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十字路口,汽车开了没多远,是在一商铺前停了下来,汽车停下后,几人是下了车。
司机帮谢志阳开了车门后说道,“科长,前面就是那家扬州菜馆了。”
“嗯好。”
谢志阳是观察了一下四周的街道和商铺,问道“咱们的人呢?”
被谢志阳这么一问,司机是愣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行动对的弟兄们在哪里,是支支吾吾的道“我”
见他这模样,谢志阳是冷哼了一声,迈步就向着扬州菜馆走去。
见警犬带着宪兵出了那家商铺后,‘猎鸟’是立马转移,他的气味已经被警犬盯上了,要想掩盖掉身上的气味只能是找点更大的带有刺激性的气味来麻痹警犬的鼻子。
陈德不敢在等下去了,是立即离开了十字路口,转上另一条街后他是在街边的电话亭前踌躇了几分钟。
最终他还是进了电话亭。
然而,听筒里面是一直传来忙音,无人接听,“接电话,接电话啊!”
一直无人应答,陈德握着听筒的手是开始冒汗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不接电话呢?出事了?不会不会,以组长的机智怎么可能能。”
一直无人应答,陈德是挂断了电话,‘猎鸟’被困的信息传不出去这让陈德是急的直冒汗。
“科长。”
再快走到扬州菜馆时,一名便衣是从街边的一个摊子上走了过来。
见到是行动队的一名队长,谢志阳直接问道“怎样,有什么发现吗?有没有可疑的人。”
“没有什么异常,但也算不上一切正常。”
“有兄弟打听过了,老板不记得有人是常来点那个干丝,还说这是他们的招牌,没天都有人点,记不清谁谁谁。”
谢志阳点头道“嗯,作为专业的杀手他们自然不会留下什么痕迹,这点我们清楚,他们也明白,不过,也不能就这么放弃,既然是线索那就得继续往下挖,知道能挖出点什么出来。”
“是!”
“既然打电话说又发现,那就是说说吧,是什么发现。”
“二十分钟前,有个人是从这家店里点了一份干丝,这家店也能打包,本来兄弟们是不觉得那人有什么可疑的,但他在看到有巡警后却是下意识的闪躲,这才让兄弟们觉得那人有问题。”
听那名便衣这么说,谢志阳是思索了一下,“说起来也不算什么,有人怕巡警也算正常,就这也往上报?我很闲吗!”
“呃”
看着那名行动队长是有些诧异,谢志阳是耐着心头的怒火问道“他有什么异常举动么?”
“有!”
“嗯?”
“你不早说,一次性说完是能咋滴!”
那名队长是讪讪的一笑,“我倒是想啊,你也得给我机会不是。”心里这么吐糟着,嘴上是立马回答道“本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准则,一兄弟是跟了上去,这一根不要紧,差点跟丢。”
“反侦察!”
“这么说来,那人还真是可疑了。”听他这么一说,谢志阳的怒火是瞬间消散了,是问道“还跟着?”
“嗯,小五子还跟着,没跟丢。”
“还算机灵。”
“现在人在哪里?”
“打过电话来说是上了三道大街,一接到电话我就给您打过去了。”
“上了三道大街。”谢志阳看了一下手表说道“三道大街离这里也不远,按照脚程来算,这时候应该去了别的街道了,没有在打电话来?”
“还没有。”
就在这名行动队长回答谢志阳的问话时,一人是从扬州餐馆里跑了出来,是向着这边跑了过来。
“来电话了!”
那名便衣说了一句后是对着跑过来的人问道“电话里说了什么?”
“进三道大街上的一家宾馆,进去有三四分钟了,没有出来。”
“走,三道大街。”
谢志阳丢掉手里的烟是说了一句立马向着汽车跑过去。
“留两个人在这里,其他人都去三道大街。”行动队队长是对着身边的两个队员说道“要快!”
“是!”
汽车飞驰在街道上,汽车里的谢志阳是摩挲着下巴看着窗外飞掠的街景,在他的脸上,沈明看不出他的喜忧,但沈明此时的心情却是有些凝重。
三道大街,暗杀组的据点就在那里。
被盯梢的那人十有就是暗杀组的成员,这些信息沈明没有透露,他本想着再等一等的,万万没想到谢志阳的人竟然是瞎猫碰死耗子,真不知道是说他的运气好,还是暗杀组的运气差。
“妈的,被人跟上来了。”
组内代号‘火枪’,真实姓名是孔瑞的暗杀组成员是心里暗骂了一句。
在发现有人跟梢后,孔瑞是向着甩掉尾巴的,可他万万没想到这跟上来的人竟然是咬着他不放,是怎么甩都甩不掉。
这些特务是怎么找到那个菜馆的?
他们不过是在冰城吃到了家乡菜而已,怎么就能把行踪给暴露了呢?这到底是在那个环节出了问题?
孔瑞很不理解。
在这么下去,跟着的就不是一个特务了,必须得想办法甩掉,在往前走可就是暗杀组的据点了,不能暴露暗杀组的藏身地点,街上的商铺不能去,宾馆!
孔瑞在路边的一处摊贩前稍一驻足瞅了瞅周围的环境后是选中了一家宾馆,这家宾馆算得上是他们的紧急撤离路线了,必须得脱身,不然
想着怎么脱身的孔瑞是进了大松宾馆,进了宾馆后,他是瞅乐一眼在外面晃悠的那个一直跟着他的人,是咬牙切齿的在心里诅咒了几句。
见可以人物是藏身在三道大街的大松宾馆后,小五子是立马在街边的电话亭里打了个电话。
打完电话后,他是觉得这么在外面等不是办法,嫌疑人要是从宾馆的后门跑了呢,他觉得这个可能很大,是权衡了一下后决定跟进去,不然要是放跑了嫌疑人,他可兜不住。
宪兵队,电讯科。
屋子里的电台和检测电台是不停的在滴滴的响起,突然,一名检测人员是脸色的严肃了起来,他一手扶着耳朵上的监听耳机是一边调动着检测器的旋钮。
电波很快就消失了,那名测听员是思索了一下将耳机摘了下来,蹭的一下他是站了起来。
正在工作的测听员们和监讯测听组组长是纷纷看向那站起来的女人。
“藤井桑,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