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号,凌晨。
“,a!”场记的声音在肖邦耳边响了起来,肖邦瞬间融入到系统培训的演技中去。
刘导死死盯着镜头,而此刻肖邦的装扮甚是凄惨,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不说,而脸上,衣服上,腿上全是一些干涸的血包,而腋下也有血包藏于其中,不断的从衣服中低落,模拟出血液的效果。
此刻剧组的所有人都在观看这一场戏,这段时间肖邦的演技已经征服了他们每一个人,一段段的戏,几乎表现完美,他们从业这么多年,就没有见过这么精彩的演技。
看着化好的装扮,但是此刻没有一个人觉得是在看戏,仿佛是在看记录片一般。
肖邦杵着一根木棍,一瘸一拐的朝着前方缓慢移动着,仿佛每看到面前相机给的特写,每走一步,左臂都微微有着一丝颤抖,木棍上就又有着一些血液缓缓流下。
极为恐怖的左腿没有撅着,反而拖在地上,也随着步伐,在经过的路上流下一股血红,让每一个人都揪心的看着他的模样。
而表情与移动两者完美的契合,每走动一步,肖邦面色适时的流露出疼痛的感觉,让在场每一人都仿佛感觉他这是真的疼痛一般,完全看不出来一丝一毫的表演成分。
“过!下一场!”刘导也是揪着心看着摄像机中的肖邦,感觉他是真的融入这个角色了。
这让他既开心又奇怪,明明这种带入式的演绎方式会让演员很难出戏,但是每一次肖邦都能在喊咔之后迅速出戏,完全没有受到角色影响,让他完全理解不了这到底是什么原因,难道真如第一次所说,他天生就适合演戏?
看完这场表演,场中众人也是悄悄议论了起来
“又是一次过!真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