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祐的眼睛瞪得比她们还大。
“你们都在想什么呢,靠这些怎么可能把十万贯钱变百万贯钱?”
李祐好笑的说道:“而且如果我打算这么做的话,还要那十万贯钱干什么?直接自己动手就可以了。”
“这倒也是……”
公主们都点点头,李丽质好奇的问道:“那皇兄到底是想用这个故事做什么啊?”
李祐淡淡一笑,胸有成竹道:“这个故事,就是一个敲门砖,你们拭目以待吧!”
襄城、南平和李丽质都面面相窥,不解其意。
“到底是想做什么?还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在她们说话间,李祐已经又写好了一份东西,交给手下。
“你们去把这东西誊抄几遍,交给雍州牧,让他把这东西都贴在官府告示上。”
李祐现在得到批准,可以以朝廷名义行事,让雍州牧这么做自然也是可以的,而在官府告示上的东西,百姓们也会自然认为这是官方权威的。
做完这一切后,李祐才回答道:“主要是解释起来太麻烦了,你们且看着,很快就会有成果了。”
……
长安城的各大酒楼内,和李祐合作的主事人们,都各自接待了一位来自楚王府的下人。
他们都是带着来自李祐的命令,也向主事人们提出了要求,一听是那位李左公子的要求,主事人们无不欣然同意。
“小事,都是小事!没问题的!”
李祐的要求很简单,就是给那些下人们搭个台子,就和每家酒楼里都会有的说书人差不多就行了。
所以在中午最热闹的时候,百姓们都惊奇的发现,大部分酒楼都多了第二个台子。
“这是咋回事啊?一般来说,一家酒楼不是才一个说书人吗.」?”
“是啊,多余的或讲不好听的,都被挤兑走了,今天是什么情况?”
“看样子,还是酒家掌柜的亲自弄得,说不定有门道啊!”
食客们都议论纷纷,毕竟听说书,可是他们少有的娱乐之一,又怎么可能不关心。
而且说书人是酒楼招
揽客人的重要手段之一,一般常驻在一家酒楼的说书人,都和酒楼的掌柜有关系,像是酒楼主事人亲自找来第二个说书人砸场的情况,是很少的。
这也导致许多说书人见到后,都感觉人心惶惶。
“掌柜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得月楼的说书人王云,就颇有些担惊受怕的感觉。
但很快的,他又定了定神,找回了信心。
“我在怕什么?就算有个不知哪里来的货色过来了,也没人会听他说书!真以为说书是谁都可以做的么?”
能在得月楼这种著名酒楼站稳脚跟,王云本身无疑是很有水平的。
之前和其他说书人争斗时,王云都一一击败了他们,所以这一次,王云也很快就找回了信心。
正这么想的时候,楚王府的一个下人已经登台了。
“没见过的小角色嘛……”
王云搜刮着脑海里厉害的长安说书人,发现没一个人的面孔对的上,也放心了下来。
“看来只是个小喽啰,没什么好担忧的。”
安心之后,王云开始每天惯例的说书,顺便讨上些赏钱。
而楚王府的下人那边,也捧着誊抄了许多份的梁祝故事,开始朗读起来。
“彩虹万里百花开,蝴蝶双双对对来,天荒地老心不变,梁山伯与祝英台。祝英台在闺房,无情无绪意彷徨,眼看学子求师去,面对诗书暗自伤……”
王云随意的听了几句,发现那人的语调感情都远远不足,别说算是个说书人了,根本就是个外行,顿时更加安心了。
“就凭这水平,也想跟我斗?哼!”
王云不屑的哼了一声,就开始继续声情并茂的说着讲了无数遍的老话本了。
说到关键处,王云故意停下,等着听众们的赏钱。
“若是各位客观觉得精彩,不妨……”
王云刚说到一半,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今天的人怎么少了许多?
王云茫然的一抬头,发现隔壁的台子上,早就围满了比他这里还多一倍的人!
“.¨什么?!”王云猛地一愣神,“明明说
的那么差,这怎么可能!”
眼看在他台子下,又有个人有过去的意思,王云连忙叫住他。
“这位客官,何必去凑那热闹?你也听见了,那人说的毫无水平可言啊!”
被拉住的人嫌弃的看了王云几眼:“可你这儿的东西,听的我耳朵都起茧了,人家那可新奇得很,而且我听了几段,故事还不错。”
王云怔了怔,心头猛地一挑!
“新的话本?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云也顾不上自己这边的台子了,反正几乎没什么人,不禁跑过去听楚王府下人讲的梁祝故事。
不过王云才刚一过去,那边就已经停住了,而且(李吗好)刚好卡在悬念上。
“怎么了?继续讲啊!”
“是啊,祝英台和梁山伯最后到底怎么样了?”
“梁山伯那呆子发现祝英台的身份了吗?”
食客们都兴致勃勃的喊了起来,连桌子上的吃食,一时间都忘记吃了。
那下人却微笑不答,而是说道:“很抱歉,今日这故事啊,就只能讲到这儿了。”
顿时,食客们都不乐意了,纷纷骚乱起来。
“什么啊?这才刚刚到精彩的地方呢!”
“是不是想要赏钱?赏钱给你!”
“我也给你,快快讲完!急得老子心痒!”
一时之间,数之不清的赏钱,如下雨般落到他的台下,这一幕也看得王云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