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哈顿中城区,纽约广场酒店顶层公寓家中。
夏景行戴着墨镜,着精壮的上身,翘着二郎腿,整个人懒洋洋的躺在露台的一张躺椅上。
晒着头顶暖暖的太阳,品着手里醇香的红酒,再欣赏着楼下中央公园的无边景色,令忙里偷闲的他心情颇感不错。
如今他手头上终于宽裕些了,于是便花了5450万美元把这套500多平方米的纽约顶级公寓买了下来,没再租房度日了。
要说这曼哈顿房价也怪,仿佛跟美国楼市走势、政策完全不相关一样。
如今全美各地普通住宅价格已经跌成狗了,卖都卖不出去,曼哈顿的顶级豪宅却不跌反升。
去年还只需要5000万美元的房子,今年硬生生的多出了一个零头。
上任房东还振振有词的说中央公园边上的顶层公寓每一套都是有限的,属于奢侈品,身份地位的象征……
夏景行稍微打听了一下,曼哈顿顶级豪宅,甚至是加州那边的比弗利山顶级豪宅普遍都涨价了。
这也就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的真实社会写照了,贫富差距严重。
“戴伦,你快看看,今晚的宴会我穿这件合适吗?”
夏景行回头一看,伊凡卡正推开门款款走出。
其身上套着一件范思哲高定的裸肩抹胸晚礼裙,锁骨精致,双峰挺拔,苗条而性感的腰身完美展现,给人一种腰以下全是大长腿的既视感。
见夏景行不说话,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伊凡卡嘴角微微勾起,对于自己的身材她向来是很有自信的,面前男人的这幅反应,极大的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还没看够啊?”伊凡卡走到夏景行身旁,弯低身子在他耳畔轻轻说道,还挑逗性的吐了几口气。
“呀~”
随着一声尖叫,伊凡卡被拉倒在夏景行怀里,后者狠狠一巴掌拍在伊凡卡丰满挺翘的圆臀上,“这里又痒了?”
伊凡卡一边欲迎还拒的扭动身体躲避黏在翘臀上的爪子,一边发出令男人血脉喷张的轻吟,布满水汽的双眸深深的凝望着夏景行,一脸哀求道“你轻一点,昨晚上你太用力了,那里到现在都还是红肿的。”
看着一脸委屈的伊凡卡,夏景行心中暗笑,我的几十个亿是那么好掏走的?不得付出点利息?
昨天他收到了小犬从费尔南多谷寄过来的礼物,当天晚上就拿到伊凡卡身上做实验了。
因为是新玩意儿,所以下手没轻没重的,一不小心就把伊凡卡给弄肿了。
不对!
昨晚上你不是挺享受的吗?
夏景行当即识破了伊凡卡的小伎俩,笑呵呵问道“还疼吗?”
伊凡卡点头。
“那我给你揉揉。”
“你怎么把手钻进去了?”
“你别动,我家祖传老中医了,我有套按摩手法,专治各种跌打损伤。”
伊凡卡半信半疑的看着夏景行,任他自由施展。
没一会儿,躺椅就“嘎吱嘎吱”的叫了起来。
不远处蹲在房檐的飞鸟受到过度刺激,拍拍翅膀飞楼下中央公园找同伴玩去了。
……
半个多小时后,进屋换了一件紫色礼裙的伊凡卡重新走出,隔老远就弱弱的说道“衣柜里只有这一件了,不许再弄破了。”
“改天重新买就是了!”夏景行毫不在意的说道,他现在好像又解锁了新技能,礼裙破坏者。
不过……话说回来,礼裙好像也挺刺激的。
伊凡卡没敢再玩小把戏,一本正经的坐在夏景行对面的椅子上,说道“戴伦,次贷风暴真有你们在报纸上说的那么厉害?”
夏景行抬了抬眼皮,“怎么,你还关注次贷?”
“你忘了,我是弗里德里希地产集团的副总裁,当然要关注次级房屋贷款惹出来的这一连串事情。”
似乎不想被夏景行当成花瓶一样,伊凡卡的语气特意了加重了几分。
“有这样一个聪明而又美丽的女儿,我相信弗里德里希先生肯定会为你而感到骄傲的。”
伊凡卡浅笑了一下,父亲为她感到骄傲自豪是真的,但把她这个女儿当成工具也是真的,她被派来与夏景行谈判,结果谈到床上去了。
当然了,她也很喜欢如今优渥的物质生活,男朋友可比老爹有钱多了,也大方多了。
“戴伦,我看有媒体说远景资本故意唱衰资本市场,是为了牟取做空次贷的暴利?”
伊凡卡现在很关心夏景行的事业,最近对于远景资本的新闻报道,她一字不落的全看完了。
有媒体就曝出,远景资本旗下有两只规模各4亿美元的基金,买入了大量的cds资产。
随着次贷违约率的上升,cdo资产价格不断的暴跌,保险产品cds价格则一路狂涨。
远景资本唱衰市场,被媒体揭露是为了把手里的cds资产卖个好价钱,妥妥的资本家嘴脸。
夏景行微微一笑,“媒体就喜欢制造矛盾,把人想的很坏,我只是单纯的想提醒一下美国人民,顺便赚点小钱。”
伊凡卡笑了笑,“后面那个才是主要目的吧,赚点小钱,才不是小钱呢,媒体说你可能赚到几十亿美金。”
“大部分都要分给lp,远景资本就只挣点辛苦费!”
伊凡卡突然想起父亲的嘱托,说道“你们是投资了一家叫恒太的地产企业吗?”
夏景行点头,“对,怎么了?”
“我父亲想跟恒太合作,你能帮忙牵线吗?”
夏景行笑吟吟道“想以他们为跳板进入中国市场?你父亲雄心不小啊!”
伊凡卡眨巴眨巴眼睛,讨好道“行不行嘛?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怎么报答?”
夏景行上下打量了伊凡卡丰盈饱满的身材几眼,莫非还有什么姿势没解锁?
伊凡卡一看夏景行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打什么坏主意,不过话说回来,她也就这点本钱了。
起身走到夏景行身旁,伊凡卡俯低身子耳语了几句。
夏景行嘴角微微上扬,“你这要求,让我很是为难啊,我是那种人吗?”
伊凡卡暗啐了一口,气的牙痒痒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过形势比人强,她只好继续撒娇,抱着夏景行的胳膊,不停地在她一对峰峦上摩擦。
眼看就要再次擦枪走火,夏景行终于开口了。
“唉,行吧!我答应了。”
“太好了!”伊凡卡欢呼雀跃,搂着夏景行脖子往他脸上亲了一口。
两人在家中嬉戏打闹了一番,等到下午的时候,夏景行又陪伊凡卡去做了头发,接着两人便一起乘车前往晚上宴会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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