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腹诽的时候。
笑的眼睛弯弯的八斤,拿着那朵海棠花,几下就爬到江鱼跟前:“娘,花,花!”
他爬到江鱼跟前,把花递给她。
“给娘的?”
江鱼欣喜的接过花。
“给娘,给!好看!”
宇文宪也好,还是其他人也好,都跟着乐了!
“儿子,你说的对,好看!”
宇文宪伸手把那朵海棠花从江鱼手上拿过去,顺手插在了江鱼的发髻上。
江鱼脸微微一红。
“儿子,快去,去找你喜欢的!”
八斤流着口水,呼哧呼哧的,爬着走了没两下,就手上抓着个玉佩,呼哧呼哧的,又爬过来,递给宇文宪:“给父皇,父皇!”
宇文宪看着递到自己的面前的玉佩,有刹那的愣神,郑重地从八斤手上接过那枚玉佩:“好,父皇收下了!”
等宇文宪把玉佩接过去,八斤这才去拿那个他早就看中的印章,跟短剑!
一手拿着一个,坐在那,笑的跟观音坐前的小童子一般。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有太子这样聪慧机灵,孝顺的佳儿!大梁无忧矣!”
贺喜声中,江鱼却忽然觉得,心口闷闷的难受。
“怎么啦?”
伸手抱起八斤的宇文宪,借着儿子的遮挡,低声问道。
江鱼悄悄的抚下胸口:“我没事,就是觉得心口有些闷!”
“那回去吧!我让崔安找太医!”
宇文宪担忧地,很想丢下在场的人,马上回去!
“我没事,大概是人太多了,昨晚没休息好,一会回去好好的休息下就好了!”
“那、”宇文宪看眼她有些发白的脸色,迟疑一下:“好吧!”
抓周结束,回到寝宫,还没进殿,刚迈进门槛,江鱼忽然捂着嘴,苍白脸,朝着一边墙角跑去!
弯腰低头的,在那狂吐起来。
宇文宪忙把八斤,交给喜永,跟着过去,轻轻拍着江鱼的背。
“阿鱼,阿鱼,你这到底是怎么啦?”
江鱼摆摆手,没看见宇文宪眼里的紧张。
吐的没东西可吐,脸色苍白的难看的江鱼,眨着湿漉漉的眼:“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大概是昨晚有些受凉吧!”
“崔安,去叫太医!””
宇文宪一把抱起江鱼,疾步朝着殿里走去
“我没事,真的!我自己就是大夫,你忘了,阿宪!”
“我没忘,可是医者不自医,你没听过?”
嘴唇紧抿着,想起之前,江鱼就有些不舒服的宇文宪,暗自的怪着自己,当时听她的,没叫太医,也没多加留心。
宇文宪仿佛手上抱着的是一块易碎的豆腐,轻轻的把江鱼往床榻上一放。
“等等!”
江鱼叫着坐起身,抬手闻了闻衣袖:“我想洗漱一下,有味道!”
宇文宪脸一沉,直接把她按倒。
俯身给她把绣鞋给脱了,扯开被褥,还盖在她身上。
又转身去倒了杯温水过来,给她漱口。
“我真、没事!”
看着给她忙着忙那的宇文宪,江鱼嗫嗫地道。
缓过刚才那股反胃的劲,这会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