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是之所以会生了去夜总会当服务员的念头,就是韩宛彤明里暗里的引导的,而唐楠忽然改口非要应如是去陪酒,也是收了韩宛彤的好处。
“算了,这事你怎么解决的,我也不感兴趣了。”应如是声音中带着几分轻嘲,“我更好奇的是,你勾引了段文翰,现在我和他分手了,你又来劝我别分手,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是,你真的是误会我了……”
还在垂死挣扎吗?
应如是的眸底满是不耐烦,根本不听韩宛彤的辩解,将电话给挂了,然后随手从手机里翻出来一张照片发到了韩宛彤的手机上。
照片发出去之后,世界彻底清静了。
那照片是很早之前,她在校园论坛上看到的,照片上是一男一女拥吻的照片,照片有些模糊,但还是能看出来是段文翰和韩宛彤,她刚把照片保存不久,那个帖子就被人删掉了。
当时,她拿着照片去问过段文翰,段文翰却暴怒了,说她不信任他,这张照片根本就是有人p的,她居然拿着一张p过的照片来怀疑他,还说韩宛彤是她最好的朋友,而她居然因为一张不知道真假的照片,就怀疑她的男朋友和最好的朋友!
那个时候的应如是,确实是被段文翰骗到了,她还内疚了很长时间。
现在想想自己真是傻的够可以的,也活该被人耍了这么多年。
夜色深了,应如是洗完澡之后便倒在了床上,怔怔的看着天花板,不知不觉,她想到了那个冰冷却又温柔的男人,冰冷是对别人,温柔是对她。
不知道他现在睡了没有……
不知不觉,她又想起了那一场梦……是梦吧,她觉得是梦,不是什么所谓的上辈子,梦里,她经历过这一切,她觉得陆斯年才是害了她的人,因为他强迫性的包养,让她被段文翰厌恶,让她在同学中抬不起头来,所有人都知道了她被人包养了。
就连她的亲生父母,找到她也只是为了她的肾,多么讽刺啊!
原来真正对她好的人,竟是她一直恨之入骨的人,可她却那样伤了他的心……
伴随着梦里的场景,应如是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让她没想到的是,自己只是和陆斯年提了一句。
当时,他并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不同意,但是隔了两天,李松就找到了她,说是有人找。
谁呀?她从没告诉自己住在这里,再说也没有人值得告诉的……想到这里,应如是的唇角牵起一丝嘲讽。
她下了楼,就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俊朗的青年,两指间夹着烟,一手漫不经心的翻着杂志,他五官英挺,浑身透着一股不羁的气质。
“请问,是你找我?”应如是轻声开了口。
青年在听到她声音的时候,便立刻放下杂志抬了头,还连忙熄灭了香烟,应如是看清了他的脸,和梦中的回忆对了一下,发现是霍炎,是陆斯年的……呃,外甥。
霍家的少爷,他的姑姑正是陆斯年的母亲。
霍炎这个人,在应如是的印象中,一直是个浪荡子弟,整天玩世不恭的,梦里,应如是和他的关系不太好,事实上,应如是和陆斯年身边的所有人关系都不太好。
“你就是应小姐吧!”霍炎嘴角带着不羁的笑,但是脸上却没有半点不屑,而是对应如是伸出了手。
应如是也伸手握了握他的手“你好?”
虽然她知道他是谁,但是现在还得假装不认识。
“我是霍炎,也不知道你听过没有,就你们嘴里的十九爷,是我的舅舅。”霍炎说到这里,还补充了一句,“亲舅舅!”
“霍少你好,叫我如是就好了。”应如是脸上带着盈盈的笑意。
霍炎奉陆斯年之命来找应如是,就是为了带她去工作,霍炎名下有一家娱乐公司,早在应如是和陆斯年提及自己想去工作的那天起,陆斯年就在想着到底让她去哪里工作,后来,他想到了霍炎。
知道了霍炎的来意,应如是有些惊讶,没想到陆斯年居然同意了,还放在了心上。
“如果没问题的话,明天我来接你。”霍炎站起身笑着。
应如是连忙喊住了他“等等!”
在霍炎看向她的时候,她连忙答道“霍少,我能不能自己去报道?”
霍炎听了她的话,忍不住挑眉,他若是亲自送她去,公司里的人知道她有背景,以后工作的时候肯定会顺利很多,但是她却不愿意?
“我知道霍少是好意,但是我还是想试试看自己的能力。”
“好。”
能省事,霍炎当然乐的轻松了,说实话,小舅舅找他的时候,他先是震惊,这是第一回,小舅舅这么看重一个女人,紧接着,答应了小舅舅之后,他又有些犹豫,要是这个女人是个不识好歹、会蹬鼻子上脸的人,那不是招了个麻烦回去?
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公开撑腰这种事,她居然拒绝了。
第二天,应如是先是去了医院看了姥姥之后,就赶忙去了霍炎名下的那家娱乐公司,星辉娱乐公司。
“你好,我是来报道的。”应如是找到前台,微笑着道。
前台是个漂亮的小姐姐,只可惜有些高冷,抬了下眼皮扫了眼应如是手里的通知书,然后随手指了指,“三号电梯,十六楼。”
“好,谢谢。”尽管前台小姐姐对应如是态度高冷,但她还是微笑着道了谢。
十六楼,接待应如是的,是个戴眼镜的男人,他不耐烦的捏着应如是递过来的通知书,“从今天开始,你就给着娜娜当助理,过一会儿会有人带你过去的,现在出去等着!”
“不好意思,姚哥。”应如是看着姚康乐不耐烦的样子,还是连忙问道,“请问娜娜是?”
姚康乐听了她的话,顿时皱着眉不耐烦的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了桌上。
“平时不上网的?不看电视的?姜娜娜都不知道,那你来娱乐公司干什么的啊?”
就在此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了,走进来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女人随意的坐在沙发上,指着应如是不屑的说,“这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