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不如就等等他吧,我相信蓝泰不是这样的人,若不然你就再找一个”
“我不要”清歌想也不想的一口否定了,随后才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么的矛盾。
“小姐您说的对,我应该再等等,给他一点时间,或许他现在还未准备好”清歌想了一下,觉得除了等也没有别的办法,心里想着再给他一年的时间,若是一年的时间到了,蓝泰还未来找她,那她就死心了。
莫雨璇并不知道清歌已经想好了期限,只当做是清歌想开了。
“既然如此,那就再等等,你也不要一直因为这件事情闷闷不乐,日子还长着呢,世间上最好的药莫过于时间了”莫雨璇有些感叹的说道。
“是”清歌闷闷的应了一声,又在莫雨璇这里逗留了一会,就先告辞了,至于账本,今天莫雨璇会先看一遍,等明日再来一趟汇报也是一样的。
清歌的一事暂且告一段落,至于蓝泰,连李东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估计也没有谁知道他在哪里了。
等了很久的太子册封大典终于要开始了,原本在之前就要真正册封的了,但是因为宁泽锦和武奎谋反一事,这件事情便耽搁了下来,现在洛天启既然已经在明面上了,册封大典一事有他的帮助,宁灏广也能腾出手来了。
当日万里晴空,风和日丽,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好日子,好像在预示着册封太子一事非常的顺应天意,宁灏广一整天都是乐呵呵的,今日的宁弘琰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衣裳,胖嘟嘟的小脸笑呵呵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宁家人天生的好颜色,宁弘琰小小的年纪就已经是眉眼分明,眼珠子灵活的转来转去,就连脸上都带着一些天家的特有的表情,威严和随和并重。
四品衣裳官员身穿朝服,齐集在宫中大殿,礼乐编钟响起,一条红色的地毯一直眼神到殿外,两边站着整齐的宫女和太监,他们低着头,手里拿着蒲扇或者双手交叠在腹部前方,场面非常隆重。
接着是钦天监在法坛上做法,向天地祷告,宫中所有妃子身穿华服站在殿外空地上,从四品以下的官员也站在空地的另一边,气氛非常严肃。
钦天监的太师做完法之后是宁灏广的一番致辞,随后便是宁泽敦抱着宁弘琰从红地毯处走进了金銮殿中,宁灏广正坐在龙椅上面,宁泽敦抱着宁弘琰跪在了下方,有司为宁弘琰加皇太子服,待所有流程完成之后,宁泽敦抱着宁弘琰向宁灏广磕了三个响头,随着司仪的一声“礼毕”,宁弘琰正式成为了宁安国的储君,赐号贤,人称贤太子。
宫中一片和乐,不论私底下各位的心思怎么样,面上倒是一片欢声笑语,看的宁灏广心情也好上不少,皇后娘娘宫中也聚集了各位妃子,册封典礼借宿之后,各位后宫的妃子将会在皇后娘娘的安排之下共同设宴,这也是一直以来的惯例。
“恭喜皇后娘娘”众妃子半蹲行礼,嘴里道着恭喜,皇后笑呵呵的,她今日确是开心,虽然她的儿子没能成为储君,但是她的孙子却成为了储君。
“都免礼吧,今日既然高兴,今日大家好好喝上几杯,前段时间进贡了不少葡萄酒,今日正好拿出来大家好好尝一尝”
“谢娘娘”众人又是一阵行礼。
“青青,过来母后这里”皇后本就对付青青非常满意,现在看来她的眼光果然没有错,给自己儿子找的儿媳妇也是个好的。
“是”付青青今天着一身规制的皇子妃服饰,十分的端庄隆重,气度尽显。
“本宫能有今日,青青出的力气最大,当日的险象终究还是变成了今日的福分”皇后娘娘拉着付青青的手对着众人说道。
“来,大家一起坐下,好好吃喝一番”皇后招呼着大家坐下,难得的是今日的后宫并没有出现往日的争宠,毕竟皇贵妃都已经倒台了,再也没有能和皇后对上的人了,这些妃子都还不够格,现在皇后风头正盛,谁也不会去做那个冤大头。
这一天宫中热闹万分,宁灏广还赏赐了不少的菜到看重大臣的家里面,以示圣眷正浓。
宁安国册封太子一事当然会告知天下,所以其他小国也不例外。
祝幻国的隐太子当晚夜观星象,嘴里还呐呐道,这事情怎么有些不对劲呢?这紫微星在宁安国立了太子之后并没有变得更加亮,着实是有些奇怪,他暂时还参不透为何这个形象如此奇怪。
三皇子府上,大典结束之后,宁泽宇就一直在书房里坐着,不看书也不练字,香凝走进来。
“爷,那边来消息了,请您过目”香凝把手上的信双手奉上,宁泽宇当着香凝的面前打开了信,过了一会,宁泽宇把信在蜡烛上点着,直至燃成了灰烬。
“你且去回信,本皇子考虑一下”宁泽宇说道。
“是”香凝深知现在不是打扰宁泽宇的时候,一般宁泽宇一个人在书房的时候,都是他在思考的时候。
香凝刚走,司徒兰芳就提着一个食盒来到书房,她轻轻的敲了敲门。
“进”宁泽宇的声音传出去。
司徒兰芳提着食盒缓步走进来,身上的华服也已经换成了一件石榴色的家居服,衬得皮肤白皙透亮。
“夫君,听说您在大殿上喝了酒并没有吃什么东西,妾身拿来一些小菜和醒酒汤,夫君吃上一些”司徒兰芳在司徒明道安排的人的培养之下,仿佛脱胎换骨,黄莺似的声音酥得人都麻了,就连那身段都是少有的好,她把食盒里面的小菜一道一道的摆在书房的小桌子上。
宁泽宇看着司徒兰芳的身影,眼里神色莫名,心里止不住的冷笑,没想到司徒兰芳连他在大殿喝了酒没吃多少饭菜都了解清楚了,手倒是伸得够长的,不过司徒兰芳背后有司徒明道,这也不算是特别出奇。
宁泽宇起身走到司徒兰芳的背后,双手握住司徒兰芳盈盈一握的腰肢,惹得司徒兰芳一阵轻呼。
“夫君?”司徒兰芳很少见宁泽宇这样主动的,平日宁泽宇一个月只有大概十天呆在她的房里,基本都是司徒兰芳主动。
宁泽宇没有说话,把头埋在司徒兰芳的脖子上面,深深吸了一口气,宁泽宇借着酒气胡乱发作,手上的动作不断,很快,书房就传出来一阵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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