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白狼,一旁的恶狗被白狼咬得半死,躺在旁边痛苦的不敢吭声。上官宇大惊失色,脑海里也是一片空白。
“大姐,救,救命。”木倾玉狼狈不堪,眼睛余角看见木倾城,连忙大声呼救。
“小妹,她”
木倾城正想说什么,木倾歌淡漠的眼神看来,她瞬间被吓得将话吞了回去。生怕自己多说一句话,被白狼撕咬的就是自己。
木倾玉气喘吁吁,满脸泪水夹杂着苍白,令她看去特别狼狈。
“白狼。”木倾歌一声令下,白狼连忙后退。
此时,木倾玉身上几乎没有什么衣物,除了一件肚兜,什么都没有剩下。但她已经无暇顾及什么屈辱不屈辱,她瑟瑟发抖,将头紧紧贴在地上,眼里全是惊恐。
“二妹,二妹。”木倾城连忙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罩在木倾玉身上,并不停摇晃着她。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她不停念叨着,此刻,她仿佛听不到什么声音,有的,只有白狼带给她的恐惧。
“怎么回事,我的儿啊,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叶玲从门外跑进,看到瑟瑟发抖不停自言自语的木倾玉,猛然扑了上来,一把抱着木倾玉,泪水不停往下掉。
“娘,怕,怕,我好怕。”木倾玉感受到叶玲的怀抱,意识慢慢恢复。
“木倾歌,你对玉儿做了什么?”叶玲双眸发红,愤怒大叫。
当看到白狼龇牙咧嘴时,指着木倾歌的手一下子又放了下去。不用说,木倾玉身上这些伤,都是那头狼做的。
“她可是你姐姐,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当初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孽障。”叶玲狠狠瞪着木倾歌,一双眼睛,尽显恶毒。
“我的心?呵,母亲说这句话,不觉得脸上臊得慌吗?”木倾歌神色淡淡的。
“你木倾歌,你对我有恨,你只管冲着我来好了,你三番五次伤害玉儿,意欲何为。”
有那么一瞬间,心蓦然一痛,那窒息的感觉仿佛要让她死去一般。她知道,这副身体痛了。转瞬间,疼痛消失,木倾歌心知,原主最后的留恋,已经消失殆尽。
曾几何时,哪怕叶玲再如何打骂伤害,木倾歌始终抱着希望,如今,希望消失,对叶玲,已经彻底失望了。
“我意欲何为,呵!你应该问木倾玉意欲何为吧,她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底线,没有要了她的命,我已经算仁慈了。”
“如果,我真想要了她的命,你觉得,她现在还能站在你面前。”
“呵呵呵。”木倾歌嘴角扬起,露出微笑,“你总说我不顾亲情手足,可他们呢,他们谁顾念手足之情。”
上官无尘似乎感受到她的愤怒,伸出手牵着她,以示安慰,木倾歌拍拍他的手,表示自己没事,并回以一个安慰笑容。
“我从出生到现在,吃的都是下人吃剩下的,这也就算了,他们,你所谓的亲情手足,我所谓的一母同胞哥哥姐姐,不止没日没夜欺负我,还逼我吃狗粮,这样的亲情,我可要不起。”
上官宇听得瞪大眼睛,震惊又不敢置信的看了眼叶玲。
早年,他便听说木倾歌不受待见,是被府里下人养大,起初,他还不信。这天底下,哪会有这么狠心不顾儿女的父母,没想到,这都是真的。
德高望重的丞相,竟然任由子女,甚至下人欺负亲生骨肉,这
“你胡说什么,什么没日没夜欺负你,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竟然这么没良心,还说我虐待你。”叶玲眼里闪过一丝慌张,随后,痛心疾首的捂着胸口泪流满面指责木倾歌。
“行了,千年的老妖,你跟我装什么纯,要闹出去闹,不然,我让白狼‘请’你们出去。”这个女人,她是一点儿都不想看到。
跟这种没有心的女人说话,简直浪费口舌。从今儿个起,谁若是敢再来找她麻烦,那就别怪她下手不留情了。
“你木倾歌,今日之事,等玉儿好了,由她定夺。”
“随时奉陪。”
叶玲让下人抱着木倾玉,自己则跟在身后。
没有了吵闹,木倾歌坐在凳子上喝着茶水。她一脸淡然,她的不言不语,让青禾几人很是担心,生怕她出什么事。
“小姐,你没事吧!”
木倾歌抬头,奇怪看了眼青禾,“我能有什么事。”
要有事,也是木倾玉,真当她好欺负,不让叶玲放点血,太可惜了。刚刚白狼抓伤的时候,她放了点‘特制’的小玩意。
那玩意,滋滋,不让她吃点苦头,以后是不会长记性的。
另一边,木倾玉被送到房间里,叶玲便让人去叫来大夫。看着满身狼藉的木倾玉,大夫想起曾经的一幕,手忍不住颤抖两下。
这是他行医几十年,第一次见不,应该是第二次见身上如此多伤痕的姑娘。
还记得十年前,一个只有几岁的小女孩,身上全都是鞭痕刀疤,那满身触目惊心的疤痕,让他一个大夫看了都心惊胆战。
也不知道是哪家婢女,竟然被打成那般模样。
“大夫,怎么样了?”看着大夫号脉,叶玲紧张询问。
把完脉,大夫收回手,“夫人放心,二小姐身上,不过是皮外伤,修养一段时日便会好,不过”
听完上文才刚松口气,但大夫欲言又止的话让叶玲的心又提了起来,“不过什么?”
“二小姐脉象很乱,体内有一种东西,老夫学识浅薄,实在不知是何物。”
他再次仔细把脉,可仍旧什么发现都没有。
在冰月国,他的医术也算精湛的,可木倾玉身上的不明药物,他竟然无法探测出来。没想到,冰月国竟然出了如此高超医术之人。
“夫人,冒昧问一下,不知小姐,这身上的伤,是如何弄的?”如果知道这伤是被谁所弄,或许,就能知道,体内药物,从何处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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