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样过去。
白默的伤口养了小半个月才好,腰上留了一片深红的的痂,有些痒。
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那么娇气过,躺在床上,等唐钧摸上来,“伤口好痒。”
痒还不能抓。
唐钧在她身后将她圈住,一只手覆在她腰间,指腹轻柔的摩挲。
白默有些怕留疤,所以祛疤的药用得勤。
“还痒吗?”唐钧将她两只手抓住,是绝对的掌控姿势,白默也习惯了,不然自己晚上会去挠,第二天惨不忍睹。
白默好不容易睡过去,唐钧才睡。
两人的关系这段时间很稳定,唐钧对公司的管理也渐渐上了正轨。
工作室前几天开张,开张第一天就接了一笔单子。
具体什么内容唐钧也不知道,白默那几天忙完之后才渐渐松懈下来。
翌日,白默是被吻醒的,她微微皱着眉,睁开眼对上了一双充满的眼眸。
唐钧好不容易松开她,“姐姐,你醒了?”
白默张嘴想要说话,却变成了低低的呻吟声。
一条腿露在被子外边,涂了红色甲油的脚趾微微蜷缩着。
两人折腾了好一会才起床,白默披上衬衣,“这几天都没怎么去公司,没什么事情吧?”
“没事,”唐钧从背后抱住她,“伤口还难受吗?”
“哪有那么容易好?”白默将脸侧的发丝别到耳后,“起来了,钱哥和我说今天是你的淘汰赛,需要好好准备。”
“嗯,”唐钧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有不错的效果,但是在他看来,主要还是因为白默,“姐姐,你去看表演吗?”
“看时间吧,如果有事的话就不去了,”白默将衣服穿好,站起来去洗漱。
两人出门时在电梯里碰到徐志生。
“白姐,”徐志生打了个招呼,“你去工作室还是去棠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