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的跋扈和张扬出乎了夏甜的预料。
他强迫自己,却敢带着她光明正大的来这种酒店,这是真不怕摊上事儿吗?
这里多少只眼睛,多少摄像头都是他绑架自己的证据,他就这么嚣张吗?
夏甜的手机已经被柳天成的手下拿走了,她想求救也指望不上打电话找傅阎玮,只能随机应变,下车后看能不能寻求酒店服务员的帮助。
可她想的太天真了,从柳天成的保镖挟持着她进入酒店,到他们上了电梯,酒店的服务员除了听到动静抬头看一眼外,该忙什么忙什么,还有一些不想摊事6的扭头就走了。
她眼睁睁的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狭窄的电梯里除了她还有两个保镖,以及柳天成,其他人有的守在电梯外面,还有的乘坐另外一部电梯上去了。
她紧紧咬着下唇,真想破口大骂柳天成是个不要脸的老东西,但又怕激怒他,自己没有好果子吃。
‘叮……’
电梯门开了,夏甜被两个大汉禁锢着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走廊里空荡荡的,地上铺着厚厚的毛毯,他们的脚踩在上面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这种安静,让人心慌。
包厢门大敞四开,没等走进去夏甜就听到了叶南婷的声音。
“柳天成到底想干什么?他去哪里了?”
“等着急了?我这不是来了吗?”柳天成走进去,抬抬手,夏甜被松开,又被人狠狠推了一下,步伐踉跄着朝叶南婷的方向倒去。
叶南婷眸光瞬变,迅速上前扶住夏甜,质问柳天成,“你带夏甜来干什么?”
“你们两个不是暗中谋划让她取代嫣然嫁给我吗,我这不就来成全你们了吗?”柳天成将身上的衣服扣子一颗颗的解开,外套脱掉又继续解衬衫的扣子,“我不喜欢废话,她既然想嫁给我,那我就先跟她玩玩,回头找到嫣然,我在放她走。”
叶南婷下意识的挡在夏甜前面,“柳天成,你这个畜生,禽兽!你有完没完,我的一辈子都被你毁了,你还想怎么样?要逼死我吗?”
“我说过,你生不是我的人,死也一定是我的鬼,不过你现在应该不用那么害怕了,毕竟你生了一个好女儿,她可以顶替你,你自由了。”柳天成将衬衫脱掉,几乎整个后背都纹着身,密密麻麻的是夏甜看不懂的图案。
她的心思也不在那图案上,脑袋里嗡嗡作响,只有一个念头,完了,柳天成来真的。
“你就不能放过我吗?我被你弄的家破人亡,有家不能回,经历了多少荒唐的事情,我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你说祸害就祸害,你到底想干什么!”叶南婷在崩溃的边缘游走。
“你看看,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毕竟你都已经结婚了,我要的是她呀。”柳天成指了指夏甜,“你不是打算让她顶替嫣然嫁给我吗,既然都做好了这个准备,我先跟她上个床,怎么了?”
“她也结婚了,她是傅家的少夫人,傅阎玮的老婆。”叶南婷挺了挺腰板,说道,“柳天成,你敢动她一下,傅阎玮不会放过你的。”
柳天成眉头一皱,看向身边的保镖,“是这样吗?”
“是,根据调查夏小姐跟傅先生已经领证结婚,并且很长时间了。”
“所以,柳天成你还是放了她吧。”叶南婷松一口气。
“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她会同意代替嫣然嫁给我呢?还是说,这只是你们解救嫣然的计划,她是准备亮出傅少夫人的身份来逼我放手?所以到头来,你们还是在愚弄我!”
柳天成十分不满,“做戏要做拳套,傅阎玮要是知道有你这样甘愿卖身的老婆,肯定会后悔娶你的,我这也算是做好事了。”
“这件事情我不知情,我没有骗你想嫁给你的意思。”夏甜算看出来了,柳天成恨她放走了杜嫣然,更恨她跟叶南婷瞒天过海想冒名顶替。
可她心里属实委屈,这事儿她也被蒙在鼓里!
“是,她不知道,一切都是我的计划,如果你要怪就怪我。”叶南婷把夏甜往门口的方向推了推,“让她走。”
“做梦,老子喊你们来不是看你们母女情深的,是想算账的。”柳天成没了耐心,上前一步抓住夏甜的手腕,拖着她往里屋走。
“我没兴趣给你看一场现场直播,不过为了惩罚你,我会让你在这里听着她是怎么被祸害的,怎么反抗都无事于补的。”
叶南婷想冲上来,被保镖拦住,一并而来的还有柳天成变态的话。
夏甜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没挣脱柳天成,眼看着距离门口只有一步之遥,慌忙中她抓住了门口柜子上的花瓶,毫不犹豫的朝柳天成脑袋上砸下去。
‘砰——’
玻璃碎片四溅,还有一点儿红色的液体像开花了一样,溅在了夏甜脸上。
她手里还拿着破碎的玻璃瓶,看着被砸的头破血流的柳天成,整个人都傻了。
“这烈性倒是让我从你身上看到了她当年的影子。”柳天成一只手碰了碰被砸破的地方,另外一只手抬起阻挡保镖上前,“不要以为一个花瓶就能阻止我,你这样只会让你自己更加受折磨。”
话落,他染着血的手再次抓住夏甜的手腕,将愣神中的夏甜扯入房间,狠狠的丢在床上。
夏甜被摔进软软的床里,反应过来迅速起身,柳天成已经在脱衣服,可他把门挡住了,她根本出不去。
“柳天成,你别碰她!你会后悔的,你不要碰她!”叶南婷尖锐的声音划破整个总统套房。
“当年&nbp;你不让我碰你的时候,也曾经跟我说过这句话,可是我一点儿也不后悔,我永远忘不了那个让我的晚上,二十多年来都不曾忘记!”柳天成一脸贪恋。
夏甜反胃的一阵干呕,也不知怎么的,浑身像是被卸了力气,大脑也无法思考了。
大概是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老男人,又清楚外面的保镖无数,不是上次张宽那几个人能比的了的,完全没有逃脱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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