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内的人已慢慢散去,凌颂送凌灏走后就回自己在酒店的房间了。推开房门,黑暗的房间内传来一个女人的模糊不清的呢喃声,空气中还散发着一股淡淡得香味。
凌颂嘴角一勾,眼中带着不屑,朝身边的黑衣男人说,“好好伺候里面这位。”
凌颂刚要转身,觉得女人的声音有点耳熟,迟疑了下,下意识的走了进去,越往里走女人的声音就逐渐清晰了起来。
房间里的味道也越来越浓重,凌颂控制不住的往前走,“老板”黑衣男人提醒着凌颂。
凌颂走到床边,借着房内的月光看清了床上女人的模样,是刚才那个小苹果。
此时的随言脸上泛着阵阵的红晕,修长的睫毛一闪一闪,身体因为难受而扭动着。
凌颂的呼吸加重了,喉结滚动着,他一把抱起床上的女人走了出去,把女人抱出门后,顿了顿,向黑衣男人交代了声,“不要影响明天的好戏。”
凌颂抱着怀里的女人走进了早已准备好的另一间房,女人的身体滚烫,在他怀里一直不安份的胡乱动着,两只小手拉扯着他的衣服,凌颂被她磨的有些难受,走到床边一把把这个磨人精扔了下去。
身体突然的下坠让随言有些吃痛,凌颂扯开了领带,脱了外套,他的双手撑在随言身体的两侧,双腿跪在床上,仔细看着随言的脸。
随言长得很白,脸又极容易泛红,眼下正像红彤彤的苹果,嘴微微张开呢喃着。
凌颂摸了摸她的小脸,手指划过她的薄唇,感受到了她鼻尖的气息。
当唇瓣亲附的那一刻,随言主动勾住了凌颂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凌颂冰冷的双唇让她着迷,她不断的索取,直到呼吸都有些困难了才勉强放开,大口的喘着气。
“小苹果,今天你帮了我,那作为回报我也帮帮你。”凌颂邪魅的笑着,又亲了下去。
天空渐渐有了些亮光,凌颂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穿着浴袍,怀里抱着个熟睡的女人,看着女人粉嫩的肌肤和微红的脸颊,凌颂第一次产生了这样的感觉,想把她永远锁在自己身边。
伴随着“嘶”的一声,随言缓缓睁开了双眼,她感觉到晕乎乎的。
这是哪儿?酒店?她昨天在休息室睡着了之后难道摔倒了?然后就睡在酒店了?这样想好像符合她现在的这个状态。
扯了扯身上的被子,随言吓得一愣,心里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她感觉到自己身上完全没有任何遮挡。
随言不是小女孩了,醒来后身体的不适和现在自己的状态让她清楚得知道昨晚她
“醒了?”凌颂从不知哪里走了出来,浴袍的领口松垮着,露出了他清晰可见的锁骨和胸膛前的一片,他此时的表情和昨晚宴会上判若两人,眼眸带着嘲弄,嘴角一边勾起冷笑着,还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压迫感。
随言在床上往后挪着身体,她的泪水一颗颗的掉了下来,此时的她像个美人鱼一样,拖着被子楚楚可怜的掉着眼泪。
凌颂一步步走近,随言退无可退,她感觉到自己已经到了床的边缘,一只脚踩在地上,一双手扯着被子就要跑,她知道她跑不掉,可是就是想跑,他的眼神让她产生了巨大的恐惧,让她只想马上逃开。
凌颂意外的没有去拦随言,随言一路裹着被子跑到厅内,眼前可怕的场景让她停下了脚步,她好像停止了呼吸,心也麻痹了。
两个男人被绑在椅子上,头都垂了下来,周围地上都是红色的血迹,他们身后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正在吃饭的男人,男人看到随言立刻别过头。
凌颂从身后一把抱住随言的腰往房内退,低下头在耳畔说道,“怎么不跑了?”
随言挣扎着要下来,可凌颂的力气很大,她根本挣不开,眼泪滴在了凌颂的手上,他的手微微触动,“去穿衣服。”
凌颂把随言打横抱起,扔回了床上,浑身的酸痛让随言眉间都皱在了一起,凌颂把准备好的衣服放在了床边,“换完出来,别让我多等。”
凌颂的语气带着不可违抗的命令,随言缩在被子里换上了凌颂给他准备的裙子,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这件连衣裙让随言觉得很讽刺,像是凌颂在讽刺她…
随言不敢拖拖拉拉,换上了衣服就赤脚走了出去,厅内如刚才一样,凌颂正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看到随言,“过来~”
她不想走过去,可是她不敢忤逆凌颂,咬着牙准备走过去,突然身体悬空,“故意想让我抱你?”
凌颂低沉的声音让随言想起了些许昨晚的片段,她的脸红了,她窝在凌颂的胸前不敢抬头,不敢四处张望,那些在脑中闪过的片段让她抬不起头。
凌颂抱着随言坐在了沙发上,她坐在凌颂的腿上,凌颂的一只手还揽在她的腰间,不让她动弹。“我…我自己坐…”
凌颂闻言一笑,手滑过她的头发,“你自已要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