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赖鸣宁,韩奕飏是没觉得多奇怪,因为赖鸣宁现在可以说是定居在定远镇的人,知道他从府城回来,过来看看也是没啥问题的。
“你这个没良心的,我们我们这么久没见,我一听到你回来了,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你不说声好听的就算了,怎么听你的口气好像很嫌弃似的。”
刚开始,袁弘易是没那个心思理会韩奕飏的,他一路赶过来可是喝死了,等喝了杯水后,袁弘易才有那个心思反驳韩奕飏。
对于袁弘易的抗议,韩奕飏是听都懒得听,他真的以为他这个理由值得相信,反正韩奕飏是觉得不怎么可信。
于是,韩奕飏直接无视掉袁弘易,看着赖鸣宁问道,“鸣宁,你今天怎么过来了,仁济堂不用有人看着吗?”
仁济堂是赖鸣宁的大本堂,平时都是赖鸣宁在看着的,可赖大夫很多时候都是待着后院,只有出现比较棘手的病人,赖大夫才会出面。
“今天仁济堂的病人不多,我看没事就过来坐坐了。”赖鸣宁也没有多加解释,只是简单的说明一下原因。
他们三人的年纪都相差不大,最大的就是赖鸣宁,可也只比韩奕飏大两岁,而袁弘易跟韩奕飏是同年的,三人从小就认识,是很好的朋友。
接下来,韩奕飏和赖鸣宁就闲话家常起来,而陶然也不知道在啥时候离开了,书房里只剩下韩奕飏三人,可实际上却像是只有两人一样。
因为韩奕飏和赖鸣宁都是只顾着聊天,两人都好像忘记了屋里还有袁弘易的存在,而等两人无视的袁弘易,终于是忍不住了。
直接把自己的脸凑到两人的面前,无边哀怨的说道,“好啦,你们两人不要只顾自己好不好,有时间也理理我啊。”
被袁弘易这么一闹,韩奕飏和赖鸣宁也没法继续聊下去了,终于是舍得施舍一分注意力到袁弘易的身上,免得他继续闹下去。
赖鸣宁用手指把凑近面前的脸推开,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好了,你就不要闹了,还是赶紧把你这次过来的原因说清楚。”
不要说韩奕飏了,就是赖鸣宁也知道袁弘易选择这个时间段过来,必定是京城那边发生了啥事,而且这件事跟韩奕飏一点脱不了关心。
要不然袁弘易是绝对不会现在过来的,要知道袁弘易管理的产业可是多不胜数的,这临近年关的,应该是袁弘易最忙的时候才对。
以往,袁弘易也从没试过这个时候来找韩奕飏,必定是袁弘易在京城打听到啥,才会这么急急忙忙的过来,而且,打听到的事情必定不小。
要是只是小事,袁弘易完全可以派个人过来说,而没必要自己亲自跑过来,而现在他既然亲自跑过来了,那他等会要说的事一定很重要。
而此时,韩奕飏也放下手中的杯子,慢慢的转过头看着袁弘易,他的心里也对袁弘易即将要说的事情充满了好奇。
到底是多么重要的事,使得袁弘易特意跑一趟,韩奕飏可是很有兴趣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