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微微爆开一朵红艳的烛花,照亮了昏黄的室内。
上官燕婉盘腿坐在床上,一手托腮,半湿的青丝随意披散在肩头,满室艳光。
她盯着屏风后磨磨蹭蹭的挺拔身影,忍不住轻笑出声,“依斐哥哥,你到底还要多久?”
云依斐刚刚在心底升腾起的勇气,却在见到沐浴后的她时,一瞬间偃旗息鼓。
他告诉自己,要冷静,要镇定,千万不能太孟浪,万一把婉婉吓跑怎么办!
正自踌躇着,又听到她的声音传来,好似羽毛一般,在耳朵里一扫,一直痒到了心里。
“依斐哥哥,我的头发还湿着呢,你真的不打算帮我擦一擦?以前在重华宫,我从未做过这等事,自然不知道怎么弄,你要不要帮我?你若是再不来,我就直接这样睡下了啊。”
云依斐一听这话,哪里还能忍住,什么挣扎,什么犹豫,什么迟疑,都见鬼去吧。
他从屏风后走出,当先映入眼帘的,是那瓷白的肌肤,许是刚沐浴过的缘故,上面映着一片红晕,如雨后蔷薇,娇艳朦胧。
云依斐手中拿着一块干棉布,故作镇定地走到床前,给她擦起了发,还故意嗔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连个头发也不会擦。”
纯粹是心跳过快,没话找话,国师大人紧张了。
上官燕婉却管不了那许多,于她而言,这就是她的男人,一生一世仅此一人而已。
她正对着他身前,抬头就能看到那冷峻的脸,顺着下巴往下,是突出的喉结,随着他说话的动作,滚动出一圈圈妖艳的涟漪。
上官燕婉咬了咬唇,心尖一痒,忽而抬起身,小奶猫一般,伸出艳红的舌尖,在他的喉结上舔了一下。
云依斐手上的动作一顿,只觉一股酥麻顺着喉结传遍全身,他低头看着罪魁祸首,柔声道“别闹,婉婉。”
上官燕婉从善如流地点点头,等他又忙碌起来,才将视线转移。
他的动作认真又轻柔,好似生怕弄疼了她,月白衣角从手腕上滑下,露出一截手臂,那肌肤白的妖冶,灼人眼睛。
国师常年待在东胜宫,很少外出,所以较一般人更白一些,不是那种脂粉白,而是白雪堆成的白,带着冰的冷寒。
上官燕婉双手托腮,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从手臂又晃到身前。
随着他擦头发的动作,身上的月白冰丝衣衫半落,搭在肩头,微露出的白皙锁骨,好似展翅欲飞的一线诱惑。
上官燕婉微微叹息一声,美人,不愧是美人,身上无一处不诱惑,还好,这世上最美的人,是她的。
她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几圈,小手忽而抓住他的衣角,珠玉般的贝齿轻轻咬住他的衣领。
云依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珠隐隐赤红,显然已经忍了许久,他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沉声道“婉婉,不要惹火。”
上官燕婉秀眉一挑,魅惑的妖姬一般,一边抬头看他,一边轻咬慢碾,眼中带着挑衅,我就是要惹火,你待如何?
随着她轻柔的动作,刚被他擦干的发披散开来,柔顺若丝绸,一丝一缕铺开,洒在他的肩头,带着伶仃风情。
云依斐感觉心里有个小火炉,她就是那根引燃的柴火,明明带着焚天的诱惑却不自知,真是欠收拾。
他不再迟疑,将她抱在怀中,反守为攻,理智终于被她一把火灼烧殆尽。
于他而言,她就是一串流火,一句话,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能在他的心底蔓延起滔天巨焰。
上一世的求而不得,这一世的隐忍放纵,无数个午夜梦回,那令他窒息的相思之情,似排山倒海般涌上来,让他失去了理智,再也无所顾忌。
婉婉,我的婉婉,你只能是我的。
初始时只是浅尝辄止,慢慢地描画她的唇形,逐渐炙热起来,双臂越发紧地环住她,将她的小香舌含入口中勾缠吮吸。
上官燕婉浑身无力,好似一汪春水陷在他的温柔里,只觉他的唇软软,甜甜的。
心里有个声音在轻轻地喊,依斐哥哥,我的依斐哥哥。
他温柔吮吸,辗转厮磨,好似在弹奏一曲古调,将她的魂魄都震碎了,再也不能思考。
帐上的流苏金钩被拨开,放下一层层错落的雪白鲛绡帐,翩然低垂,如霞似雾,有一角垂到地上,拖出旖旎之色。
鎏金铜制香炉袅袅蒸腾,在室内弥漫,一室暗香,唯有浅浅嘤咛透窗而出。
窗外,一勾清冷月色浅浅荡漾,梨花深重,开的如火如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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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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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灵子老娘本来就是女人,有颜任性,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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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府的阎罗神荼,据说温润如玉,对谁都是言笑晏晏,却唯独视女人为猛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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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少帅郁垒,据说冷酷无情,除了形影不离的贴身秘书,没人入的了他的眼。
郁垒想入我的眼?你有我家凌胤的一根脚指头好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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