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儿和秦宁艾米做完脸出来,就直接去吃日料。
艾米拨通吕灵灵的电话“嘟嘟嘟嘟……”
好多声后,电话才被接听,那头传来气喘吁吁的声音“艾米,干嘛啦?”
因为艾米放的扩音,所以那头吕灵灵的声音林可儿和秦宁听的一清二楚。
“我们三个在吃日料,你来不来?”
“日料有什么好吃的,姐姐我现在只想吃人……灵灵……快点!”
林可儿一块寿司梗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咳得满面通红。
很显然,后面那句“灵灵……快点!”的发生者是他哥没错。
本来,林可儿还抱着不大相信的态度,以为吕灵灵是一厢情愿胡诌的。
可现在看来,事实并非如此,听着易洋急切溢满的声音怎么比吕灵灵还猴急?
艾米和秦宁齐齐将目光投向林可儿,林可儿耸耸肩,她也很无奈的样子。
吕灵灵不来,就剩艾米秦宁林可儿三人,没什么意思。
三人点了点清酒,喝了几杯。
然而,再美味的佳肴也有散场的时候。
9点钟左右,艾米结账后,三人走出日料店。
林家人住在繁华里,林可儿不能回去,没有自己的房间不说,回去后林妈肯定各种盘问。
为躲清静还是自寻住处的好。
艾米询问“你去哪里?不回繁华里吗?”
林可儿摆摆手,招来一辆出租车“你俩回去吧!我还有事,就不回去了。”
看着艾米和秦宁坐上出租车后,林可儿顿感迷茫。
一双桃花大眼睛滴溜乱转着,寻找附近的酒店。
却没看见有酒店的踪迹,反倒看见一个规模不小的汗蒸房。
林可儿点点头,很满意“不错,就这里啦!”
走进汗蒸房,林可儿对这里的条件还很满意,换了衣服又买了一次性垫子枕头,找了个位置坐下。
准备舒舒服服蒸完桑拿后就在这里“下榻”了。
喝了点酒,有些迷迷糊糊躺在垫子上,已经11点了,还有许多人在。
看样子打算在这里住的人还不少。林可儿把手机放在枕头下面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半睡半醒间,感觉旁边有个人总是往她身边蹭,林可儿暗暗发誓,他若是再贴过来她就起来大骂他一顿。
半晌,那人再没动作,林可儿也就放心的睡了过去。
汗蒸房睡觉的地方,半夜会关掉冷气,但林可儿却没有觉着冷,反而越睡越温暖。
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她发现身上多了条毛毯,旁边又多了个男人时,才明白是姓陆的狗皮膏药的手笔。
坐起来没好脸色的瞪了他一眼“你是狗皮膏药吗?”
陆慕辰把早餐放在她面前,才回嘴“你还好意思冲我嚷嚷,你知不知道这里坏人很多,昨夜要不是我一脚蹬开那臭男人,估计你现在被“吃”的渣都不剩了,还有,你不知道找个酒店吗?这里是睡觉的地方吗?”
陆慕辰不满的情绪发泄完,周围很多双目光齐刷刷投向他,有男有女。
他环视一圈后,并不在意,把早餐往林可儿的方向推了推“吃饭吧?吃完了跟我回去。”
“我不要!”
林可儿边往嘴里塞包子边嘟囔着“也真邪门,怎么我在哪里你都能找到。”
陆慕辰不着痕迹的瞥了眼她的手机,抿了抿上扬的嘴角。
吃过晚饭后,林可儿倚在桌边,陆慕辰并没有想走的意思。
倒了壶茶水,扫视着以林可儿为中心的方圆几米距离。
当看到有个男人盯着林可儿裸漏在外的白嫩大腿眼睛不眨一下时,陆慕辰拿起桌上毛巾团成圆形毫不客气的扔了过去。
“你眼睛往哪里看呢?”
周身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让那色眯眯的男人想法做又不敢,悻悻的站起身往别处走去。
陆慕辰再次扫视过林可儿周围,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站起身朝服务台走去。
“有没有长裤?”
“先生,您好,我们这里并没有长裤。”
服务台小姐羞答答的礼貌回答。
“你们怎么能没有长裤呢?什么设施,真的是……”
林可儿旁边的一个大婶伸手碰了碰林可儿,指着陆慕辰的方向“你老公还真是……”
“有毛病吗?”
林可儿接过话茬,说出大婶没好意思说的话。
那大婶尴尬的点点头,林可儿指了指头,小声说“他脑子有点毛病,您见谅!”
那大婶听后摆出一副了然的表情,略带几分同情“这么帅的小伙子,可惜了……”
没一会儿,陆慕辰转身折了回来,手里拿条浴巾,把林可儿裸漏在外的腿遮盖的严严实实。
约摸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陆慕辰刚刚消停下来,喝了两杯茶。就见着几个十多岁模样的小孩子再玩滋水枪,滋出的水好巧不巧射在林可儿胸口处。
陆慕辰见着湿透的布料服帖在林可儿胸上,没穿罩罩的浑圆若隐若现,当时怒了。
走到那几个小孩子身边,开始教育“喂喂!这里不允许玩滋水枪,滋到人多危险啊,去水池那边玩去!”
刚才和林可儿搭话的那个大婶又凑过来“这里怎么就不允许玩滋水枪了?又不是真枪,有什么危险的,我说小姑娘你啊,跟他回去吧!好吧?”
林可儿放下茶杯“为什么?”
那大婶是个爱聊的,就此打开了话匣子“虽然我看的出来你是和老公闹别扭跑到这里来的,但是,你看这不已经主动低头来接你了吗?虽然没有诚恳的求你,但是已经很不错了,你看大婶我已经带着孩子在这里住两天了,我家那口子连个电话都没有,我已经错失制服他的良机了,你要吸取教训,见好就收,好吧?回去吧!嗯?”
大婶的语言表达能力让人不得不佩服,噼里啪啦说了一箩筐也不带口渴的。
不过,有一点她提醒的很好,不要错失良机。
遇见事情躲是躲不过去的,所以该面对的还得面对。
于是,林可儿拿着手机站起来,朝大婶摆摆手,拎着大婶口中的“傻老公”走出汗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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