一下,就变得活灵活现了。那个时候没记错的话你也在吧?”
林娜点了点头:“就是因为发现了她有这个能力以后我才去和她搭讪的,也算是一种目的性的接近吧。但是真正相处下来以后发现她这个人很好,慢慢的也就把她当成了朋友。”
两个人在病房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而另一边,富丽堂皇的别墅里。苏忻遥缠着封弼延,想让他带自己去过几天的时装周发布会,到时候会有不少商业巨头出现,也能顺势给苏家拉拢一些人脉。
“封哥哥,你带遥儿去好不好。像这样大型的活动,一定要体面一点去给你撑面子。所以自然是我去更合适,相信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吧。你不知道封爷爷有没有知道我们的事,知道了会是怎样的态度呢?”
苏忻遥眨巴眨巴着大眼睛望着天花板,脸上有一些不安。像是在问别人,又像是在自我思考,仿佛对这件事情有一定的顾虑。不过自己得到了爷爷的默许,就算是窗事发也有人撑腰。
扭过头看向封弼延,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有用的东西。就是他依旧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和波澜,仿佛这件事情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苏忻遥有些不开心,撅起小嘴,有些气鼓鼓地看着封弼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完全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耳朵里,半天都没有任何反应。
站起身走到男人旁边,一只手搭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在男人的眼前晃了晃。男人这才反应过来,从手机屏幕移到了女人的脸上,一副十分迷惑的表情,惹得女人更加恼怒。
“你在想什么,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讲话?她都那样对你了,难道你还在想着她吗?一个没有出世的新生命她居然都能忍下心想要去残害,这样心思恶毒的女人,以后什么做不出来?”
封弼延脸上有一丝丝不悦,他并不喜欢这个女人这样子评论官青烟。事情到底怎么样回事自己知道,就算是自己的女人不对也轮不到她来这指手画脚。
“忻遥最近是不是很闲?所以有了这么多的时间去评论别人的行为,如果你要是觉得真的闲不住的话,我可以给你找一些事情做。”
声音冷冰冰的不夹杂任何感情,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冷漠下来。苏忻遥见到封弼延这个样子吓得大气也不敢出,虽然这些天他是宠着自己,可现在还不能得寸进尺,没有肚量的足寸进尺只会让他更反感自己。
随即脸上挂出了甜甜的笑容,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看着封弼延,禽在眼眶里的眼泪仿佛随时都能夺眶而出。见到苏忻遥这个样子,有些于心不忍。
“可能我说话的语气重了些,但是她现在还是名正言顺的疯太太,不管做的怎样不好都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我也跟你说过,我是不会和她离婚的。希望你自己能好自为之,不要再做出过激的行为。”
往日的温存全然不在,眼神也不再柔情似水。苏忻遥有些慌乱,连忙开始道歉。本来以为经过这么些天的相处,自己在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定的分量,没想到还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封哥哥,遥遥知道错了,你不要生遥遥气行不行?没有下次了,我答应你不会再发生类似的情况。”
态度诚恳,封弼延也就没有计较太多。他现在心里满脑子都是医院里的女人,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去关心,可是想到她说的话,就只能把这个想法埋在心头了。
苏忻遥在封弼延看不到的地方,眼角里闪过一丝狠毒,紧紧攥起手中的拳头。就连指甲陷进去肉里也浑然不觉得疼痛,因为心里的痛比这更痛。她恨不得把官青烟碎尸万段,为什么每一次她都能有惊无险?
封弼延的别墅里一个保姆急匆匆地准备收拾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