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可可看到江丞拿着刀子划向他自己的手,以为江丞是要自杀,赶紧喊了一声,爬起来就要阻止江丞。
但是她太着急了,完全没有注意前面还有茶几当着,腿一下子磕到上面疼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江丞看着肖可可的举动,感觉莫名其妙,他问道“肖可可,你这是要干吗?”
“是你要干吗才对!嘶,啊!”肖可可抱着腿,不停的揉着,嘴里还继续说着,“你说你至于吗,不就是人家离开你了嘛,你也不至于轻生啊,你知不知道,自杀是懦夫的行为!”
“呃?你说什么呢?谁自杀啊?”江丞一头雾水。
“你啊!”肖可可看着江丞,大声说道。
“我?我没有啊。”江丞否认道。
“你没有?那拿着刀子在那里比划什么?”肖可可重新坐回沙发上问道。
“我就是唉,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早点睡吧。”江丞说完,转身去了主卧。
哎?刹车刹的这么突然吗?肖可可一脸问号的坐在沙发上,想了一会儿,起身走进了卫生间洗澡。
江丞终于划破了自己的手指,手指的皮肤在刀锋下分开的那一霎那,一个小血球迅速破体而出,像是在赶地铁的人,用尽力气挤了进去,门立马就关上了。
他抹掉那个小血球,划开的小口子已经愈合了,他像个孩子,欣喜的用刀在手指上又划了几下,依旧能快速愈合,看来他有了自愈能力是真的无疑了。
肖可可洗完澡出来,听到江丞在房间里叫,她驻足听了一会儿,又没有动静了,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这家伙指定是有点毛病。”
星空之下,夜未央,蔡妍居住的别墅依旧灯火通明。
此刻她穿着一件性感丝质睡衣,两条大长腿交叠坐在一张松软的沙发上,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她眼睛出神的看着前面的一副写实油画,画的是一个人的半身肖像,眉眼间竟然和江丞有几分相似。
那是她老公生前找人画的,没想到他们刚结婚半年就阴阳两隔了,警察说是因为服用大量的帮助睡眠的药才导致死亡。
她无论如何是不相信的,她老公那么一个开朗阳光的男人,怎么会自杀呢,但是由于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她只能是先给老公办了丧事,然后暗地里调查她老公的死因,为他报仇。
让她没想到的是,她今天遇见了江丞,那个和她老公长得极为相似的男人,而且还在她危难之际,想要挺身而出帮助她。
她认为是她老公的在天之灵不想让她一个人孤独的活下去,所以才找了另一个他来到自己的身边。
“江丞”蔡妍举起酒杯喝了一口里面的红酒。
“夫人,洗澡水已经给您放好了。”一个佣人打扮的中年妇女走过来说道。
“嗯,辛苦了。”蔡妍放下酒杯,起身向浴室走去。
上午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花草芬芳,让人心情舒畅。
江丞的心情也十分不错,程志远来到他的办公室,一脸神秘的说有个大活儿,江丞让程志远有话直说,别绕弯子。
程志远拉了一把椅子,说最近工程部要弄一个电子审批系统,把传统的纸质化办公搬到线上,方便工作人员能随时随地的办公。
江丞一看确实是一个大买卖,就和程志远简单碰了一下细节方面的东西之后,给牛纪宝打了个电话,让他赶紧出方案报价。
牛纪宝接到江丞电话那会儿,还躺在两个身材性感的女人中间,他一听是大活儿,激动的一下子坐了起来,让江丞等着,下午就给他方案报价。
自从公司小有了规模,牛纪宝的心开始飘了起来,恰逢自己的老婆怀孕,他就学着别人开始在外面吃快餐。
看了一眼身边的两个还在熟睡的女人,牛纪宝回想了一下昨晚的疯狂,下床穿上衣服,离开了酒店。
解决完上午的工作,江丞饶有兴致的看着窗外,高楼耸立,每平米的价格都涨到了天价,做房产一定很赚钱吧?
江丞想着,脑海中出现了蔡妍的身影,他拿起手机,看着昨天的通话记录,上面唯一一个陌生号码就是蔡妍的。
她说要和我交朋友,可是我对她没有任何作用呀,那样一个女人不会平白无故的想结交一个男人吧?
江丞放下手机,没有保存蔡妍的手机号,他掏出烟,点燃一根,烟雾弥漫中,王逸茹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你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都不给我留下只言片语?
江丞回忆着和王逸茹的点点滴滴,没有发现她有不正常的地方,除了她经常提及的神秘实验。
对了,就是实验,她不会被什么神秘组织抓走了吧,江丞脑补了一些电影情节,但转念一想,怎么可能,生活又不是电影。
一个烟圈缓缓向前推进,她应该是有不想被人打扰的事情要做吧
在世界的另一个地方,有一座古老的城堡,里面的一间房间亮着灯。
一位身穿高档睡衣的老人背手立在一扇窗户前,夜幕漆黑,还下着雨,他的身后站着丁教授。
“这么说所有的东西都在那个女人手里?”老人的声音想起,沙哑里面带着阴森,听着很吓人。
“是”丁教授低着头,一副害怕的样子。
“然后你还让她给跑了?”老人语气里变得有些愤怒。
“呃那都是意外”丁教授为自己辩解着。
“意外?呵呵,布兰妮。”老人冷笑了一声,喊了一个名字。
“您这是要干什么?您听我说,真的只是”丁教授听到布兰妮这个名字突然慌张了起来,他左右警惕的看着,不停的想要争取着。
一个黑影飘来,丁教授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捂着脖子倒在了地上,手指间鲜血不断的涌出,很快就侵染了大半的地毯。
黑影立住,是一个身穿黑色紧身皮衣的女子,棕色短发,冷面兰瞳,性感的双唇微启,“父亲,接下来怎么办?”
“你亲自去一趟吧,那边的人随你调配。”老人说完,手掌一翻,一枚黑色的金属令牌“嗖”的一声冲布兰妮射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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