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啊!”
明明胸无半点墨,却还要学人家逞强,这下好了,害了自己不说,还会连累木家,如果木家出什么事,他们可该怎么办才好。
叶玲不停咒骂,恨不得将木倾歌剥皮拆骨。
辰国妃子扫了一眼下方,嘴角微勾,讽刺道,“皇上,你们定南王妃,好像不见了哟。”
上官无际一张脸涨得通红,“她许是准备去了。”
“就算是准备,朕的爱妃早已停止,哪怕是准备,也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吧,如果没有才艺,朕也不会怪罪,毕竟,这定南王,这儿可是”
宇文甲指着脑袋,忍不住嘲笑。这傻子配的王妃,能好到哪里去,虽然长得很美,但是长得美不代表能有什么才艺。
“如果认输,朕也不会怪罪,毕竟,冰月国能拿得出手的,已经在这里了。”眼睛看了眼木倾城,脸上一片笑容。
“朕”
不等上官无际说话,外面,清冷的声音响起,“这才过多久就按耐不住了,想赢我们能理解,但是,这背后嘲笑别人,可不是君子所为。”
只见门口,一身张扬红衣,身上戴着清脆铃铛的木倾歌走来。她蒙着面纱,头发捆绑着一半,没有衣袖,薄纱飞舞,铃铛随着她的挪动发出动人声音。
此刻,所有人看呆了,她就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女,妖娆妩媚,高贵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
木倾城衣袖底下的手紧紧握着,手指掐进肉里却感觉不到疼痛。
“你”宇文甲看呆了,口水忍不住在喉咙滚动,差点流了下来。
轩辕寒越发觉得熟悉,可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紧紧盯着木倾歌,不肯放过她一举一动。
“咳咳,既然弟妹来了,那便开始你的舞蹈吧!”上官无际干咳两声,将所有人的视线拉回。
“记住你们答应的事。”
宇文甲脸色特别不好,尤其是看到她的眼神后,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如果木倾歌真的赢了,那他辰国的脸,可就丢尽了。
“还请各位作证,若是本王妃赢了,辰国皇上跟娘娘,要给王爷道歉。”
“这事,朕帮你做主了。”欧阳烙开口承诺。
“如此,多谢。”
木倾歌走上舞台中央,她背对所有人,眼睛闭了闭,随后睁开。
手轻轻抬起,纤细的腰肢慢慢扭动,她如蛇一般灵动。四周一片寂静,那妖娆的身姿不停摇摆,铃铛不停响起,伴随她的转动,声音越来越大,节奏越来越强。
在场的人全部看得呆滞,当铃铛声音停止,所有人还未回神。
“啪啪啪啪啪”上官无尘伸手鼓掌,大声叫道。
“姐姐好厉害,姐姐跳得太好了。”
如果说辰国妃子带给他们的事流鼻血,那木倾歌就是医治的药,虽然她穿着比辰国妃子还要清凉,但是无人能往那方面想,更多的是看到舞艺。
“好,真是太好了。”
“这是老夫见过最好看的舞蹈。”
“这是天上仙女下凡跳的舞吧,绝,真是太绝了。”
“”
一群人议论纷纷,谁输谁赢,在这一刻议论中已经分晓。木倾城脸色非常的不好,而辰国妃子,更是脸色煞白。
她,输了。
“宇文兄,你看”此时,上官无际乐开了花,连称呼都变了。
“来人,准备纸墨笔砚。”不就是两座城池吗,他认了。
看到宇文甲写下割让协议,上官无际那个开心啊,原本以为会输两座城池,不想,竟然得到两座城池,一时间,兴奋难耐。
“朕突感不适,先行离开了。”
未等宇文甲离开,木倾歌冷漠上前,“皇上似乎还忘了点什么。”
宇文甲脸色涨红,眯起眼睛,“你莫要欺人太甚。”
木倾歌呵呵笑了起来,眼里,明显的讽刺,“身为皇上,言而无信,何以让百姓服。”
想要打幌子当事情没有发生,那也得看她乐不乐意,她的人,不是谁想欺负就能欺负的。既然开了口,这个歉,他不道,也得道。
“上官兄,你看”见木倾歌不依不饶,甚至拿百姓口语作为要挟,宇文甲将目标转向上官无际。
而上官无际呢,东西到手,其他的,根本不关他的事,“这是你跟定南王妃下的赌注,朕无论帮那边都不是。”
所以,言下之意就是,自求多福。
开什么玩笑,在木倾歌手里,他可是吃过亏的,又不是闲的蛋疼,想找虐。经过被木倾歌整治,他现在是能躲就躲这个瘟神。
宇文甲脸瞬间变成猪肝色,一国皇帝,竟然害怕自己的弟媳,真是丢脸。
“朕拿五十万两黄金给你,这事就此作罢。”宁愿心疼的拿出黄金,这个歉他也不能道,不然回去,让辰国百姓怎么看待他。
“废话少说,歉道不道。”钱,她不缺,她已经赢了一百万两黄金,哪怕给她再多,她也不要。
“你你休要过分,皇上是堂堂一国皇上,怎可给一个王爷道歉。”辰国妃子瞬间愤怒了,当下开口指责。
“呵,我过分,这可是我冒着被毁容的风险换来的,到底是谁过分?”
辰国妃子瞬间找不到话说了,毕竟,一开始是她想要毁木倾歌的容颜,如今,这事被拿出来说,她就是有理,也找不到话说。
“堂堂一国君主,岂能言而无信,辰国皇上,朕看,这歉,你必须得道。”欧阳烙发话了。
“本王刚刚,不对,是在场没有瞎掉的人可都是作证人,既然交换了条件,那就必须得做。”轩辕寒看在场的人跟听不见一样,当即将所有人拖下水。
“”
原本漠然的大臣都小声议论起来,要是此刻他们不行动,那就证明,他们就是瞎掉的人。一时间,场面变得燥热起来,宇文甲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木丞相,她可是你的女儿?”世上,没有说不得女儿的父亲,利用木丞相去说,这事,定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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