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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麒麟令怎么会在你手上?”
一息之后,怀素僵硬的表情转化成惊讶,伸手就要夺过余音拎着的令牌。
他这振奋的模样让余音心怀戒备,默默的又将令牌收了回去。
怀素又气又笑,把麒麟雕塑的脑袋当做余音的脑袋拍了下,问道“你藏起来做什么,哥哥我什么没见过?
我拿来又没什么用,你不想想,寒山是谁带你上来的。”
他只不过想看看这传了几百年的麒麟令是什么模样,毕竟这东西他还没真真切切的瞧过。
老国师的死着实突然,那场大火也是格外的诡异,按理来讲麒麟令可号召百名银卫,兰香宫不可能快要化为废墟才被人发现。
当年的事,总感觉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纵。
不过这些,与他又有何干呢?
他只想看看稀奇罢了。
余音转念一想,怀素手段神秘莫测,是个上千年的妖孽,怎么会看得上这小小的令牌,就是人家真有心抢夺她也无力阻止,遂将令牌递了过去。
令牌一放入麒麟口中,整座寒山都微微震颤,但肉眼望去,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难道是我猜错了?”怀素表情略显尴尬。
而后眉头一拧,右手放在余音肩上,严肃的看着她“我是不可能错的,小余音天机殿是你,你自己好好捣鼓捣鼓!”
说罢,闪身就消失了。
余音看着空寂的摘星台,只觉得风声萧索。
在他们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景嵘派来的暗卫刚好安全穿过梅林,在即将潜入大殿附近的时候,梅林外用来关闭防御阵法的令牌直接被卡住,失去了作用。
地面忽然裂开,将三人吞入了下方的困牢,转眼便恢复了平常。
迟迟等不到暗卫回禀消息,景嵘气得狂砸东西,那饱含怒火的重物落地之声响彻整座王府。
后院之中,嵘王妃聂以菱与清婉郡主左婉时而言笑晏晏,时而面色阴沉,伴着那接连响起的碎裂之声,两人的心被拉得更近了。
因为无论是聂以菱还是左婉,她们都有着共同的敌人,那便是余音。
她们议论着被封为国师的余音,议论着她近日在晋国的行事,议论着她在齐国的过往,议论着该如何对付。
纤月对顾天成态度转变,使得左婉有了巨大的危机感,她直接将纤月视作生死仇敌,亦将余音这位齐国公主记恨上了。
只是,余音什么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在意,她在乎的无外乎齐国和梁言。
“陛下,您睡得还真安稳。”
深更半夜,正处在熟睡中的晋帝被这幽冷而略带嘲讽的声音惊醒,他慌乱的摸索,却始终找不到那被藏在垫子下方的武器。
帘子被拉得死死的,连一丝风都透不进来,如此漆黑的情况下,他只能听出说话的人正离龙塌不远。
“你,你是谁?”他压下惊慌,阴沉的质问。
能躲过潜藏的暗卫的视线,又不触碰到任何机关,无声无息的出现到此处的,自然只有瞬移来的余音。
余音是来找他算账的,或者说吓唬吓唬他,好安慰一下手下人受伤的心灵。
“呵,自然是我,余音。怎么,没想到我还活着?”
伴随着她的话语声,内殿的灯台噌的燃了起来,明亮的光芒瞬间驱散了殿内浓墨般的黑暗。
晋帝背靠着床栏坐了起来,明黄色的中衣松松垮垮,那藏放在被子上的手被衣袖掩住,握成了拳头。
他表现得很冷静,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公主,不,国师大人想说的莫非是天机殿的事?”
声音低沉,还带着刚醒来的嘶哑。
他垂着眸子看着地面,让人看不清他的眼中的情绪。
“朕已经下了圣旨,解决了你与五皇子的婚约,至于该如何坐稳国师之位,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不过,朕的手中确实没有天机殿的令牌,你能过去,朕很意外,也很欣喜。”
余音本是带着兴师问罪的目的来的,谁知老家伙三言两语就将其化解了,这样一看,这老家伙确实不好相与。
余音撇撇嘴,扬了下手,三个被五花大绑的黑色劲装男子被扔了到龙榻前。
晋帝眉头深锁,因为他没看到这三人是怎么出现的。
“瞧瞧,这是不是你的人?我在天机殿的一处陷阱里捡的,也不知是来做什么坏事的。”
晋帝凝眸朝前方看去,三人俱是鼻青脸肿,难以分辨容貌。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没有派遣任何人,遂摇了摇头。
“或许是朕某个儿子,或者某个大臣吧,你本是因和亲而来,现在却当了国师,这中间触及到太多人的利益了。”
知晓余音不会对他不利,他已经安全放松了下来,但那份不悦还是有的,只是被藏在了眸底深处。
晋帝的话,怎么听都是以局外人的身份在说,明明有着合作关系,却一点儿诚意都没有,真是让人不爽。
余音不想再跟这种人应酬,心生了离去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我就将这三人带走了。”
话音一落,三人与她同时在内殿消失,大殿空寂之后,晋帝双目沉沉的盯着她刚才站立过的地方。
“魏明,魏明——”
魏总管踱着步子急急的从外殿走了进来。
“陛下,您有何吩咐?”魏总管脸色平静,好似不知道刚才的事情。
晋帝张了张口,最后变成了叹气。想到什么,忽然又变得疑神疑鬼起来,他死皱着眉眉头,谨慎的审视着四周。
压低声音,惊慌的追问“魏明,殿内的布置没被人动过吧?”
魏明特意检查了一遭,摇头道“没有,陛下,您特意吩咐的八宝珐琅铜镜、龙凤麒麟等四灵四圣雕像、菩提珠串等都好好的放在原地,您命人换的桃木窗柩也是好好儿的。”
“真没有异动吗?”晋帝脸上的惊恐消散了许多,像是自言自语的念叨,“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
魏明跟在晋帝身边许多年了,他知道陛下似在防备什么东西,具体是什么却不知道。
“陛下您放心,长极宫外有禁军日夜巡逻,长极宫内有暗卫潜藏各处,寝殿四处也设有重重机关,没有人能接近得了您。”
听着魏明安慰的话语,晋帝的表情迅速从后怕变成愤怒,搬起玉枕就朝魏明砸去。
“没有人能接近我,那余音是怎么进来的!”
精致的玉枕在魏明身前不远的地方摔成碎块,他双腿一屈,跪在地上本分又沉静的喊着“陛下息怒”。
发泄了下,他的心情已好了不少,揉了揉额头烦躁的挥退了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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