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费一年是一百零一元,每年收一次,每年的秋季开学,开学时间和大中小学的是一样的,九月份的第一个星期于举行开学典礼。
下午参加学校举行的上一n届学员作品展览。”
“好,谢谢老师,我要跟姐姐商量一下,再来报名可以嘛。”
“那当然可以,从现在开始一直到开学前,你什么时间都可以来报名。”
得到了老师们的明确答得,瑞碧的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
她急忙去到了书画用品店里,买来了毛笔,纸张和颜色,然后兴冲冲的坐上汽车去找瑞荣去隐,她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姐姐,也好让姐姐分享一下她的快乐。
瑞碧坐上汽车,很快就来到了德来饭店,这是她第一次来,康德来对她很是客气,让瑞荣给她下了一大盘的水饺。
按照梁州的风俗,有客人上门来,第一顿饭必然是吃水饺。
接风饺子送行面,这是规距也是民俗。
瑞碧很高兴,看到姐姐的精神很好,荣光焕发的,她真心的为她高兴。
和瑞荣在一起干活的还有一个是康德来的本家。
她叫做康金花,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小姑娘。她看见了瑞碧,也是喜欢得不得了,小姑娘当然喜欢和小姑娘在一起玩。
她很好奇的问瑞碧很多问题,问她在城里做什么工作,一个月能拿多少工资,甚至还有一些私秘问题等等。
瑞碧高兴的回答她,那个时候,瑞荣刚到德饭店,她给康德来出了一些好主意,饭店的生意正在朝着好的方面发展,而那个时候,康德来的老伴还没有到饭店里来。
她对老头子执意要开什么饭店,那是一肚子两胁迫的不满意。
她冲康德来说“好容易攒的那点棺材本,你是不败完就不会拉倒。”
一直到后来,饭馆里的生意红火起来,看做眼气死个人。
她兄弟说她“姐姐,你看看我,姐夫那饭店里越来越红火,你不去看着,就不怕窝被别人占了。“
”你看你说的啥话,你姐夫他不敢。”
“姐姐,我劝你还是跟紧点,别到时候哭。”
从那时起,康老太才搬到了饭店,她是紧紧握住算盘,当起了女掌柜,有很多事情没能她的同意根本就办不成。
为此,康德来着实是跟她生了好几场气,怎奈是这老婆子会的多,一会大一会小,弄得康得来也是毫无办法只好睁一眼闭一眼由他去吧了。
瑞荣也很快发现了这些个问题,同时也深深知道了自己不过是一个打工的,虽然是一肚子的好心,有时候主人家也未来必会听她的。
比如食材,刚刚按标准经营了不到一个月,康老太就认为,他们原先进的食材太贵,所得的收益太少,真的就不如现在这样,食材的价格下去了。
利润自然也就多了起来。
瑞碧向瑞荣说了自己准备去上学,学画画的事,瑞荣一听,满心的欢喜,她一定要去看看,也好早些交钱,免得晚了没有名额。
看看天还不晌午,她说“你等会,我去找大叔请个假,我跟着你去一趟,要不然我不放心。”
“好,我等着你。”
康德来一听瑞荣说,瑞碧要去城里的大学上学,老人家也替这姐妹俩高兴,这是个好事情,他当然支持,他从柜台里取出二百元钱,递给瑞荣说“瑞荣,你带上这钱,跟着瑞碧去吧,记得下午早点回来。”
“好”瑞荣高兴和接过钱,她心里清楚,这是大叔对自己的奖励,也是对他工作的肯定。
“瑞碧和康大叔告辞,康老太头一扭,给了她一个后脑勺,她有些不高兴,康德来动用店里的钱,居然连商量都不跟他商量一下。
这也太让人可恼了,看着老头子的眼神,她觉得老头子是不是真的和那瑞荣不干不净。
可真是的,以后要防住点才好。
康老太存下心思,康德来并不知道,他热情的带着瑞碧和瑞碧,站在拦汽车。
不大一会,从东面开过来一辆长途客车,见是康德来拦车,急忙停住,让瑞碧和瑞荣坐了上去。”
汽车飞驰在一望无际的愿野上,看着绿油油的庄家苗,瑞碧想,家里的玉米也该长高了吧,还有芝麻,那些都是费时费工的庄家。
不知道父母在家里怎么样了,他们这走,家里的活难为老爸和老妈了。
瑞荣看着田地里忙忙碌碌的人,眼中一片湿润,她想起了往长的时候,她带着大兴和小岭,把地里的庄家打理得井井有条,自己家里虽然小,却很整洁,俩孩子又乖又听话。
每天放学回来,就会主动到田里帮她干活,如今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了,陈礼义这个天杀的,害苦了自己,也害苦了孩子们。
陈张氏,看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瑞荣恨恨的想着,她歪在车座上睡着了,瑞碧看着姐姐,心疼的为她抿抿头发。
瑞荣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那个身影越来越近,她看清楚了,那是小岭,他正在用力的拖着一袋东西。
突然,从一旁跑过来一个人,那个人是陈礼义,他走过去,拎起了小岭拖着的布袋,爷俩朝玉米地里走了过去。
陈礼义出来了,自从他接到了小岭的来信后,下决心改恶向善,他要好好改造丢掉不切实际的幻想,他决定一定要好好学习,努力工作,争取早日回去。
他一定要好好工作,做一个好父亲,把大兴和小岭养大成人。
他不敢去祈求瑞荣的愿谅,但是他不能再让大兴和小岭吃苦。
一个月前,瑞鑫来看了他一次,又给他深谈了一次,向他说了许多做人的大道理,这让陈礼义很是感动。
瑞鑫说“我觉得你们俩都有问题,第一个说,瑞荣她有些高眼皮,喜欢有本事的人,他看不上你也是真的,不过,如果你不打她,她也许还会继续呆在你家。
再咋说俩孩子都多大了一旦抛舍,那有不心痛的道理。
再说了,你的毛病也不少耳根子太软,那能够偏听偏信,到如今,弄得是家不成个家,人也不象个人。”
陈礼义听他说的这些心里面很不服气,不过是看在他照顾大兴的份上,不给他计较罢了。
瑞鑫又说“成家立业不容易,咱们做男人的,要有担当才行。
咱们有时候,眼睛要是有色的,选择性的看东西,需要看到了就看到,不需要的直接忽略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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