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朕想交给她啊!可她从宇文甲手里赢了两座城池,而且,朕亲口答应,若是食言,让众大臣如何看待朕。”
皇贵妃抿唇,重重叹了一口气,随后,却笑了起来,“皇上,你是不是忽略了,这女人,是不能参政的。”
“自古以来,女子都不得干涉朝政之事,她是一介女子,岂能将手伸到朝堂之上。”
皇上点头,“话是这样说,可她,并不是一般女子,且看看再说吧,现在,朕最头疼的是木丞相。”
木丞相虽说被他变相赶出朝政,可那件事,他担心木丞相会说出来。那件事一旦曝光,天下将大乱,还有逍遥谷的人
光是想想,他就感觉疲惫。不过,若是再重来一次,他也会那样做。
皇后眼睛一转,笑到,“臣妾听说,木丞相也被木倾歌压的喘不过气来,何不如让木丞相对付去。”
皇上跟皇贵妃怪异看了她一眼,她是不懂还是装不懂,他说的,跟她想的,根本就是两码事。
皇贵妃心中冷笑,难怪皇上不待见她,这样的人,如何母仪天下,也难怪,儿子流连花丛,也不上进,这样的人,以后如何成为储君,她又如何成为太后。
“他倒是想对付,可到最后,还不是被木倾歌对付。”那个女人,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听说木倾歌自打被上官宇打伤扔出丞相府,不仅没死,还跟变了个人一样。
那个女人,就跟只猫一样,不仅命大,而且还不怕死,他的威严,在木倾歌面前,就好似没有存在一般。
“那皇上的意思”
“死,她必须死。”这时候,太后起身,双眸发狠,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将木倾歌给生吞活剥。
她的精神寄托,被木倾歌给虐杀,活了大半辈子,她还从来没有这么被打脸过。那个贱人,不仅拿走了她的血灵蝉,还将她的人带走。
虽已过六旬,但她的心还停留在少女时刻,可木倾歌那个贱人,竟然将她的心上人给带走了。
“母后,这事,不能着急。”现在木倾歌必定有所防范,怎会让他们钻了空子。
“可是,哀家一刻都等不了了。你,去告诉宇儿,让他务必除掉木倾歌。”
皇贵妃一愣,心中衡量许久,沉默不语。
宇儿跟木倾歌虽说有关系,可木倾城跟木倾歌,她可是听说两人关系不怎样。而且,木丞相可是皇后的人,她多少要防范点。
要不是宇儿喜欢木倾城,她决不允许她的儿子娶姓木的。
“太后,想要对付木倾歌不能着急,得等时间,现在,她肯定有所防范,如果我们光明正大对付,她手里的兵符交给欧阳烙怎么办。”没有办法,皇贵妃只能拿兵符说事。
“”兵符,确实棘手。
也不知道那个小贱人要兵符去做什么,这么久没有动静,该不会在密谋什么吧!不过,这也好,如果她起兵造反,那自己,刚好以乱臣贼子一名,将定南王府抄了,到时候,永绝后患。
太后这样一想,脸色缓和了不少。
离开太后寝宫,皇上便去了皇贵妃那里,而皇后,只能气急败坏离开。同是夫妻几十载,他总是不正眼看自己。
第二天,欧阳烙跟轩辕寒打道回国,而木倾歌,累了一夜便准备好好补个觉。不想,一阵诡异的白烟飘进了屋中。
木倾歌心中冷笑,她早就知道,那几人不会那么轻易罢休,只是没想到,他们会选择用那么拙的伎俩,明明知道她会医术,而且还在还选择用毒,真不知道,是蠢,还是自寻死路。
木倾歌眼睛一闭,将计就计一动不动,她倒是要看看,这次是太后,还是皇后,又或者,皇帝。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兴许是觉得药效够了,翻窗便进了屋里。
“哼,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二王爷居然还让小心行事,真是杞人忧天。”
那人蹲在木倾歌的旁边,声音嚣张又猥琐,“这女人的容貌,长得还真美,比木倾城不知道美上多少倍,这次赚打了。”
说完,还伸手欲解开木倾歌的衣服,当咸猪手伸至木倾歌的胸口时,木倾歌猛然睁开眼,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脚下一用力,一脚踢在男人的额头上。
“草。”男人捂着额头,疼的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敢踢你爷爷,活得不耐烦了。”
“爷爷?想做我爷爷,你配吗?”见男人额头没有青肿,木倾歌撇撇嘴。
“二王爷,我记得,我跟他没仇吧,老实交代谁派你来的,兴许,本王妃,还可以下手清点。”
二王爷上官年,为人好吃懒做,常年在外游历,对朝政一事爱答不理,他的梦想,除了吃,就是喝,其他的事,他根本就没有时间过问。
这次的事,怕是不简单
男人似乎也没想到木倾歌一下子就猜中了不是上官年让他来的,眼里出现一抹惊讶,随即,快速消失。
“等爷爷爽一下,再告诉你。”男人淫笑搓手,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木倾歌皱了皱眉,快速从柜子旁拿出长鞭,毫不留情甩在男人的身上。
在男人的惨叫声中,木倾歌红唇轻齿,轻声道,“再问你一次,到底谁派你来的。”
“你小贱人,有本事你再打一下。”男人一拳头挥过来,想要打木倾歌。
木倾歌微微一侧,避开男人的拳头,抬起手,捏住男人的手,“我给过你机会,你不珍惜,那就”
木倾歌嘴角噙起冷笑,手腕一使力,‘咔嚓’一声,将男人的手腕关节捏错位,随后一拳击朝男人脸上打去,脚踢在男人小腹处。
男人被木倾歌打得趴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木倾歌冷笑,再次使力,将男人一脚踢飞。
“管家。”
木倾歌换了一声,管家迅速找来一根绳子,左一圈右一圈将男人死死绑住,最后还少女心打了个蝴蝶结。
木倾歌嘴角抽搐,这管家,几十岁了,还有少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