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仇,孩子的仇,她这辈子,死也忘不了。叶清秋,你的孩子,终于落到我的手里了。
在老板娘的吩咐下,进来两个男人将木倾歌带走。木倾歌心中很疑惑,这做黑心买卖的,怎么可能只带走她呢?
老板娘看了眼一旁的上官无尘,眼神淡漠,没有一点儿感情。
“除了轩辕寒,其他的,你们两解决。至于欧阳烙,算他倒霉,谁让他跟轩辕寒有关系。”听她的口吻,似乎早就知道轩辕寒的身份了。
“是,小姐。”男人点头答应。
老板娘离开,留下‘老板’跟小二,两人分别行动,由‘老板’解决上官无尘跟南俊,而小二,则去解决欧阳烙。
刚刚的对话,上官无尘听得一清二楚,他心中很疑惑,对方既然知道欧阳烙跟轩辕寒的名字,想必对他们的身份也了解。
既然了解,为何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杀人呢?
正当‘老板’要对南俊动手时,上官无尘睁开眼睛,朝‘老板’打了一掌。
‘老板’不敢置信,眼里出现震惊,“你,你怎么没事?”
这药是小姐亲自求来的,哪怕对方武功无敌,只要喝了,都会失去内功,变成废人,任人宰割,可上官无尘,就跟没事人一样。
“哼,这么点小东西,也妄想能伤到本王?”也不看看他家媳妇是做什么的。
“你没用又怎样,反正,我一样能解决你。”他对自己的毒,可是很自信的。
然而,他低估上官无尘的武功,低估木倾歌的警惕心了。在他将剧毒撒向空气中时,上官无尘已经掐住他的脖子。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跟日落国皇上有什么关系?”直觉告诉他,那个女人的身份,不一般。
“呵,自己去查吧!”说罢,‘老板’用力一咬,口中剧毒发挥作用,到死,他依旧双眸睁开,不曾闭上。
欧阳烙也没有废话,速战速决,将人解决后,跟上官无尘汇合。
“到底怎么回事?”这些人知道他的身份,竟然还敢对他动手。
“不知道,不过,对方来头不一般。”
他们似乎,是冲着娘子跟轩辕寒来的。真是奇怪,娘子跟日落国没有来往,为何那个女人会对付娘子?
另一边,刀光闪过,木倾歌猛然睁开眼睛,伸脚将她手里匕首踢掉。
“你你没有中药?”老板娘双眸睁大,不敢置信盯着木倾歌。
“就这小儿科,也想对付我?”开什么国际玩笑,她可是玩毒的祖宗,想要对她下毒,那也要看对方抗不抗揍。
“好个狂妄的丫头,一会儿,我便让你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她飞身而起,内力运起,朝木倾歌攻击去。这时,轩辕寒快速对上她的掌力,一瞬间,两人打个热火朝天。
一旁的暗卫也不闲着,两人朝木倾歌攻击。木倾歌不敌,只能身形快速闪躲,上演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噗’老板娘不敌,一下子,被轩辕寒打了一掌。
轩辕寒抽出软剑对着老板娘脖子,老板娘冷笑,“有种,你就杀了我,哪怕是死,我也要化作厉鬼,取你们兄妹跟叶清秋性命。”
轩辕寒一愣,叶清秋,那是他母后的名字,“你到底是谁?”
老板娘哈哈一笑,“我是谁,哈哈哈,你应该去问问你母后,这辈子做了什么亏心事。”
轩辕寒皱眉,他的母后与人和善,从未做过一件违背良心的事,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听她的语气,似乎跟母后不只是认识那么简单。
木倾歌无语,这古代人,除了爱恨情仇,能不能有点新颖,该不会是抢男人戏码吧!
“废话少说,要杀要剐随你。”只是,孩子的仇,丈夫的仇,她没法报了。
轩辕寒眯起眼睛,抽回软剑,“想死很简单,不过,本王要知道,你跟本王母后有何过节。”
现在是这个女人,日后呢,他不能放任任何一个让母后受生命威胁的事情。如今母后,思念成疾,整日以泪洗面,那样的母后,他还怎么能让她的生命受到威胁。
“想知道,呵,去问她啊。”说完,眼睛看向木倾歌。
木倾歌愣在当场,这关她鸟事啊,看她做什么?她跟轩辕寒的母后都不认识,非亲非故的,开什么玩笑。
轩辕寒也很不解,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这时,上官无尘他们声音响起,木倾歌跟轩辕寒转头看去,趁此机会,老板娘一掌打向轩辕寒,飞身快速离开。
“算了,别追了。”轩辕寒本想去追,木倾歌叫住他。
“可是”
“她对你母后的恨,不是一般的强,相信她不会就这么算了,有因必有果,想要彻底解决这件事,你还是去问问你母后吧!”
现在,最令她不解的是刚刚那个女人,为什么看她。而且,看她的眼神,就好像看几辈子仇人一样。
“你们没事吧?”上官无尘上下打量一番,确定木倾歌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人呢?”欧阳烙没有看到人,眉头皱了起来。那女人就这样放过他们,不太可能啊!
“跑了。”
沉默许久,轩辕寒开口,“我得先行一步,此事我必须先告诉我父皇,让他做好防范。”
“嗯。”
轩辕寒离开后,木倾歌将刚刚发生的事告诉了上官无尘跟欧阳烙。两人皱眉沉思,那女人跟日落国皇后有仇,关木倾歌什么事?
两人对看一眼,很是不解。
“先回去看看南俊吧!”木倾歌捏捏眉心,表示很无奈。人家要盯上她,那也没办法。
“好。”
上官无尘深深看了一眼木倾歌,心中有了决定。看来,有必要将一切事情调查一下,特别是木倾歌。
回到客栈,将南俊全身血脉解开,几人睡了一夜后,第二天早早赶路。
一只鸽子飞过,准确无误立在木倾歌身上。
“这,这是你养的?”欧阳烙惊讶不已,除了认识主人的鸽子,陌生鸽子,是不可能接近人的。可,他们这有四个人,为什么落在木倾歌身上,难道,这鸽子,还能寻味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