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河和上官翎两个人,依靠在一个巨大的岩石旁边,偷偷地观察前方所发生的一切。
只见前方是一群皮肤黝黑的大汉,与一群皮肤白净的男子在刀剑相见。
皮肤黝黑的大汉,个个身材魁梧,衣着邋遢不堪,头上全部都裹着一块脏兮兮的黑布条。如果稍微靠近都可以闻到其中散发出来让人作呕的臭味。
其中有一个虬髯大汉,伸手最为了得,出剑的速度也比其他人要快上几分。陈星河一眼便看出了他表示这一群大汉的头。
而那一群皮肤白净的男子,却给人一种千里之位的冷漠感。个个剑法飘逸精妙,就像是一个拥有灵魂的舞者,在翩翩起舞一般。
他们个个五官精美,如果不是眉毛浓厚点,身材高大威猛些,还真心以为是一群妙龄少女呢。
他们两路人马,一时间打得不可开交,只是这一群白色衣服的男子更略胜一筹。
“星哥,他们都是一些什么人呢?”上官翎低声地说道。
陈星河眼睛微微地眯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从他们武功上来看,白衣服的一群人,武功的招数是一模一样的,应该是师出同门。
而这一群皮肤黝黑的大汉他们的武功招数那是五花八门,我敢肯定,他们绝对不是一个门派。
因为他们有的使用是少林寺棍法,有的使用的是咏春的拳法,有的使用的是昆仑派的剑法……各个五发八门的……”
这时候上官翎和陈星河耳朵闪动了一下,听到他们一群人都在河边打得不可开交,难舍难分。
“星哥,你看这架势,到底谁是这场战役的始作俑者呢?”上官翎继续低着头问道。
“这很难区分,如果按真是实力,我觉得白衣少年应该更上你一层楼。”陈星河分析地说道。
“那这始作俑者既有可能就是这一群白衣少年!”上官翎说道。
就在这时候,一道剑光在阳光的折射下,直接闪了一下陈星河的眼睛。
陈星河定睛望去,看到一名白衣飘飘的男子那当头一剑,就差毫厘之距便刺到那个虬髯大汉的喉咙,吓得他倒在地上连滚带爬了起来。
白衣少年长剑依旧继续向着虬髯大汉身上不停地直刺着,都被虬髯大汉在滚爬之中躲过。
“你这恶贼,简直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来这里自讨没趣,今天我就代表师傅们,打得你满地找牙!”白衣少年悻悻地说道。
就在白衣少年的长剑就要刺刀虬髯大汉身上之际,陈星河纵身而越来到白衣少年面前,两根手指不偏不移地将长剑夹住。
然后用别有用意地眼神看着白衣少年,缓慢地说道“好咄咄逼人的剑法,还请少年给个面子吧,高台一下贵手吧!”
那个白衣少年后面的几个年轻的少年,个个都没有审时度势,而是义愤填膺地说道“张子良,杀了他们!这一群人都是十分歹毒之人!绝对不能留活口。”
张子良慢慢地转过头,看了众人一眼,好像内心充满了斗志一般。他握住剑柄的手,又更用力了一点,阴沉沉地说道“你们这一群人,都给我去死吧!”
说完张子良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准备猛地提起宝剑,可是面前出现的场景却让他久久不能置信。
原来在他拼尽全力的时候,手中的长剑却纹丝不动地夹在陈星河的两根手指头间。
“怎么可能!他比我年轻,为什么他的实力却远远地超越了我,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比我的潜力更大!”张子良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喃喃自语地说道。
就在他感叹一山还有一山高的时候,陈星河两个手指微微一用力,张子良手中的长剑一下子断成了三节。
“碰……碰……碰!”三声响彻了所有人的耳膜,似乎每个人都已经预料到,这一场惊心动魄的战役就要悄无声息地来了。
“你到底是人是鬼!实力怎么如此恐怖!”张子良惊奇地问道。
“我当然是人了,我可不像你们长着一身煞白,大白天就开始装神弄鬼喽!”陈星河悻悻地说道。
就在白衣少年们个个惊奇万分之际,虬髯大汉带领一群人便把一把把明晃晃的大刀架在了这一群白衣少年的脖子上。
好像随时随地就可以将其中任何一个就像用脚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将其杀死。
虬髯大汉抱着拳头向陈星河,豪迈地说道“多谢少侠,出手相助,不然今天一定会全军覆没再次,感谢少侠了!”
虬髯大汉的态度极其精神,就如同春风吹拂着春光一般。
“严重了,不用感谢,举手之劳而已。”陈星河笑着说道。
张子良用力地咬了咬牙,然后破口大骂道“李大同!你这个无恶不作的土匪,我缥缈峰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就准备受死吧!”
张子良此话一出,陈星河和上官翎面面相觑了一下,然后一阵无语,脸色要有多难看就多难看。
此时,如果要有一个老鼠洞估计陈星河第一个便钻了进去。那种助纣为虐的挫败感,让陈星河心情压抑了好久,通过辱骂,其内心反而更加舒畅了一点。
陈星河慢慢地走到张子良的身边,从旁边拿到一把大刀,用刀面不停地拍打着张子良的面孔,低声地说道“你是缥缈峰的人?”
“如假包换的大师兄,张子良!怕了吧,实话告诉你吧,有时候老虎的屁股是摸不得的!”张子良昂首挺胸地说道。
“为什么?不早说呢!”陈星河用有些责怪责怪地想道。陈星河和上官翎都犯了一个先入为主的错误,才会搞出来像如今的乌龙事件。
“小兄弟,你为我李大同打败缥缈几个高手,你说一说,还怎么处置他们吧。”李大同笑着说道,“只要你一声令下,我让他们个个都人头落地!”
李大同的心狠手辣,是远近驰名的,在这一片可谓是臭名昭著的。
陈星河没有理睬李大同,而是悄无声息地来到他的身后,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