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儿,没有发现其他异常,傅清风便关上破木门,走到个盛装着雨水的破烂浴桶前,四周望了望,确认没人后,先是将脸上的黏液洗掉了,随后脱下衣衫开始清洗被黏液弄脏的地方。
傅清风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的头顶上,一只丑陋不堪的尸妖正鬼鬼祟祟探出脑袋,口鼻间不时的喷着热气,双眼瞪得溜圆,满目贪欲地偷窥着她,只是因为失去双腿,且太阳的余晖还在,它不好行动,不然它早就扑下来饱餐一顿了。
她更不会知道,就在屋顶上面,正有一个正人君子为了‘保护’她,也瞪大着双眼(透视眼),光明正大、目不转睛的看着正在擦身子的她。
“我的乖乖~~难怪那么多人明明家里有,还是喜欢干这种tou香窃玉的事情,原来这么刺激啊!”此时的郝帅喘着粗气,嘀咕了一句。
确实~~
按理说论对傅清风的身子的熟悉,除了她自己外,可能就是郝帅了。
毕竟这一年下来对小倩的探索,自然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但不知为什么,此时此景仍是让郝帅有那么亿点点的刺激感!!
傅清风对于藏在暗处的两双眼睛仍不自知,就在这时,尸妖忽然伸出利爪悄无声息对她抓去。
滋啦~滋啦~~
尸妖利爪尚在半空,便被从屋顶投射下来的阳光灼烧的冒烟,剧烈的疼痛使得它赶紧收回爪子。
“tnnd,这尸妖不讲武德啊!看就看了,竟然还想上手!!”屋顶上的郝帅狠狠的唾弃了下尸妖。
郝帅的话音刚落,便见尸妖偷袭不成,竟一把将傅清风挂在墙上的衣服偷走。
“太不当人子了~~简直是有损妖怪的名声啊!”尸妖的骚操作惊呆了郝帅,他开始严重怀疑尸妖到底有没有保留生前的记忆了。
说没有,那为什么尸妖懂的偷衣服?
说有,那这尸妖生前一定是一个se中饿鬼,没少干这种事,不然动作怎么会这么老练?!
内心谴责完尸妖后,郝帅知道该自己上场了,毕竟尸妖都为自己创造这么好的条件了,不利用下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想到这,郝帅一个飞身而下,落到房间外,随后直接一把推开了门,嘴里还不忘说道:“清风姑娘,你在里面吗?我有件重要的事要和你说下。”
“别进来!!”开门时产生的吱呀声,顿时惊动了傅清风,她刚想去拿衣服,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衣衫。
等到郝帅进入房间后,傅清风只来得及用双手护在胸前,一脸满脸惊慌失措,仿佛受惊的小白兔般看着郝帅。
“咕噜~~”
哪怕郝帅早有准备,但眼前那欲露不露的风光配上傅清风那清纯而不失妩媚的脸蛋,仍是刺激的郝帅狂吞了下下口水!
真是超级刺鸡啊!!
但凡有件肚兜兜着,也不至于这么刺激人啊~~
刚才郝帅就发现傅清风竟然只穿了一件外衣,里面竟然没有抹胸??
如果傅清风是这样,郝帅估计傅月池也差不多同样的状态。
虽说傅天仇被抓,傅家姐妹突逢变故,加上江湖儿女不讲究这个,但也太随便了吧?
……
“郝~郝大哥,你~怎么进来了?”傅清风见郝帅盯着她看,久久不说话,只能强忍着羞意,结结巴巴的问道。
这就是人与人的不同之处,如果闯进来的是别的男人,看到了傅清风的身子,那傅清风为了自己的名声,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抄起宝剑将其砍死。
可是现在出现在这里的是郝帅,她却不免就有些犹豫了,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郝帅对于傅清风的话置若罔闻,而是醉眼朦胧的看着傅清风,踉踉跄跄的朝着她走去,嘴里念叨着:“小倩~~我好想你啊!!”
“郝大哥,我是傅~~嗯~~”傅清风一看郝帅这神态,立马知道他是喝醉了酒将自己误认为表姐聂小姐了,刚想解释,就被道心种魔力场全开的郝帅一把抱在了怀里。
还是黄花大闺女的傅清风,别说被男人抱着了,连手都没被男人牵过。
如今被郝帅这么一抱,被郝帅那充满阳刚之气的气味一熏陶,顿时脑子一片空白,呆立当场。
正所谓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一向擅长得寸进尺、得陇望蜀的郝帅自然不知是满足于抱着了,只见他双手紧放在傅清风光滑的后背,低头对着她的耳后根吹着气,低囔着:“小倩~~自从你走了后,我每天都在想你~~”
“嗯哼~~”
被郝帅这一套组合拳下来,傅清风是彻底的迷失了,只见如今的她双面chao红,浑身软弱无力的依靠在郝帅身上。
傅清风反应之所以如此大,完全是因为郝帅知道耳后根就是她的min感点~~
至于郝帅为什么会知道?
呵呵~~
作为在聂小倩身上实践过无数‘知识’的人,知道这个很奇怪嘛?!
……
“姐姐,姐姐,你在哪里?”
就在气氛即将烘托到位,郝帅可以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傅月池的声音由远而近的传了过来。
“啊~~”
傅月池的声音惊醒了呆滞中的傅清风,当她回过神,发现自己和郝帅状况时,忍不住惊呼了起来。
好在她还知道情况,将声音控制在了小范围之内,没有将傅月池吸引过来。
“啊~~怎么是你,清风姑娘!!”好事被打断的郝帅当即化身为影帝,一脸刚从酒醉中清醒过来的样子,晃了晃脑袋说道:“我刚才明明看到小倩的!怎么不见了!!”
说到这,郝帅不等傅清风说什么,就装作震惊道:“难道我喝醉了,将你当成了小倩?”
“对不起~清风姑娘,都是我的错!!”
“我真不是故意的,只能说你们太像了~~”
“你一剑杀了吧!这样就没人知道今天的事了。”
说做就做,郝帅一把拔出傅清风的宝剑,递到其手中,将剑锋搁在自己的脖子处,抬头仰望四十五,一副引颈就戮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