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此时,王府牢房,按照木倾歌的要求,一根如手臂般大小的木棍横着,下方烧着旺火,各种菜品调料放在一旁。
木倾歌纤细的手指着一旁的木柴,“小了点,把那些加进去。”
萧越笑得那叫一个阳光明媚,点头应声,潇洒的抱着那堆木柴丢到下方的柴火堆里。随着木柴的加入,火‘扑哧’变得更大。
当欧阳烙跟轩辕寒以为木倾歌要做吃的时候,管家跟下人将光溜溜只穿裘裤的‘清风’抬出来,并绑在木棍上。
‘清风’哭丧着脸,被绑的严严实实,动也动不了。
“你这,这是干什么?”轩辕寒懵了,不知道木倾歌想要做什么。
“烧烤啊!”
“王妃啊!”‘清风’闻言,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哭腔,“您这,我您到底想干什么啊!这么多调味品,不会我,我的肉,它不好吃啊!”
木倾歌眨巴了两下清澈的眼眸,瞬间换成天真无邪的面孔,“我没说要吃啊!”
她还没有那么变态吃人肉,不过,白狼应该挺喜欢的,这么多调味品去腥,相信白狼也吃得下去,只不过,有点恶心白狼了。
‘清风’哇的一下便哭了出来完全没有俊逸非凡的模样,“姑奶奶呀,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跟皇后娘娘合谋陷害你,更不该胆大包天想要放干你的血,我真的知道错了。”
“哦?原来是受皇后的指使啊!”木倾歌自顾自的从袖子里掏出一把短刀。
“可我总觉得你狠面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木倾歌仔细回想,恍然大悟,“对了,你跟太后娘娘身边的李公公长得简直一模一样。”
此话一出,‘清风’整张脸变得餐标,他怎么也没想到,木倾歌竟然想起她见过自己。如果自己供出太后,那太后也不会饶了他。
一想到此,他不停吞咽口水,害怕的想要退缩,无奈萧越绑的太结实,根本挣不脱。
“李公公,什么李公公,我根本不认识。”
‘清风’哭了,“王妃娘娘,我叫朱成,我根本不是清风道长,就是为了混口饭吃,姑奶奶,祖宗,求求你别为难我,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可好歹也给我留个全尸吧!”
他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正所谓鸭子死了嘴不烂,自己都明起说太后了,他还不肯认,这太后,到底还有什么秘密?
萧越抱着木材站到一旁,对木倾歌露出灿烂笑容,“这家伙,要从哪里开始剐?”
木倾歌嘴角抽了抽,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幽幽道,“关起来,先留他一条命。”
这个朱成,身份可没有他说的那般简单,特别是太后,给她的感觉实在太诡异了。
那么多几乎消失的毒药,她怎么会有?特别是曼陀罗蛊,她跟苗疆,到底隐藏着什么?她莫名感觉,此事,全部都围绕着上官无尘。
一个痴傻几十年的人,为何会让她那么警惕?
火苗熄灭,萧越将绳子割断,火烧到屁股,还不等他多嚎叫一声,就已经被管家跟家丁带了下去。
“为何不杀了?”轩辕寒实在不解,不知道木倾歌用意何为。
木倾歌淡淡扫了他一眼,很疑惑,“你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不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吗,在权利滔天的世界里,谋害、陷害、心机那么多,轩辕寒是怎么活得那么单纯,还长这么大的。
“我的父皇,就只有我母后一人。”
“”木倾歌沉默了,难怪会无所畏惧。木倾歌忽然对日落国皇上起了兴趣,一国皇帝,到底是如何顶着压力只娶一人的?
“这个朱成身份不一般,他是太后的面首,而且,他的手有老茧,面首怎会有老茧?”刚刚的一举一动全部落入了欧阳烙眼里,眼尖的他发现朱成与一般小白脸不一样。
木倾歌毫不客气的竖起大拇指,早在皇宫时候她就发现了,所以,才找上官无际将人要过来。习武又是面首,唯一的解释,就是太后擅养私兵。
朱成演技实在是太烂了,哪怕是真的害怕,那也得把自己手中老茧给去了。进了她的地盘,武功再高又怎样,照样给你废了。
夜半三更,牢房里,朱成一双眼变得阴森,他唇角露出讽刺笑容。
“就这破地方也想关人,可笑。”
说完,运起内力,想要将牢房击碎,可是,他,他怎么没有力气,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惊恐的后退,脚用力一踢,可牢房门依旧好好的,根本没有一丝破损。他慌了,再次运功,依旧没有内力。
“怎么回事,这到底怎么回事?”不敢置信看着自己双手,他不相信自己练了十几年的功,一夕之间毁于一旦。
“筋脉未断,也没有中软筋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就要在这里面待上一辈子,不,不可以,他的辉煌才刚刚撅起,怎么可能就这样毁于一旦,不可以,他绝对不能死在里面。
木倾歌,待我出去,杀的第一人,必定是你。
第二天,丞相府来请帖,说是老夫人七十大寿,还让木倾歌必须带着上官无尘到场。好家伙,前不久才来找麻烦,今儿个就七十大寿,摆明了想要找事。但,她木倾歌,怕过谁呢?
“小姐。”洛泱脸上的伤口也渐渐愈合,只不过,淡淡的疤痕让她还没有想要摘下面纱的勇气。
“你就留在王府吧!”木倾歌淡淡撇了一眼,随后对管家说道,“牢里那家伙记得给他送点吃的,别饿死了。”
萧越激动的收拾一番,今儿个,他打扮的特别骚包,一身大红色,墨玉紫冠,生怕别人看不出他的‘美’一样。
木倾歌怪异的看了他一眼,“我祖母年纪太大,跟你不合适。”
萧越差点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你几个意思,我穿成这样,这叫给你争脸面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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