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仪失神的躺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她以为,昨日他们都那样了,他一定不会再理她了,心里也说不清是畅快还是失落。
可他竟然半夜里回来了,然后,就是一夜无度的索取……
容仪眼睛有些酸涩,不知为何,她想流泪。
可未流泪,身后的人就已经醒了,他的肢体率先醒过来,将容仪紧紧的抱在怀里,容仪动弹不得,忽然忆起梦里他冷峻的模样,心中一颤。
转过身去,看着他睡眼惺忪的模样,又不知是为何,泪竟是毫无征兆的流了下来,瞬间惊醒了姜舜骁。
他好像一下子忘了昨天白天里的不愉快,将她搂进怀里拍着她的背,温柔的说道:“又做噩梦了?还是弄疼了你?”
他说自己做噩梦时,容仪一愣,听到后面半句话时,容仪又是一愣,最终还是问了前面那一句:“你怎知我做噩梦了?”
声音带着嘶哑,姜舜骁低下头看着她满是咬痕的双唇,眼神暗了暗,手指来到她细长的脖颈上细细摩着,道:“你昨晚,说了很多梦话。”
容仪心里再一惊,惊疑不定的看着他。
昨夜她做的梦不太好说出口,可她居然当着他的面说了梦话,她会说什么?
姜舜骁回视她的双眼,将她的惊疑收于眼底,神色淡淡的道:“没听清你说的什么,就见你哭的厉害,你梦到什么了?”
听他这么一问,容仪顿时松了口气,然后转过身去,道:“没什么,记不清了。”
姜舜骁眸子深邃了一番,看着她白皙的后颈,贴了上去,道:“那你还记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容仪一开始没懂他在说什么,后面“醒悟”了,幸好背对着他没叫他看到自己的红脸,只将头埋进被团里,低声说了句:“奴婢只记得,昨天中午发生了什么。”
身后的人安静了许久,容仪心里涩涩了一番,终归是有气的。
闹成那样,他回来说都不说就……
也不问她愿不愿意,也不管她会不会还疼着呢?
姜舜骁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怨气,说起来两个人好不容易有了进展,却没有一次是你情我愿的。
一次是被下药了,一次是喝醉了。
可这两次,却都是他心中所想,他情愿的很啊!
他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心里,是不是还有气?”
容仪没有说话,只听他轻叹了一声,道:“果然还是有怨气,没事,一会就好了。”
说完,不等容仪反应,被子就盖过了头,而她也被翻了过去,一时被压着,动弹不得……
黑暗里,容仪带着哭腔连名带姓的骂了一句:“……姜舜骁,你混蛋!”
……
周蕤满被拖着喝了好多酒,虽然没有姜舜骁喝的多,但中午起来时,也忍不住头痛了许久。
然后想起张兄,昨夜他醉醺醺的摸回屋里,进去之前说了句:“我今晚必要她服服帖帖!女人不听话哪儿行?”
周蕤满不禁左手握拳锤了下右手,想到那等春色,一时后悔不已,怎么忘了,昨夜醉成那样,去找阿满或许看他醉的可怜还会亲力亲为照顾他一番……
真是大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