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无尘抿唇,良久,南俊的脸色再次变红,他的身体就跟被火烧一样,没有办法,木倾歌吩咐,让他务必将南俊的衣服褪去。
可他一个大男人
环顾四周,见没有人,上官无尘伸手将南俊的衣服褪去。
可是“你在干什么?”
上官无尘猛然抬头,入眼,便是惊呼满满不敢置信的欧阳烙以及轩辕寒,两人此刻,正在用怪异的目光盯着自己。
他头疼捏捏眉心,这两个人,一定是误会了。
“他救了我,现在发着高烧,我给尘交代,务必将他的衣服脱掉降温。”好巧不巧,木倾歌这时刚好回来。
两人尴尬对看一眼,他们还以为,上官无尘有不良癖好呢。
上官无尘也不作何解释,看到木倾歌平安回来,便是最大的安慰。谁人误会他都无所谓,只要不是木倾歌。
“不好意思,误会你了,对不起。”两人不好意思挠挠头,连声道歉。
“”上官无尘冷淡扫了眼两人,没有说话。
木倾歌上前,看了眼南俊情况,伸手搭在他的脉搏上,眉头忍不住紧皱起来。他的情况,不是一般的糟糕。
感染没有进入肺部,不会有太大问题,就是这毒,很麻烦。他的身体里,有两种毒素。
“怎么了?”上官无尘开口询问。
“他的身体有两种毒,一种,应该是他做杀手被迫吞服下的,另一种,便是刚刚那鳄鱼的毒。这两种毒相克,有点棘手。”她这里没有草药,要找寻解药,很麻烦。
“那我们赶紧回去。”
木倾歌摇头,“不行,他根本经受不了那么远的颠簸。”
记忆中,冰月国跟日落国便是隔一座山崖,一条河,而这里没猜错的话,这里,根本不是冰月国。
“离这里二里地有一间客栈,我们可以去那里,等他退烧,情况稳定,去我那里吧!”轩辕寒出声说道。
“嗯,也只能这样了。”二里地,他的身体,能承受的住。
这小子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不然,怎么会遇上她。他参加的组织还真是阴损,这毒,会跟随一生,若有二心,便会饱受生不如死,最后死去。
四人带着一个病人,就这样快速到达客栈。
客栈门口,老板娘看到有人来,双眼放光,连忙上前。
“几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打尖也住店,我要一间通风的客房。”木倾歌淡淡看了眼老板娘,抿了抿唇。
“有有有,姑娘放心,我们这儿的屋子都是通风的,保证你住了满意。”
木倾歌点点头,不再说话,老板娘连忙进屋,一脚踢了踢小二,小二收到指示,连忙带几人去屋子。
屋子很宽敞,四周通风。
屋子是个好屋子,可这人心,脏了这屋子。
“几位客官,不知”
不等小二说完,木倾歌从腰间拿出两锭金子,“麻烦你,帮我们准备饭菜。”
小二接过,不停点头哈腰,“好的客官,小的这就去准备。”
小二离开,轩辕寒关上房门,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原本以为日落国在父皇的管辖之下,会国泰民安,不曾想,竟然
“人心难测,山高皇帝远。”木倾歌淡淡说道。
“尘,你跟欧阳烙帮我把这朵雪莲煎了,顺便放点糖。”
“一整朵?”雪莲很珍贵,她竟然采摘到了,但一整朵给这个人服用,太奢侈了,他都没有这待遇。
“嗯,一整朵。”她也很肉疼,但是没办法,眼下只能用雪莲给他续命。
上官无尘憋屈得不行,闷声跟欧阳烙去煎药。轩辕寒走到一旁,看南俊的脸黑红不停交换,他皱着眉头。
这是什么毒,竟然还能转换。
“他中的是蛊毒,蛊虫常年吃下毒,再以蛊虫入药,让人服下。此药跟当初尘中的毒并列第一,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中蛊毒的人只要没有二心,在月圆之夜服下解药,便不会受万箭穿心之苦。”
她现在好奇的是,南俊他背后的人,跟当初给太后那老妖婆曼陀罗蛊的人,有什么联系?
如果两者都是同一个人,为什么这次目标是她,而不是上官无尘。现在,凤栖阁也开始进入正轨,一些小道消息还是能打听得出来,改明儿,她得让红姨旁敲侧击一下。
“那他背后的人,是不是就是害上官无尘的人?”
木倾歌摇摇头,“这我也不知道。”
轩辕寒再次道,“那他身上的蛊,是不是也很麻烦?”
当初为了救上官无尘,他们可是费了很大的功夫,而且上官无尘病发时候的嘶吼声,实在令人震惊,若是再来一次光是想想,就很头疼。
“这倒不会,他这蛊毒,好解。”只不过,中了鳄鱼的毒,有点棘手。哎,走一步看一步吧,是生是死,看他的命了。
“真的?”
看他不相信的样子,木倾歌抱着双手,挑挑眉,“怎么,不相信我的医术?”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质疑她的医术,若是换做其他人,早被她一巴掌拍死了。她的医术,她敢说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
呃,他可以当没有说过吗。
“你的医术,绝对是这个。”轩辕寒竖起大拇指,对于她的医术,他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那是。”木倾歌咧嘴一笑,一排洁白的牙齿露了出来。
她的笑容很美,让人看了心情愉悦。心,怦怦直跳,一抹情愫,忍不住差点迸发出来。
冰月国京城。
大街小巷,一片热闹,纷纷再传,木倾歌跟人跑了,定南王伤心欲绝,跳崖身亡,至今尸体都未找到。
街头不停传出不好的谣言,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在一旁添油加醋,更有人说木倾歌怀有野种,跟野男人跑了。
青禾听得气呼呼的,恨不得上前将那些人一巴掌扇死。
“冷静,你若是去找人理论,到时候,岂不是给主子带来更大的麻烦。”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雨的人,红姨还是冷静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