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宇从房间内走出来,手上拿着一个不起眼的黑色小盒子。
“那咱们就开始吧。”
张正志点点头,仿佛事情没有发生在他身上一样。
朱宇开始将银针一根根的扎在他身上,自己的气通过银针的媒介,缓缓进入他的身体,仔细探查着他体内的每一根血管脉络。
每个人的元气性质都不相同,只有朱宇这样特殊的气,极具包容性,才能在他人的体内肆意探查而不被排斥,换成别的气,贸然进入他人体内,会被他们自身的气排斥,两股气绝对会打成一团,所以朱宇他们这一脉的传人,才如此珍贵。
半个小时后,朱宇有些疲惫的将银针收回来,张正志看着他疲惫的脸,忐忑问道“怎么样?朱大师,查出来什么问题了吗?”
朱宇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从他的探查情况来看,问题是有的,可都是一些小毛病罢了,多半是因为生活作息不规律导致的,可导致他……不举的病因,好像不在这里?
更为重要的是,通过之前的探查,朱宇发现,张正志的体内有被蛊毒侵蚀过的迹象,虽然没有毒效,但确实是有蛊虫存在过,应该是短时间内蛊虫才撤出来,留有一些痕迹。
当然,别人怎么样,朱宇还管不着,他只想知道,小黑如今的毒性到底是什么?怎么会造成如此骇人的效果?
“没什么大问题,先回去好好休息着,给我一天时间,探究一下毒性病理,之后再为你治疗。”
朱宇打了个擦边球,张正志面露解脱,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沮丧道“没事……朱大师……我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
额……
看他这样,朱宇还真有些不忍心,忙安慰道“你放心吧,我可没说我不能治,只是需要一点时间罢了,如果你不着急的话,你后天再来一趟,我再给你治疗一次。”
“我可是医仙首徒,这世上还没有什么病是我治不好的。”
听到这,张正志眼神一亮,象征问道“那朱大师……癌症……”
“癌症那叫病吗?”朱宇白了他一眼,“那叫阎王爷的催命符,得了那玩意儿,能不能治好只能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你不会以为我能治疗癌症吧?”
“额咳咳……倒是我唐突了。”张正志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转而道“那我就先回去了,朱大师,明天见。”
“嗯,明天见。”
张正志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从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变成了一个失魂落魄的‘解脱’青年,也就怪不得卫乐天会那么着急了。
相信这种病,没有一个男人能置之不理。
张正志走后,张安安火急火燎的冲进来,质问朱宇道“我二哥的病到底是什么?”
“别想了,我是不可能告诉你的,病人特意交代过,这件事要保密。”朱宇直接拒绝,转而回房间内研究小黑的毒性去了。
只留下张安安一个人站在客厅中生闷气。
中午,外出训练的张天成和左少鸣归来,左少鸣耷拉个身子,脸色苦闷,一进门就疲惫的瘫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张天成若无其事的走进来,看了一眼左少鸣,摇摇头道“你不行啊,想要修习那本武学秘籍,你必须每天都保持今天这样的训练强度才行。”
“可……师父,你这样不怕练死人吗?”
左少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有气无力道。
对于叫张天成师父这一点,朱宇明确的表示,没有关系,毕竟他教不了左少鸣武学,既然张天成能教,那就两人各算半个师父好了。
“别跟我说这个,又不是我要学那本武学秘籍,要不要保持这个训练强度你自己看着办。”
张天成哼了一声,转身打开冰箱寻找可乐去了。
“张安安,你今天又有什么事?那个毒的事情解决了吗?”
张天成拿着可乐漫不经心道。
“别提了,竞争的事情倒是解决了,但是又出现了另外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
“没什么……”
张安安叹了口气,换了个姿势继续躺在沙发上,看起来相当困扰。
张安安不说,张天成也不行主动参与进去,也躺在沙发上继续刷逗音去了,左少鸣则打开那本黄天八技,逐字逐句的记忆着。
朱宇还在房间内研究药理,张天成没有去打扰,而是自己点了一大份外卖,足够四个人吃的那种大锅饭。
外卖到了之后,左少鸣拿着外卖独自一人回房间吃去了,张安安面露不解,“什么意思?不给我们吃?”
张天成解释道“没办法,这小子的训练量太大,不多吃点不行,再说了,有钱谁吃外卖啊?准备叫叫朱宇,一会儿出去吃。”
“去哪儿吃?”
“就舒婉和高秀颖上次请我们去的那个大酒店,刚才我在外面的时候,有一个人走上来给我递来了一张白卡,说是凭这张卡可以在他们酒店内无限畅吃。”
“我感觉那边做的菜还挺不错,就想着多去几次把那边的菜系都尝个遍。”
说完,张天成无所谓似的将一张白卡拿出来扔在茶几上。
张安安懵了,你怎么会有白卡的?一个服务员给你的?不会吧?那玩意儿可只特供给一些重要人物,她所知道的就只有历任张氏集团的领导者才配有这张卡。
你们俩究竟是什么鬼?
张安安看向张天成的眼神变了变,朱宇自称医仙首徒,看起来不是在说大话,可张天成他又是什么身份?
……
“都安排好了吗?”
夏叔看着面前的青年问道。
青年笑笑,答道“放心吧夏叔,那人想都没想就收下了,没问题的。”
“嗯,那就行。”
“好了,没你事了,回去干活吧。”
“好的夏叔。”
青年应了一声走了,夏叔则面对着房屋内的花瓶发呆,
“道家弟子,终究是不该沾染世俗的东西,只要我搜集够证据,就能将你捏在手里,如果不想被道家除名,你就只能任我摆布。”
夏叔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年迈的手臂突然发力,将旁边的木凳摧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