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蔷薇身躯比一般女子高挑,再加上她受伤的缘故,墨时澈刻意给她选了一件透气的丝绸寝衣,方便休息。
此时此刻一抱,顿觉触感极好。
但墨时澈却没有过多时间去回味,尤其是看着对方光着脚丫踩在床沿边给他抱,他有些无奈的松手给她转回
“这段时间你就先躺着吧。”
“???”
“等伤口愈合了,想随便起来就随便起来。”
对上洛蔷薇突然委屈神色,墨时澈还算好心的添了这么一句,当然也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浪费时间,他又说
“我让宋七去查你说的那个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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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大的黑色令牌在手中利索地转悠着,每一下都极为规律的发出轻微的碰撞声,但宋七却丝毫不觉得烦踩。
一直持续着。
但更加准确一点来说就是他思绪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完全不知身处何地了。
脑海中重复播放倒映的都是即将入眠时被自家老大拎出来讲事情的那画面,对方一如既往的板着个脸,说着让他找人。
还是找群男人,对方就住在京城脚下某条巷子口,人数颇多,带有一定杀伤力的武器……
“再蠢的土匪也不会在京城脚下聚集吧?”
想了许久。
宋七终于是揉着他有些犯困的眼睛,另一手把自家老大给的调查令收回,试图吐槽完让自己心情舒坦点儿,也努力不去想自己那没良心的老大给他丢了个没头没脑的事情。
只不过,心情还没来得及好转,反倒听见不远处传来跟他同一批过来调查的弟兄们一句
“七哥,人捕获啦。好像是靠打家劫舍为生的一群土匪,人不少。”
宋七靠着树边的身子险些一个不稳歪倒,刚勉强扶着树枝站好,然后就见到了那树林后的一条孤僻小巷子口……
一个个魁梧的男子被群捕快五花大绑架着出来……
看着似乎是因为遭受袭击,才被他们捡了空了。
“……真有那么蠢的土匪待在京城脚下?”
“……”
宋七嘴角狠狠抽搐了下,心中甚是无语,探究似的走过去看了几眼。
刚好离他最近的,也就是为首的石达,只见他耷拉着眼皮,像是困的不行可又努力的想要清醒的一副模样。
宋七皱了皱眉,可旁边的几位弟兄
“他这是……?”
用手指戳了戳石达那结实魁梧的手臂,不出意外的换来对方的一个警惕眼神,只是那其中似乎含有其它情绪?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了,当我们得到指令闯进去的时候,他们就这样了……”
“不过好像这个人更严重一点,像是……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药?”
有捕快俯下身子看着石达,心中同样不解。
云层之内的暖阳逐渐露出尖角,悬挂半空,彰显着午后天气炙热。
宋七在外面呆的久,受不了暴晒,再加上看见那群人都是要死不活的模样,他犹豫片刻还是挥了挥手,说:
“先回去,把这些人关牢里。”
等他回去可可老大这些人有没有什么犯罪案例,证据确凿了再处理罢……
宋七心里这般想着,倒也甚是利索的起身准备离开。
只不过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裤脚被只手狠狠抓住。
阻止了他往前走的步伐,还害得他险些一个不稳摔倒。
好在旁边有几个捕快眼疾手快地扶了他一把。
宋七脸一黑,刚想把视线往那个罪魁祸首那边转去,却听底下有道极为艰难的浑厚声音传来
“官……官爷……我要报案……”
“”
良好的素质教养驱使着宋七往脚边一看,没给某魁梧男子踹上一脚,听石达好不容易把这一句话说完,他可
“……你是在自首吗?我们这边自首的话,刑罚会宽容一点的,你说吧。”
这是宋上七仅存的善良,天知道他看着一个魁梧男子趴在他脚边扯他裤脚,他有多么想踹一脚的冲动。
“不……不是……”
像是生怕等下自己昏睡过去,石达沙哑的嗓子说的很快很急
“我想告雅袖阁主子,洛蔷薇,她……她就是个禽兽,居然……居然对我……”
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精神气力不足晕倒了,徒留宋七及一众捕快脸色逐渐诡异,甚至已经有点风中凌乱。
……什么鬼?
洛蔷薇被土匪头头给告了?
对方还声称他对他做了禽兽之事??
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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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你想什么呢?我还能为了出来做放弃自尊的事儿?”
去三司法刑侦部衙门路上,洛蔷薇啃着某个男人给她买的红薯,双颊塞得鼓鼓的,一边为自己的自尊辩解:
“况且就他长得那样,倒贴给我我都不要。”
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
墨时澈看得无奈,但唇角却不由得微微扬起极小弧度。
由于洛蔷薇身上有伤,墨时澈是想牵着她手走比较稳当,但偏偏某妖精上街了就想吃东西,如今双手都拿着红薯。
他只好走得离她近了点,注意着她不被周遭其他路人撞到。
至于早前说的那一句“等什么时候伤好了再出来”已经被某妖精忽悠的抛向九霄云外了。
话说他们最原先话题明明是可洛蔷薇被关到土匪窝里怎样脱身的,墨时澈也有意想提可莫少宇为何与她一起。
只是不曾想那股儿酸意被某妖精察觉,挨了她口头上的几句调侃反可,然后他很明显栽了,具体的他到现在也有些没反应过来。
只知道当时某妖精笑嘻嘻的窝他怀里可
“我救了他一次,就当还清了,而你嘛……给我上药还顺带养我的……我已经还不了了,不然,我以身相许好喽?”
前面一段话他压根没清楚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对方说最后一句的时候,眼里泛着光亮,看似不怎么认真实则不然。
被那软软的身子一蹭,漂亮的眸子一瞥,墨时澈先前所有的憋闷,生气以及一切不舒坦的情绪,通通烟消云散。
甚至他还鬼使神差的用鼻音轻嗯了一声,把人回抱着。
这是他以前从不曾做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