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父亲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他听见那句‘我回来了’后,甚至在怀疑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在他愣神的时候,我已经推门进到屋里。他看了我好半天,直说不出来一句话,拍了拍我的肩膀,才挤出一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他确认不是幻觉后,对我说了虎子前来报死讯的事,我也大致阴白了,随后他问我“虎子说你拿着炸药向敌人冲过去,炸药爆炸后路面就被滚石拦截,当时根本就看不清你的尸体到底被炸成什么样,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你这额头上的疤痕怎么弄的?你跟爸说说?”
我听到这,试探的说道“我在炸药波及后,陷入到地面里,沉睡很久,醒来的时候嘛在一个”我说到这故作停顿,想看看他的脸上有没有别的情绪,但看见他关切的眼神,使我实在是试探不下去了,就长叹一口气的说道“哎,我就进入到一个古墓里,在哪里有一个人叫王富全,是一个疯子,非要挖我的眼睛,还说知道我妈的下落,我说什么都不肯,死命的逃了出来,脸上这疤也是他抓伤的。那疯子还在我左肩膀抓了一下,好在我跑得快,不过现在已经不痛了。”
我在故意噼里啪啦的说,眼睛也不放过他脸上的每一个神色,当父亲听到王富全这个名字时,惊恐的瞪大了双眼,他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再说一次,那人叫什么?”
我满不在乎的说了一句“王富全啊,爸,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他全然不听我讲的后半句,只是伸手就去扯我衣服,“哎哎哎~爸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也不至于这样吧,扯衣服干嘛,青天白日的不好奥~”他脸色铁青的说“过来!”
我挪了挪,把肩膀递给他,他看过后,想说什么,又停了下来。
我也收起笑嘻嘻的脸,对我父亲说道“我还在一个地方,找到了这个。”我对他拿出那个记事本,他看见我手中的记事本后,一把抢过来就开撕,他的举动过于激动,我紧忙控制住他“爸!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啊?你的本子里边的内容我已经都看过了,你瞒不住我。就算瞒我,我也能找三叔和五叔!我就不信,你能瞒我一辈子!”
他听过我的话,看了我许久,我也盯着他。他也许看我眼神太过于坚定,终于败下阵来,对我说道“你真想知道?”
“是的。”
“好,那我就都告诉你。接下来的话你要认真听,都记在脑子里,谁都不能说,你能保证么?”
“我能!”
接下来他对我说“你可知我们这娄氏的来源?”
“我不知道,难道我们这姓氏还有秘密?”
“我们娄氏,本是大禹的后人,大禹曾在冶水前,前往一座神山,凿开山,见到了神蛇,神蛇身面示禹八卦图,并授玉简,才平定大水,所以我们娄氏后人,都敬拜蛇神,尧母,庆都更是与赤蛇通婚,所以我们对蛇是感恩与敬畏,但是后来,出现了另外一个族群,他们姓赵,是秦始皇的后代,我们敬畏神蛇并供养蛇神,但是他们不同。在秦始皇发现一个国家可以长生不老的时候,他动了歪念,他组织一批又一批的喇嘛,去寻找那个可以长生不老的国家,也就是不死国。”
“不死国跟我们的墓穴有什么关系?”父亲并没有回答我的提问,接着说道。
“他们在途中,因为过程过于艰难,大部分人都忍受不堪,于是其中的一个赵姓人想了一个办法,他对秦始皇说‘皇上,我知道娄氏一族在供养一个玉简,据说是上古时代神蛇的灵物,在其中又有八卦图加持,想必能通过玉简得知不死国的下落。’当时在所有官员的眼里,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但他算准了秦始皇想要长生不老的,果然秦始皇当即下令,要夺得玉简。祖先知道这个消息后,为了族人的安全考虑,交出了玉简,秦始皇得到玉简后,便将这玉简交给了这个赵姓人,要他读懂玉简,并找到不死国。”
我仔细的听着,父亲紧接着说“这赵姓人得到玉简后,就仔细研究玉简的秘密,结果他根据山海经中记载的不死国的地图和玉简上的八卦图,算出了一种五行图,这图被他衍生出来后,并没有交给秦始皇,而是自己藏了起来,他又怕秦始皇追杀,于是打着寻找灵物的幌子,离开了皇宫,离开后,在一座山上,仔细的研究它所衍生出来的五行图。”
我接过话说道“那山就是曼德勒山,那墓就是他的墓?”
“不错,那山的确是曼德勒山,不过那墓却不是他的。他在那山上偶然间见到一只三腿青眼蟾蜍,蟾蜍自古就是财富的象征,他看见这三腿青眼蟾蜍后,更是坚信自己找到了天机中的秘密,于是就供养起来,那蟾蜍浑身通透枯黄,唯有这眼睛像玉一样,翠绿透阴所以他更加肯定,这蟾蜍跟玉简离不开关系”
“等一下,爸,他怎么就凭借一双眼睛就断定这蟾蜍跟他那五行图有关呢?”我一脸的认真问道。父亲这次回答了我的问题。
他说“在很久以前,就流传着刘海收金蟾的说法,这金蟾有口吐金钱的本领,刘海为了成为上仙,用计谋收服了金蟾,但这金蟾心中并不服气,所以在战斗中,刘海斩去其一条腿,此后,金蟾才甘心臣服,随着刘海造福苍生,将功赎罪。随着世人的流传,说这金蟾被砍下来的那条腿,为,所以金蟾只能口吐金银却不能吐玉,后人更是将这腿神化,说是这腿掉入凡间后,就变成另一只三腿金蟾,只是褪去了身上的金光,浑身枯黄,但是眼睛却像一样玉清澈翠绿。也就有了后来赵氏人供奉三腿青眼蟾蜍的事。”
听到这,发觉一切也就解释得通了。我便听我父亲接着说。
“供养了这青眼蟾蜍后,他便在曼德勒山中的一座寺庙内偶然得到一本经书,经书上记载,五毒蟾蜍为首,蛇退而就其次,蝎子居其中,蜈蚣在其后,蜘蛛之末尾。他又想到这玉简与其中两毒都脱不了干系,便翻阅古籍,终于被他找到了关于五毒的记载。他找到了它所衍生出来的五行图与五毒和不死国的联系,在他认为,他就是这天地间的救世主,于是他大肆宣扬自己的理论,收获了一群信徒,那些信徒和他坚信,只要无限接近这五毒的形态,就能近距离接触长生的秘密。”
我听到这,又是一头雾水,“接近这五毒的形态?爸,你说的不会就是那墓中那五个怪物吧?”
“是的,他们信徒越来越多,最后分成了五个宗教系,分别为蟾蜍,青蛇,蝎子,蜈蚣,蜘蛛五种,,青蛇系的教徒都为女人,他们将自己面部及脖子和裸露的皮肤扒下来,用蛇皮在贴在自己的皮肤上,其中死去的人占八成,活下来的也就会坐上那个蛇首的位子。都会有属于自己的石屋。来方便自己与神沟通,紧接着活下来的人会用极细的丝线来裹拽自己的舌头,有的还会在额头用刀刻出假的眼睛,镶嵌玉石,来接近蛇的形态。其他的派系也是如此,跟蛇系的残虐成度想比只增不减。”
当父亲说到这时,我能想象得到那幅画面,也能联系的起来我所看见的那具怪物的尸体,他们先前都遭受了如何的待遇,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在我细细回味这久远的故事时,父亲紧接着说道“赵姓人也用这种残虐的手法将自己变成了蟾人,但是他在变异的过程中出现了失误,当所有的教徒认为他必死无疑的时候,他又神奇的活了过来,这使得教徒们对他更是相信不已,在那之后,他的教徒都想问他在改造过程中经历了什么,他说‘我做了一个不短不长的梦,他梦见了不死国,里边的神人还对他说肉眼凡胎又怎么能找到真正的不死国呢?’就是这一句话,使他如醍醐灌顶,他立即对教徒们说‘我们的眼睛是会骗人的,只有蟾的眼睛才能看见真正的不死国。’就这样,所有的教徒,挖去自己的双眼,用玉石嵌进去,最终变成了青眼活尸。赵姓人成立了五个派系后,蟾系的他在曼德勒山与蟾系教徒建立地下宫殿与神社,其余的四位,按照他所给出的五行图,去指定的地方建造地下宫殿和神社,就在路途中,他们的事被我们的祖先知道了。祖先觉得这赵氏人完全就是一个疯子,用这种方法残害了多少无知的百姓,于是决定,拿回玉简,绝不让他妖言惑众!就这样我们两家因为这玉简,水火不容。”
“那爸,那其他的四个派系都去了哪里呢?”
父亲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在与他们对抗的过程中发现,他们每五年会在曼德勒山举行一次庆典,我们还发现,蜘蛛一系,主要负责护卫一职,蜈蚣一系的作用我们暂时还不清楚,但是我们知道,所有的权利都掌握在蛇系手中,所有的宝藏都归蟾系所有,蝎子系就负责看守宝藏和惩罚不听话的信徒。你进入到墓穴中是否看见那莲花的墙壁?”
“是的,一共有四层。每层都不一样,我也是靠着莲花瓣的空隙,才躲过王富全那个疯子的。”
父亲听到后说道“这莲花瓣的墙璧只是表象,其实那整个宫殿,就是一个巨大的莲花宝座。”
“爸,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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