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倾歌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脸还要不要,我养你,你不怕被人笑话啊!”
上官无尘打开折扇,邪魅的丹凤眼直勾勾看着木倾歌,“被自己媳妇养,有什么好丢人的。”
木倾歌彻底无语了,这家伙,自打不装傻后,总是时不时撩她。这脸皮,堪比城墙,不仅结实后,还抗揍。
第二天,京城发生两件事,一件是皇后病入膏肓,其病传染性很高,皇上无奈,将皇后寝宫彻底封闭。一件便是凤栖阁名动天下,以绝美舞姿,独具一格的装修方式将整个京城的烟花场所全部垄断。
“娘,你说说,这皇后的病,怎么会突然那么厉害?”木倾玉抿着唇,一脸八卦。
“谁知道呢,连御医都没有办法,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他们丞相府虽跟皇贵妃要清净许多,可自己跟老爷,那是有把柄在皇后手里。那件事一旦传开,杀生之祸引来不说,娘家必定会被她连累。
“娘,你怕什么,反正皇后出事,对姐姐不是更有”
木倾玉话没有说完,叶玲急忙捂着她的嘴,“你胡说八道什么,这话万万不能说,以免惹来杀生之祸。”
木倾玉撇撇嘴,“知道了娘。”
“木倾歌那个小贱人能医治,可她不肯出手,你说,要怎么做她才会出手?”
那个小贱人,终究成了祸害,都是丽娘,要不是她多管闲事养了这个小贱人,到现在,哪里还有那么多事。
“杀又杀不了,皇上又拿她没有办法,能怎么办?”反正现在,她是害怕木倾歌了。
“母亲,你忘了七王爷了吗?”突然,木文走了进来,一双眼睛,充满算计。
“这个?七王爷能对付她吗?”
“呵,管他能不能对付,娘,你只要知道,我们对付的人是木倾歌,其他的人,不过是棋子罢了。”
七王爷恨不得吃了木倾歌的肉,要不是上官晴无意说漏了嘴,他都不知道七王爷被木倾歌整得苦不堪言。那可是两个男人,光是想想,菊花就紧。
“那我们究竟该怎么做啊!明天,她可是要去祭拜丽娘的呀!”一想到自己要给丽娘那个贱人跪拜,她就各种不爽。
木文嘴角噙起淡淡的冷笑,突然将唇贴在叶玲的耳边,“娘,我们明天这样这样”
木文的话渐渐低了下去,而叶玲越听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木倾玉在一旁看得懵逼,他们说话太小声了,自己压根就听不到。
从凤栖阁回来,木倾歌便洗漱干净,让人准备了祭祀用的东西,早早便入了睡。
第二天,一阵杀猪声音传来。
“嘶谋杀亲夫呢?”
木倾歌眯起眼睛,“王爷难道不该解释解释,你为什么半夜上床吗。”
上官无尘轻咳两声,理所应当,“你我本就是夫妻,睡一起有什么不妥。再说了,丈夫睡妻子天经地义,有本事,你告我去。”
“你”
木倾歌气急败坏,将枕头朝他扔去,上官无尘嘿嘿一笑,还闻了闻枕头,那轻浮的样子,让木倾歌差点没有气吐血。
这个男人,怎么变得这么不要脸了。
“行了,快起床,吃点东西,免得一会儿没有力气看戏。”
“看戏?”
“今天的戏,会很精彩。”
木倾歌狐疑看了他一眼,这狐狸的邪魅笑容,看样子,有人要倒霉了。不过,免费的戏,不看白不看。
用过早膳,马车已经在府外等着了。青梅双眼红红的,看样子,是思念自己母亲,一夜未眠。
上了马车,马车内车帘微垂,顶上镶嵌着几颗明亮夺目的珍珠,在太阳的照射下,车厢光泽柔和。
上官无尘今日一身白衣,乌发如墨,慵懒魅惑的双眸时不时微睁。领口微低,露出性感的锁骨,木倾歌看愣了神,只觉得车厢内的温度急剧升高。
这厮绝对是在谋划双眸,知道他自己有魅力,处处散发他的男性荷尔蒙,照这样下去,木倾歌相信,自己会忍不住扑倒他的。
“王妃还满意吗?”上官无尘噙起邪魅笑容,慵懒伸出手。
“咳咳。”木倾歌轻咳两声,往后缩了两步,还是离这妖孽远点安全点。
“过来。”不悦的声音,幽深的凤眸锁紧木倾歌的明眸。
“那什么,我坐这里就好了,靠的太近我怕自己忍不住。”木倾歌微微挪了挪,往外面靠了靠。
要不是怕丢人,她早就狠狠拍自己脸两巴掌了,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对美男没有抵抗力了。先前他装傻时候,自己压根就没有这般感觉。
这厮现在不装傻了,诱惑力十足,她真怕自己定力不够,来个恶狗扑食。
现在这厮的战术就是将脸皮厚到底,她得小心应对,以免丢人现眼。
“你不过来,那我过去。”谁让媳妇是老大呢。
木倾歌骂了一声娘,想要跟他躲猫猫,结果被他一把拉着抱在怀里。抱着佳人,感觉就是不一样,上官无尘满足露出笑容。
“你不是说要一直牵着我的手,不离开我一米远,你就是这样做的吗?”
木倾歌挑挑眉,“那你,也没告诉我这些事啊!”
开什么国际玩笑,那可是哄小孩子的话,谁知道,不过是个装小孩子的老大人。这丫的,还好意思提,真想一脚把他干到美国加拿大去挖金矿。
上官无尘无奈摇头,自己这辈子,真的是栽在她手里了。
“那爱妃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如何?”只要是她想知道的,自己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如何,你还是自己憋着吧!”
上官无尘摸摸她的发丝,内心一片柔软。既然闯进了他的心里,天涯海角,哪怕山崩地裂,她这辈子别想离开他。
“老爷,定南王跟三小姐回府了。”丞相府的小厮连滚带爬进了客厅。
木丞相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她不是要去祭拜她的奶娘吗,怎么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