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胤城一张嘴就直接往心窝里扎,但是柳玉根本不敢个他正面开杠。所以刚才她只能单方面攻击洛璃,因为她也深知眼前这个男人的厉害。
这边两人在客厅里胶着着,洛璃却一进门就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出自己的疑惑。
“父亲,我妈是怎么死的。你别告诉是车祸,我不信。”
闻言在关门的洛霏芸手一顿,他想过洛璃迟早有一天会怀疑这件事。但是从来没有想到这天来的这么快,她之前不可能没有怀疑过只是不敢说。
现在她嫁给了最有势力的慕胤城,也就有了一把强有力的保护伞。他需要好好想想这件事怎么圆谎,因为他再也不能像之前一样随便吼她两句让她不准再问了。
此时门里门外都在胶着着,而另一边的洛丽却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自从那天她打电话被发现之后,这个糟老头子就直接把她关到地下室里了。
这里没有窗子,只有一个通气窗还有一个小门。洛丽几次想过逃跑,但是最后都以失败而告终。
而她一次又一次的试探,终于踩到了张老板的底线。这几天他对待洛丽也是越来越暴躁,她身上总是旧伤还没好就又添新伤。
今天是洛璃回门的日子,洛丽脑海里想着那个英俊高大的男人心底越发的怨毒。她恨洛璃抢了她的男人,也恨张老板没有本事。
那天被慕胤城一吓就被吓软了,这几天他下面那个东西也失去了功能。但是这一点都不妨碍他折磨自己,洛丽听着地下室外传来的脚步声她颤抖不止。
想起这几天非人的待遇,洛丽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张老板一开门进来就看到满身赤裸,蜷缩在墙角哭泣的洛丽。
没错这几天洛丽几乎都是不穿衣服的,在她几次逃跑失败之后张老板就彻底没收了她的衣服。并威胁她要是再敢跑出去,就剃了她的头发。
本来就已经羞愧难当的洛丽听到这话,哪里还敢逃连忙跪在地上跟张老板求饶。自那天以后洛丽几乎就没有穿过衣服,而且房间里连一件可以遮蔽她身体的东西都没有。
“你这个丧门星丑八怪你哭什么,劳资还没有
找你算账呢!就因为你劳资才得罪了慕胤城,现在不仅生意赔个精光就连那个也不行了!”
张老板把这些天的遭遇全部怪在了洛丽身上,要不是她引着自己去找洛璃他就不会遇到那个煞星。
这几天生意不顺,就连女人也不能碰。所以他找到了洛丽的父母,然后买下了她。毕竟他们家跟张老板是有婚约的,洛璃解脱了,洛丽无论怎么挣扎也只能被迫嫁给张老板,本来父母也就觉得张老板年纪大了些而已,没想到洛丽嫁过去却是进了人间地狱。
他要让洛丽在这里呆一辈子,以还她亏欠自己的。
虽然不能碰,但是这些天他发现一个好玩的事情。那就是女人的尖叫和血液能刺激他,虽然还是不能用但是也很有快感。
于是地下室里摆满了各种刑具,张老板随手捡起一根鞭子使劲的抽打在洛丽身上。剧烈的疼痛让她尖叫出声,这几天这样无休止的折磨让她快要被逼疯了。
她突然就不想被这么折磨着了,可是还没等她做出什么反抗下一鞭子很快就又抽到她身上了。这一鞭比上一次还要疼,洛丽觉得这次她的骨头估计都要断掉了。
这痛苦的折磨就这样一直一直持续到张老板没有力气了,这才停下对洛丽的折磨。但此时她已经不成人形了,整个人身上都是可怖的伤痕。
最重的那一鞭直接把洛丽打到皮肉外翻,可见当时张老板用了多大的力气。但是他并不觉得解气,就在他坐下休息的空闲他的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往外冒着话。
“洛丽你们两姐妹就是婊子,妹妹到处勾引别人你也不见得是个什么好鸟。”
听到张老板骂洛璃洛丽心里倒是没什么感觉,但是一旦涉及到自己她就不干了。也不管自己身上不着寸缕,也不管这一身的伤痕直接冲到张老板面前跟他理论。
“我不是贱人,洛璃才是是她害你成现在这个样子。有本事你去找她啊!你把她找回来折磨,别在这折腾我。”
这几天非人的折磨加上张老板说的一番话一刺激,洛丽彻底要被逼疯了。
“洛璃是贱人你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你也别想刺激我
去帮你复仇。不过既然我得不到妹妹,那就由姐姐来代劳吧!”
说完阴暗的地下室就响起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但是并没有人听见。等到张老板离开的时候,洛丽已经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了。
张老板离开的时候满意的看着床上的洛丽,他很享受这样的过程。离开之前他丢下一包药给洛丽,让她收拾好自己过段时间他还回来。
听到这话洛丽下意识一抖,她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她眼角瞥见了张老板落在床角的外套,她闷不做声的把衣服往床底一丢。
张老板果然一点都没有察觉,等他反应过来衣服没穿的时候他已经到公司了。想着就剩一口气吊着的洛丽,张老板一点也不担心她会跑。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洛丽为了逃出他的魔爪有多狠,她不顾身上的伤直接爬到床底去捡衣服。途中伤口不断解除灰尘,让她浑身产生刺痛。
但她一点也不在乎,痛到没有办法前进她就停下来休息一下。等喘口气继续往前,直到二十分钟之后她才拿到了那件外套。
尽管外套上有男人的汗味和灰尘,洛丽却没有了半点平时的娇气。直接把衣服披在身上,在黑暗中摸索着向前走去。
等她找到地下室出口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洛丽因为疼痛和紧张出了一身汗,汗液不断刺激着她的伤口和神经。
于是她只能走一步歇一下,走走停停终于在她坚持不住的时候她看见了亮光。她强撑起精神,缓慢的又挪动了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