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木倾歌,本王告诉你,本王,不喜欢男人。”轩辕寒气的整张脸变得通红,如果换做其他人,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哦。”
“哦?哦是什么意思,你不信是不是。”
她的语气,分明就是怀疑他有特殊癖好。
轩辕寒气得不行,深深吸了一口气。欧阳烙拿着折扇不停摇来摇去,笑得那叫一个欢乐。别说,这木倾歌跟轩辕寒的母后还真像,两个人说话的语气,还真是如出一辙。
当初,轩辕寒的母后南宫雪可没少怀疑自己的儿子有龙阳癖好,甚至,还送了个小白脸到轩辕寒床上,可没给轩辕寒气死。
有个不靠谱的母后是什么体验,光是看轩辕寒就知道了。为了躲避娶亲,跑这么远来折腾。
“你也老大不小了,又不成亲,你这年纪,孩子应该都要好几个了。”言下之意就是,被怀疑,怪谁呢?
“那你怎么不说他呢,他还是一国皇上,连个子嗣都没有。”
难怪两人会是好朋友,这臭味相投,能不走在一起才奇怪。
欧阳烙翻了个白眼,要是可以,真想将这家伙给扔给出去,他自己被说就算了,还想拖人下水。正所谓损友损友,他还真是发挥到了极致。
木倾歌给上官无尘盖好被子,叫管家让人准备了点吃的。
“王妃,外面有人找你。”管家进来,给木倾歌说明来意。
有人找?
木倾歌眉头微皱,随即麻烦了欧阳烙二人照顾上官无尘,便走出了房间。此时,大厅里,叶玲坐在主位上,看着四周围,一脸的高高在上,好似,王府是她的一样。
当木倾歌到来,看到的便是叶玲坐在主位上,手握着茶杯,俨然一个女主人模样。
“母亲到来,有什么事?”木倾歌淡然走了过去,轻飘飘的撇了她一眼。
看到木倾歌,她就来气,要不是她,倾城也不会被皇后叫去侮辱一通。她就奇了怪了,玉儿那个贱人什么都不懂,钱也没有,绝对不可能给她请师傅的。
但是,人还是那个人,她到底什么学会这些的?
“你到底是谁?”这是叶玲第二次问木倾歌了。
“呵呵呵!”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后,木倾歌的脸骤然冷了下去,讽刺道,“我是谁,母亲都不认识了吗?”
“你什么时候学会跳舞的?”
记忆中,木倾歌确实不会这些,哪怕是字,都不识几个,唯一认识的几个字,还都是她偷偷摸摸在木倾城房屋下偷学到的。
不过,她可是不识以前那个木倾歌,别说识字,就是给她一本书,她最多花一天世界,就可以全部牢牢记住。
当初,就是凭借记忆里惊人这一点,她才坐上那个位置。
“这好像母亲管不着吧!我还有事,没时间听你唠叨,有事就说,无事,我就离开了。”说完,木倾歌站起身,准备离开。
“木倾歌,你什么态度,我可是你的母亲。”叶玲气得牙痒痒。
木倾歌没有转身,嘴角微扬,“我的母亲,你不配做。”
试问,谁家母亲时时刻刻念叨着女儿性命,她这生,遇上很多为人母之人,可天下最坏的母亲,都给她遇上了。
自从被母亲出卖,差点命丧他乡,从那时候起,她对母亲一词,充满了厌恶。
原本以为就此一生,结果穿越至此,还遇上了这么个跟前世,不,比前世还要狠毒的母亲。她此生或许,是绝娘体,注定与父母无缘。
“木倾歌,你,你放肆,哪怕你不认,你也改变不了你身上留着我血的事实,这辈子,你欠我的,永远还不上。”
木倾歌停顿下脚步,转过身,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你总说我欠你的,我想问问,除了生育我,你还做了什么,你是生育了我,可你也杀了我一次,欠你的,你已经取走了。”
叶玲杀害以前的木倾歌,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一次次从阎王殿爬回来,欠叶玲的,原主早就已经还了。
如果不是估计这身血液,她早就将丞相府给毁了。
“你如果是为了木倾城来找我麻烦,那你找错了,她自己无用怪得了谁。”木倾城想必是被说了,跑丞相府哭泣,这不,有人就找上门了。
“你”叶玲一口血堵在喉咙不上不下,难受得找不到话回怼。
她跟木丞相千辛万苦培养的人,到头来,还不如一个放养不识字的野丫头。木倾城输给了木倾歌的事传开了,那些个王孙贵族的家眷都在暗地里嘲笑他们。
她真的很后悔没有将木倾歌给杀了,不然,哪会留着这么个祸害。
“管家,送客。”木倾歌不想跟她废话,边说边离开。
“夫人,请吧!”管家也不含糊,上前请叶玲。
叶玲恶狠狠瞪了眼木倾歌离去的位置,愤怒离去。
木倾歌迎面撞上欧阳烙,他眼神复杂的看着木倾歌。没想到,她的母亲这般无礼,为了另一个女儿,竟然来找另一个女儿麻烦。
她从前的日子,想必很难过吧!
“你母亲”欧阳烙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很可笑吧,呵,不过,跟我没关系。”她如何,那是她的事,反正,她能做的,已经仁至义尽了。
如果他们还要来找麻烦,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欧阳烙只是静静的看了她一眼,摸摸陪伴在身旁,以为她难受。实际,木倾歌正在研究,要怎么做,让皇帝革木丞相的职。
史上最坑爹的,恐怕就是她了。
木倾歌眼睛看向身旁的欧阳烙,“哎,问你个问题。”
欧阳烙愣了一下,随后点点头,“你说。”
“怎么做,如果你要撤丞相的职,因为什么?”欧阳烙是皇帝,问他,那是再好不过的。
欧阳烙懵了,撤丞相的职?看了眼正盯着他的木倾歌,他的嘴角不自觉抖动了两下。她该不会,是想让冰月国的皇上撤去她父亲的职位吧!
“你是想让你们皇上,撤去你爹的职?”欧阳烙小心翼翼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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