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你!<茶楼坐落在美丽的芬河河畔,三层小楼,古色古香,相传当年乾隆爷回乡祭祖,路过芬城时在这座茶楼里喝了一杯茶,心情大爽,挥笔题下了“率宾茶楼”四个字,一时间这间茶楼名声大噪。
加上芬城是边境城市,素有“旗镇”之称,繁荣时商贾云集,大家都爱来这里喝一杯茶,休闲小憩,拍照留念,沾一沾皇家的福气,这里便成了芬城的几张名片之一。
此刻,一个上身穿一件白色圆领t恤,下身一条蓝色牛仔裤,脚穿一双看不出颜色的旅游鞋的男子正站在率宾茶楼门口,上下打量着牌匾上的楷体字。
来人自然是跟踪到此的牟平。
瘦猴三人一番查找,又用手机咔嚓咔嚓各种角度拍了二十几张照片这才离去,牟平看到越野车冒着白烟走远,这才长身而起,来到了昨晚发现霁霜草的地方。挖了三尺,仔细查找,这才找到了指甲盖大小的一块灰色碎片,他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一块气机石碎片。
气机石蕴含灵气,是练气士修炼的辅助资源之一,可气机石里面含有的灵气十分有限,而这片气机石碎片里的灵气几乎消耗殆尽了,不用问,是被那株霁霜草给吸收掉了。
“怪不得这里能生长霁霜草这种一级灵草呢,原来是这里有气机石的缘故啊。”
牟平也是了然了,可随后一个疑问接着出现在了他的脑海,“这里怎么会有气机石呢?难道除了他,这个叫地球的星球也有修真者?而这株霁霜草就是修真者人为栽种的?”
他四下望了一下,四野静悄悄的,只有上面公路上不时有汽车经过,马达发出阵阵轰鸣声。
管他呢,若是那人找上门来,赔他一部功法就是了,牟平什么都缺,就是修炼功法不缺,因为那些功法都在他的脑子里。
想明白这一
点,牟平也就释然了,浑身一阵轻松,直起腰,将那一小片气机石碎片放进了背包里,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啊,谁让他现在穷呢!可他脑海中突地一顿,他知道是那被他标注了神识印记的越野车停下了。
在玄魔大陆,修士下神识标记的事情稀松平常,牟平也会至少十种下印记的手法,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回去时他根本就没乘坐任何交通工具,而是一路狂奔,十公里的路程,没用十分钟就到了,这具躯体还很弱,可也能凑合用了。
正值午后,茶楼里静悄悄的,前台那个胖胖的女服务员听说牟平等人,打量了一下他,就又趴在吧台后面的桌子上迷瞪去了,牟平找了一间茶室,随意坐了下去,他的精神力早已经锁定了三楼的一号包厢。因为他发现,就那个包厢里有人,而且是四个男人。其中三人是坐车去现场的人,还有一个光头,看起来是个头目。
“四哥,我们到处都看了,包括医院、诊所,就连殡仪馆和医院的太平间都去了,没发现那小子。”
一个大汉一口把前面的牛眼杯茶干掉,抹了一下嘴,这才开口。
“四哥,现场我们查看了,有很大一滩血迹,那小子就是不死估计也残废了。”
另一个大汉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闷声开口。
“六子,野狼,你们俩什么意思?我瘦猴做事你们还不放心么?”
瘦猴瞪起了猴眼。
“行了,都别吵了,一号已经来指示了,为了万无一失,那小子必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个叫四哥的光头男子摆了摆手。
“是,四哥!”
瘦猴和那两个大汉齐声回答道。
四哥右手中指在茶几上有节奏地点了十几下,这才开口,“猴子,你去火车站、客运站仔细问一下,有没有重伤的人到丹市的记录;六子,你去各医院查一下救护车出车记录,有没有危重病人送往丹市的记录;野狼,你盯紧了牟家,看那小子家里有没有异常表现,
我就不信了,芬城这么鸡屁股大的地方,那小子还能上天不成?给我查,掘地三尺的查!不查出来,你们就别回来见我!”
“是,四哥!”
三人回答了一句。
“猴子,你和六子马上去办,野狼你留一下。”
“是,四哥!”
瘦猴和六子一口喝干了面前的茶水,蹬蹬蹬地下楼去了。
“野狼,那个女人有没有消息?”
光头男子从桌子上拿出一根烟,野狼啪嗒一声给点上了火,他抽了一口,在烟灰缸上点了三下烟灰,这才盯着野狼说道。
“四哥,暂时还没有什么消息,不过那女人肯定还没有出芬城,因为交通要道,就连公路收费站都有弟兄在那盯着呢,甭说一个大活人了,一只鸟都飞不出去!”
“嗯,这个女人很狡猾,你们一定要盯紧了,一号对这个女人很重视,若是让她跑了,我们都得……”
光头男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放心四哥,我明白怎么做!”
野狼的眼里闪过一丝震惊,接着变成了狠厉。
“大黑怎么回事?怎么没吞掉那小子?”
“我也不知道,这几天大黑精神不太好,恐怕是好久都没有残魂给它吞噬了吧!”
“你去吧,大黑的事儿我亲自来安排!”
光头翘起了二郎腿。
“是,四哥!”
野狼倒退了两步,接着转身离去。
“一号?女人?大黑?”
从光头四哥的只言片语中,牟平至少得到了三条信息,一是这个四哥听命于一个叫“一号”的,只是不知道这个“一号”是一个人名还是一个组织的名称;二是他们在找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对“一号”至关重要;三是大黑也是他们豢养的。
从最后四哥和野狼的谈话中,牟平不难分析出,大黑就是昨天晚上那个阴魂。
可他们养阴魂又是为了什么呢?而他
们又是怎么养那个阴魂的呢?
他总感觉这件事情里有蹊跷,可具体是什么蹊跷,他却无从知晓。
突然,他感觉到一阵阴风在识海里刮过,浑身就是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