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停在秦淮茹和她那几个孩子耳力,却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甚至还认同的点了点头。
秦淮茹那白眼狼儿子甚至还安慰妹妹小当道:“今晚太晚了,刚才我看到傻柱拿了好多鸡蛋回家,明天我就去给他全部弄过来,咱们分着吃!”
“谢谢哥哥!”小当甜甜的说道。
秦淮茹听了之后却是皱了皱眉,用手点了点儿子的头,道:“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能傻柱傻柱的叫,要叫叔!还有,最近你给我安分点,你傻叔他弟回来了,这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棒梗不服气的反驳道:“院子里的人都叫他傻柱,凭什么我不能叫?!”
“你……”
眼前秦淮茹就要教训儿子了,贾张氏连忙在一旁劝说道:“行了,小孩子知道什么,再说了,他本来就叫傻柱,我大孙子叫他两句傻柱有什么?那是他的福气呢!”
“妈,你就惯着他吧!”
“我就这么个孙子,不惯他惯谁?你也别这站着了,碗还没洗呢,赶紧洗了去!”
秦淮茹闻言只能瞪了儿子一眼,转身就倒厨房洗碗去了。
整个过程里,谁也没提起棒梗偷鸡的事,对于棒梗说要去何雨柱那拿鸡蛋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似乎对这种事感到很正常,就好像把何雨柱家的东西都当成了自己的一样,想拿就拿。
就在秦淮茹他们家说着话的时候,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女子推着自行车走进了院子,不是别人,正是何雨柱跟林克的那便宜妹妹何雨水。
刚把车子停好,何雨水就闻到了屋内传来的香气,眼睛顿时一亮,知道这是大哥又煮了好吃的。
将车子锁好后,便快步走了进去,到了屋里才发现,除了大哥何雨柱之外,还有道许久未见面的身影。
“二哥?你怎么回来了?”
正跟鸡腿搏斗的林克听到声音后回过了头,这才发现是便宜妹妹何雨水回来了。
这可也是只白眼狼啊!何雨柱对这妹妹不可谓不疼爱,但这家伙却一直站在秦淮茹那边,甚至亲手将何雨柱推给了秦淮茹那茶艺大师。
用岭南话来说,就是生块叉烧也好过
生这么个妹子。
“毕业证已经拿到了,分配还没下来,在学校里待着也没什么事,所以就回来了。”林克含糊不清的回道,主要是嘴里还嚼着鸡肉。
“原来是这样!”何雨水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随后她看到了桌子上的那些鸡骨头,和空空如也的汤锅,脸上表情一僵。
“我的两位好哥哥,你们就不知道给我留点吗?”
“啊?”
何雨柱这才发现,自己只顾着高兴,完全忘了还有这位妹妹的存在,不知不觉的,就跟林克一起把鸡肉给吃完了,脸色顿时显得很尴尬。
而林克则是敷衍的回道:“下次,下次一定!”
心里想得却是,像这种好妹妹,别说鸡肉了,鸡骨头都不能留下。
何雨水也只是嘴上抱怨一下,没有真个要计较的意思,话题很快就转到了别的事上。
只见她一脸好奇的问道:“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听人说,咱们院里今晚出大事了?”
“那算什么大事,不过是有人不见了一只鸡而已。”何雨柱不屑的说道。
“不可能吧,我听说开了全院大会来着,怎么可能就为了一只鸡?”何雨水一脸不信的说道。
“还真就是这样,那个许大茂不见了一只鸡,非说是我偷的,刚好你二哥回来了,把他一阵修理,最后不但道歉,还赔了我精神损失费!”何雨柱一脸得意的说道。
“精神损失费?那是什么?”何雨水一脸懵懂的问道,她不过一高中毕业生,哪听过这个啊。
“让你二哥解释你听,这个我也说不大清楚。”
何雨水只好将目光转向林克,这会林克刚好啃完鸡腿,用一旁的抹布擦了擦手,见何雨水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便将今晚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何雨水。
何雨水听完后皱了皱眉,道:“那这鸡到底是谁偷得?”
“这你得问大哥了!”
何雨柱一看何雨水看向自己,心想自家人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撇了撇嘴,道:“还能有谁,秦淮茹家那孩子呗,今天还跑到厂里厨房偷酱油,那个熟练啊!”
何雨水听了后,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道
:“那秦姐这下怕是麻烦了,要让许大茂知道是她家孩子偷得鸡,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说到这里,何雨水转过头看向林克,用抱怨的语气说道:“二哥,你就不该讹许大茂三十五块钱的,这下好了,这钱肯定会被算在秦姐身上!不行,我得找秦姐好好说说,大哥,你把那钱给我,万一许大茂追究起来的话,就把这钱还给他。”
林克被何雨水这态度气笑了,合着自家哥哥受冤屈没事,秦淮茹在她心中才是最重要的。
“够了!”
嘭的一声,林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指着何雨柱向何雨水问道:“何雨水,你告诉我,这人是谁?”
被吓了一跳的何雨水轻拍着胸口,撇了撇嘴,道:“还能是谁,我大哥何雨柱呗!”
“大哥?你还知道他是你大哥啊?我看你心里根本没有我们这两个哥哥的存在,秦姐是吧?你有本事就去她家认她当亲姐啊!”
“二哥,你胡说什么呢,亲姐家那么困难,就一个人工作,得养活五口人,她太不容易了,我们帮帮他不是应该的吗?”
“行啊,你想帮她是吧,没问题,一会我就把你的嫁妆给她送过去!”
“不是,二哥你这不讲道理啊!”
“我觉得跟你没必要讲道理!现在给我滚出去!”林克指着门口冷冷的说道。
何雨水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何雨柱,希望他能帮帮自己,没想到何雨柱却对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出去。
何雨水气的跺了跺脚,转身就离开了。
等到她走后,林克才重新坐下,何雨柱瞧了瞧林克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道:“弟,你这是不是有点过了?”
“过?你看那丫头有把我两当哥哥吗?既然跟秦淮茹那么亲,那就去她家好了,还要我们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