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马车疾驰而来,云依斐嘴角一勾,上前将她从马车上抱下来,又给她披上披风,这才拉着人往里走。
“娘亲十分想你,念叨过许多次了,正好你今日过来,去看看她吧。”
上官燕婉想着要见未来婆婆,虽不是第一次见面,还是有些莫名害羞。
自从西南边陲回来,她还未来国师府看过云老夫人呢,仔细想想,着实过意不去。
“依斐哥哥,娘亲没生我的气吧?我都好久没来了。”
云依斐被她的一句“娘亲”取悦了,心花怒放,这说明上官燕婉已经把云老夫人当成婆婆了。
他转过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低声安慰。
“我娘不会在意那些虚礼的,她知道你忙,别说是你,就连我也没回来过几次。
这次若不是娘亲让人给我送信,我估计也不会回来,就算是责备,也应当责备我才是。”
上官燕婉一听,这话说的着实有道理,高悬的心也就放下了。
果然,云老夫人看到她的时候,满脸堆笑,热情地拉着她的手说个不停,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
还特地吩咐厨房做了很多她爱吃的饭菜,从收到消息就准备好了。
上官燕婉在云老夫人不停地夹菜布菜中,吃圆了肚皮,差点走不动路了。
云老夫人还说她太瘦弱,需要好好补补,并嘱咐她以后经常过来,把国师府当成自己家。
上官燕婉非常感动,自从太后走了,便没有这般年纪的老人在身边了。
此时被她呵护着,疼宠着,感觉就跟当年在太后宫中一样,眼里不觉晕着泪花,只点头。
人生在世,最怕的莫过于,子欲养而亲不待。
她已经错过了太后,不能再错过这么好的婆婆了。
上官燕婉暗下决心,以后无论多忙,至少要一个月来一次国师府,看望云老夫人。
想想她也不容易,三十岁便没了夫君,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
偏生自己唯一的儿子却是天下人的,国师一旦入主东胜宫,便身不由己。
就像云依斐说的,他也许久未曾回来看看了,云老夫人一个人待在偌大的国师府,该有多寂寞啊。
用罢晚饭,云老夫人又拉着上官燕婉聊了许久,直到有些乏了,才放她离开。
晚上,上官燕婉窝在云依斐的怀里,把她的打算告诉他。
“依斐哥哥,我打算以后每个月都要来一趟国师府,陪娘亲说说话,唠唠嗑,我觉得她一个人住在府里挺寂寞的。”
云依斐愣住了,心头一暖,俯下身,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谢谢你,婉婉。”
上官燕婉羞红了脸,也不好意思再提这事,只换了个话题,想起今日来寻他的目的,当即把太子妃遇袭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怀疑这事跟蓬莱观脱不开关系,无论是安贵人的死,还是百里香灵的死,还有后来的愫愫,她们三人都是身怀有孕,且都跟其扯上了关系。
蓬莱观为何费尽心机想要对怀孕的女子下手呢?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依斐哥哥,你以前可听说过什么事情跟这相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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