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就到了中午。
频繁的情绪波动让新房夏峰的身体有些支持不住,他果断结束了这一上午的询问,让众(自)人(己)午休。
在通知下午两点整在同一个地点集合之后众人就解散了。
新房夏峰和芹泽上了楼,应该是会了自己的房间。
仓桥永元和志田麻里奈一同行动,他们也上了楼,不知道去了哪里。
罗奥切马随后也跟着上了楼。
剩下的人跟着金田一二去了便利店,打算先搞些东西吃个午餐。
金田一二、新名香保里还有权滕武敏自发的成为一个小集团,聚在一起吃饭。
小出佑介和深田良子本来也想凑过来寻求保护,但是却被岸田真赖给截住了,三个人在一起一边吃饭一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金田一二没有过多的注意那一边。
他在吃饭的间隙又重新确认了他的权滕叔叔的证词。
权滕武敏指天指地的发誓自己真的没有撒谎,他所说的话和当天发生的事情完全是一致的。
金田一二决定相信他,实际上他早就相信他了,不然也不会想到传呼机号码的事情来救他。
新名香保里这边则是有些担心外面的情况。
电影的主创人员基本上都被困在了仓库里,那外面怎么办?
新房夏峰之前说过,剧组的大部分人实际上都被绑架了起来,只不过其他无关的人都被送到了其他地方由其他人看管起来,等事件结束就会自动放走。
他对外宣称剧组这些人正在进行封闭拍摄,在加上雪山封路,通讯也很难传出去。
所以在一段时间内,外面的人很难发现他们失去了联系,而等外界的人发觉,说不定这边的事情早就结束了。
新名香保里担心的,其实是电影拍摄的进度。
北海道虽然冬季寒冷,但是也并不是每一天都这么冷,万一耽误了时间,那么冰桥就没有办法在自然条件下形成,那么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受罪就没有意义了。
金田一二觉得新名香保里的并无道理,毕竟这个世界时间怪异无比,说不定再过几天就是酷暑了,到时候别说冰桥了,可能连一点儿雪花都没有了。
可是······
“现在是担心这个的时候嘛!”金田一二忍不住吐槽“我们的小命都快要没有了,你还担心电影的拍摄,你还真是心大啊!”
“我不是心大。”新名香保里注视着金田一二笑了笑“我是相信你,相信你一定能够找到令新房夏峰满意的答案,救我们所有人出去的,就像左文字和福尔摩斯一样!”
金田一二注视着新名香保里的笑容,那笑容似乎在发光,晃得他有些睁不开眼睛。
他慌忙别过头去,脸色微红。
“放心吧,我······可是名侦探呐!”金田一二略微扬了扬头“你可要好好帮助我呦,华生。”
“嗨~~”新名香保里笑着点了点头。
权滕武敏看着这对男女说着悄悄话,嘴边不由得挂上了一丝丝微笑,可这丝微笑转瞬间就不见了,变成了愤怒之色。
“你过来干什么!”权滕武敏咬着牙说道。
他可还记着刚才岸田真赖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泼脏水的事情。
此时岸田真赖带着小出佑介和深田良子走了过来,他们三个人似乎组成了某种同盟。
“我找你们说些事情,事关我们的性命!”岸田真赖神色严肃的说。
权滕武敏虽然讨厌对方,但是在现实生活中对方比自己的地位高,不能过于交恶。虽然此时属于特殊环境,这些外界的东西未必管用,但是谁敢保证自己没有出去的那一天呢?
再说是事关性命的事情,他也想听一听。
他权衡了一下,只能咬了咬牙又坐了下来。
“不知道岸田真赖先生有何贵干?”金田一二自然的作为领头发言。
这一上午下来,金田一二多少对他有了一些恶感,但这些恶感全部都来自于他的坚持己见和煽风点火。
不过他说的话并不是无的放矢,所以恶感并不多,还是可以正常交流的。
“其实,我想和你商量个事儿。”岸田真赖说“其实这件事情我昨天晚上就该跟你说了,不过现在说也来得及。”
“什么事儿?”
“没有必要拐弯抹角的,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如今咱们都被困在这里,自然得想办法逃出去,对吧?”
“没错!”
“从目前所知的情况来看,依靠武力,或者拖时间等待救援是肯定不行的,所以咱们必须得完成新房夏峰的要求,给他一个两年前那起事件的【真相】才能够离开这里,对吧?”
金田一二点了点头,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他不明白岸田真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就直说了吧,两年前的事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井上她是自杀、是意外还是被谋杀,谁也不知道。”岸田真赖往前凑了凑“所以就算是经过多方调查,新房夏峰肯定也不知道真相,不然他就不会把我们召集在这里,直接就挨个杀过去了,也不用大费周章的请你来。”
金田一二看着岸田真赖,低声说“你究竟什么意思?”
“他嘴上说要的是【真相】和【公道】,但实际上他要的只是一个能够让他认可的结果,一个能够让他安心往生的答案来弥补他作为父亲没有尽到的责任。”岸田真赖也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我们给他创造一个答案不就行了?”
“创造一个答案?”金田一二诧异地说“你的意思是编造一个故事来欺骗新房先生?”
“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
“这样做不好吧!”金田一二嘴上拒绝着,但这只是下意识的觉得有些为难,但却并没有对这个主意有什么排斥感。
归根到底,他对正义和真相并没有多少坚持,能够有安全又快捷的方法逃生自然是很好的。
不过刚刚才展露出侦探的豪气,此刻又退缩自然脸上挂不住,姿态还是要摆的。
“没有什么好不好的,这已经是最简单的方法了。”岸田真赖“我不是质疑你的能力,我只是提出一个假设,万一我们研究好几天都没有找到真相,或者说新房夏峰一直都不承认不符合他想法的答案,我们难道真的陪着他耗在这里?”
“新房那家伙快要死了不在乎,我们可还年轻啊!”小出佑介忙不迭的加入到劝说的队伍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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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田良子一脸恳切的样子看着他,虽然没有说什么,看样子也早已经被岸田真赖说服了。
权滕武敏虽然对岸田真赖有些厌恶,但也在心里支持他的观点,千好万好也不如自己的小命重要啊!
只有新名香保里在一旁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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