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碧按照韩国相的要求,在棺材的两边画上了八仙,因为大家都觉得,八仙最是对人好,他们常常帮助人,度介绍信。
所以大家也都愿意画他们的影像。
这会画完最后一笔,再看那棺材,简直就如同艺术品一般。墨黑色的油漆,漆的是铮明哇亮,在如同一片幕一般,也犹如大海般的深远。
在这黑色底上,八仙画的是栩栩如生,那一种说不出的精气神,一下子吸引了众人前去观看,一边看还不住的啧啧连声。
不得不说,这简直是太让人出乎竟外。
瑞碧听到姐姐叫她,急忙钻出人群,进了做饭的三间厨房,就在要进屋的时候,却听到有人议论说“如果是亲儿子,亲媳妇,再咋着也不会如此。
“就是,准又见达过有那个亲生母亲如此对待自己的儿子媳妇。”
“可别说了,这话说不得,奇帕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刚才的警报声听见了没有。
那可不是空穴来风,咱们村的大个子老言,可办了一件窝囊事,那警报声就是执法队来抓她的。
“什么,抓她,她犯了什么事。”
“唉,你不知道,她这犯的是什么逼良为昌,也不全是,反正就是她让媳妇去做那些恶心的事。
但她儿媳是个正派的人,不肯就犯,闹出了大事媳妇果果跳窗掉进了河里。
偏巧碰见了执法队执行任务,正好救起她来,还顺带着解救了一些黑窑工”
瑞碧听得是一头的雾水,真是不明白,这大年底下咋又这么多的事。
进了屋里,见到姐姐脸上有着一种逐磨不定的眼神。
细问之下,方才知道是姐姐让她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瑞碧对姐姐说,让她放开心,她这就出去问一下,刚才好像听说什么车来了。
而且警报声,一阵紧似一阵,这会消停了不少。
瑞碧从屋里出来,门外面站住好些人,众人议论纷纷,有对陈礼义的羡慕,众人都说“瑞荣女婿人不着调,可命却很好,这下要是被认下了,那以后还不是吃香的,喝辣的。”
“啊,幸福啊,
生活如此美好,
啊,幸福吧,
换爹如换棉袄……”
村里最有名的诗人,韩保成的大女儿,外号包打听的韩钱钱站在那里,一时间诗兴大发,念起诗来。
“钱钱,又念你那歪诗,怎么不见屎啊尿了。”
小胖子韩多多听到钱钱念诗,就不绡的疯刺道。
“你这是啥话,我有那么浮浅吗,粪土当年万户候,可是经典,至于拙作那也是入景如理,断无屎尿体可言。
小胖,你跟我去我家,我刚出版的诗集,上面还有我爹爹的是字,我爹爹还说,将为我开一个研讨会,成功以后我就能回到我们家,以后也不用回来了。”
“那可是好事,一会让我去看看多写的什么诗。”
“你们俩说什么呢”瑞碧站在他俩面前,看着钱钱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和多多看得是津津有味。
她出来晚了,陈礼义他们的卡车已经走了。
很多人从村前面又往这里来,比竟这里才是村里的重点。
众人议论纷纷瑞碧听了个七七八八,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特意来问一向喜欢打听事的钱钱
“瑞碧,你是要问那件事,是关于你姐夫陈礼义的,还是大个子老言家的。”
“这两件事我都想知道”
“好,等我作诗来。
钱钱习惯作诗,她的诗大都是随手掂来,并不需要咬文嚼字。”
韩多多拍手说“好啊好啊,我可是你的最忠实的诗迷接着她扭过头对瑞碧说“瑞碧你不知道,钱钱的诗可火了,那道会跳舞的屎,真是让人感慨。
接着她念了起来
清晨起来,
听见沙沙的声音,
如同琴弦拨动的声响。
那是什么,
我抬头仰望,
一群蝙蝠飞过,
落下的夜明沙,
跳起欢快的舞蹈。
这时我感到,腹痛难忍,急忙跑向了茅房。
抛下一长串会跳舞的屎尿。
多多摇头晃脑,念起这首很有韵味的诗来,瑞碧一下子笑得岔了气,捂着腰直喊痛。
“咋了瑞碧,这诗不好嘛。”
多多一把扶住她问道,这首诗可是最近在古槐县最火的一首诗,听说,前些天还专门开了研讨会,讨论里面的精华。
很多专家都给与了较高评价,不得不说,这诗写的有水平。
“有了,有了,你们俩别说话,免得打扰我的思路。”
钱钱摇头晃脑,吟唱起来“这是一个美丽的传说,
陈礼义的爹爹出了轨,
抱回了小三生个儿子,
因此上,他娘才不喜欢他,
结了婚还喜欢指手划脚。
现在好了,人家亲妈找来了。
他就要草鸡变凤凰,
瑞碧啊,你也要跟着沾光,
一人得道,鸡犬都能成神仙,
更何况你们还是好亲戚,
只不过是,你发达了,千万别忘记了还有我,
闲来无聊找我来给你写首诗,抒发下情怀,画一个人间美景,
啊,真是一个美丽的传说,太让人感动,太让人激动,太让人有种想哭的冲动。
似乎又有想要尿尿的冲动。”
瑞碧听她吟唱,强廹自己憋住不笑,这也算是诗,这要算是诗,那她能写一锣框。
“呔,人生在世,礼义二字,
真不知道要脸,自己儿子无能,竟然逼媳妇去借种。
借种啊借种,找个齐整的,免强还可以原谅,
太可耻啊老言,你竟然让果果去那群魔乱舞的窑厂。
果果是洁白的云,怎么能被风污染,
纵身一跃,跳向幸福的彼岸。
天也可怜见,人也可怜见,派来了执法队,将群魔一网包园。
救出了果果啊,才知道老言你是这号货,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为了要孙子,就不顾脸面,让媳妇去借种,还是个乱七八糟的场面。
如今好了,当执法队的警报响起,老言被吓得屎尿横流,那也当真是可怜。
我只想说,老言你不亏,坏心眼的婆婆,出来混总要还的,恶人自有恶人磨……。”
瑞碧实在憋不住,她还是笑出了声。
韩保成看见他们几个,走过来一听是女儿在作诗,急忙拿了台录音机,录下女儿的千古绝唱。
韩洪升听着钱钱的诗歌,他皱了皱眉头说“保成,你给钱钱说说,她这诗不写屎尿就挺好,为啥非要带上。”
“爷你不知道,如今作诗要有体才行,比如钱钱惯常用这两字,就称为屎尿体。
还有清水体,那也是每一句的后面必然要有清水二字。
小河里流着清水,
一眼能看到底的那种。
人家说,水至清没有鱼,
我却到鲤鱼在其中,喷吐出泡泡水清清。”
“你说这话我信,还有一种哈哈体,最是有意思”听到说是讨论诗,村小学的韩老师也走了过来。
钱钱就是他的学生,最近钱钱的诗大火,让他倍感有面子,所以也加入到了育婴讨论诗的队伍哩。
“哈哈诗我也会,那种诗体更加自由。”
钱钱一见有这么多人喜欢听她念诗,更加激情澎湃起来。
“哈哈,站在白云望长空,一朵云上要烟囱哈,
那里是云烟袅袅,分明是神仙做早餐哈哈哈,
吃上个肚子园哈,不忘春天去……”
瑞碧皱紧了眉头,她还当真想不到,自己出去一年,家里出现了如此多的变化。
这可真是让人始料不及,她转身回去,告诉姐姐刚刚发生的一切。
原来那辆小轿车是来找陈礼义的,据说是城里七贤居的老板,怀疑陈礼义是他女儿的儿子,所以要让他去做鉴定,不过陈二奎不同意,匆匆拉着哥哥回家去了。
至于大哥个老言的家里,更是乱成了一锅粥。
据说,刚才是一群执法队员,把她家围了个水泄不通我,说她逼良作昌,把她抓进了去了。
原来,大个子老言早上听了李小妮儿的话就立马找到了儿媳妇。
因为她实在是太想抱孙子了,一想到求子还不用花钱,他当然然是求之不得的事。
但是一向不听他话的小儿媳妇,连正眼都不瞧她,只顾自的赶集去了。
对她整天神神叨叨的找事,早已是不绡一顾。
气得老言直瞪眼睛,瞅她走远就破口大骂。
一眼瞅见大儿媳妇就对他说儿媳妇啊,你不要忙啦,你快收拾打扮一下跟着你的雪娇嫂子。
他们今天去求子,你也去,万一生个大胖小子,我帮你带。
“我不去,二丫生病了,她养母捎信来,说是让我去看看。”
“啥,那死妮子你不管她作什么,还不想给我家添个又白又胖的大孙子,整天去忙着管那个没有肛门的死妮子干嘛。
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今你去了倒还罢了,如果不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等我儿子一回来,立马方他给你离婚。”
“娘,二丫病得很严重,她养母说让我帮助她,打起鼓来岭等二丫病好了,就能给她安排手术,换上人造肛门,她也就成了正常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