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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满心的疑惑,黄友蓉试探性的招呼了一声,“楚歌,怎……怎么了?”
楚歌邪笑一声,抓住黄友蓉的胳膊,一把给她拽到了地上,然后在沙发上老神在在的躺了下来。
黄友蓉更懵了,这个男人……怎么一点都不按常理出牌?这又是要干什么?
楚歌斜眼瞥了瞥黄友蓉,“发什么愣呢?既然是你受罚,总不能让我费事吧?你自己是不是得主动点啊?还用得着我一步步的教你该怎么做么?”
听到楚歌这么说,黄友蓉登时恍然大悟。
虽然她十分期待楚歌的充实来填补她的空虚,更想通过最关键的一环来达到目的,但既然楚歌都这么说了,她似乎也只能耐着性子再等一会了。
就像一条货真价实的母狗一样,黄友蓉双膝在地上跪着爬了几步,重新爬到了沙发上面。
然而她刚刚除去了妨碍她接下来事情的束缚,还来不及有什么其他的动作,就又被楚歌给扒拉到了地上。
“你特么有毛病吧!有完没完了!你这是耍老娘玩呢?”
黄友蓉暗暗咬牙切齿,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抬起头,双眼之中满是不解。
楚歌嗤笑一声,满脸都是不耐烦,“想让我原谅你,那你就拿出点诚意,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的糊弄我,那你还是请走吧。”
黄友蓉心里面这个恨啊,不过她马上就做了一番自省。就算楚歌不说这话,她自己本来不就带了些家伙事么?她怎么一心急,就把这一茬给忘了呢?
歉意又娇嗔的看了楚歌一眼,黄友蓉就去手包里面拿了些东西,有果冻,牛奶,跳跳糖,还有一个小瓶的冰镇矿泉水,然后又去卫生间的热水器里面接了一杯热水。
楚歌一看这架势。心里面就气乐了,黄友蓉懂的东西还真不少,这些玩意可全都是经典项目的必备道具,看来她平时为了开展工作也真是没少在这方面的事情上花心思啊?
而且……就冲她居然带来了这些东西,他就真是一点都没冤枉这个女人!
既然如此,那他就可以彻底放开了,完全不需要再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了。
当黄友蓉拿着一样东西再次爬上了沙发。楚歌倒是没再给她弄下去,而是懒洋洋的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脚架在了她的肩膀上面,饶有兴趣的吩咐道:“就从这开始吧?”
黄友蓉一怔,楚歌这要求绝对算得上是刁难,她虽然不是什么良家女人,生活作风开放的甚至谈得上奔放,但是给人****这种事情……她还真就从来没有做过。
“亲爱的……”
黄友蓉刚想讨价还价,楚歌却冷笑一声,直接将她噎了回去。
“刚才把话说的那么漂亮,怎么?现在打退堂鼓了?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没有足够诚意的话,那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黄友蓉咬了咬嘴唇,目光中的迟疑稍纵即逝,对楚歌媚然一笑,“亲爱的,你怎么能怀疑人家的诚意呢?人家就是想问问,你更喜欢用什么辅助的东西。”
楚歌乐了。心中很不屑的乐了,“哦,原来是我错怪你了,这可真是不好意思,既然如此,哪个拿手。你就用哪个好了。”
黄友蓉没再多说什么,心里面问候着楚歌的祖宗十八代,脸上却越发妩媚的笑了笑,扭头将楚歌的脚趾含在了嘴里,伸出灵巧湿润的舌头,在上面仔细的舔了起来。
不得不说,黄友蓉真是吹拉弹唱。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体力也出乎楚歌意料的好,这可着实让他大为欣喜。
本来楚歌是更倾向于不继续追究这事的,但既然黄友蓉心怀鬼胎的送上门来,他要是不好好折腾折腾她,跟她好好玩点他平时根本就玩不到,更准确的说,是不舍得跟身边女人玩的花样,那又怎么能对得起她这份歹毒的心机?
反正长夜漫漫,明天也没什么事情,楚歌想要补觉的话,他明天有的是时间。
在必须省略的几万字的两个小时过后,楚歌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黄友蓉身子抽搐着趴在了沙发上,嘴角挂着一条略显混浊的口水,那双平日里勾魂的眼睛向上翻翻着,瞳孔之中也几乎没有了焦距。
这一番**下来,对她来说简直是一场巨大的折磨,是一场无比残忍的酷刑!
其中最残忍的是,每当她在折磨中获得了些许快感,她的灵魂飘飞起来,楚歌总有各种办法让她在一瞬间从天堂跌落地狱,那种巨大的空虚感和落差感,如同万蚁噬心,一次次让她处于崩溃的边缘,却又保持着意识的清醒,达不到那个极限。
她自诩见识过的花样已经很多了,直到今天,她才终于知道,原来她只不过是井底之蛙,而这种本该美妙无比的事情,也可以变得如此恐怖!
在这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里,黄友蓉几乎喊破了嗓子,就算这里的隔音还算不错,却还是吓得门外路过的服务员心惊胆战,犹犹豫豫的拨通了报警电话。
可惜这位服务员刚刚说了“西林宾馆三零六”这几个字,他这个报警者却遭到了警察的郑重警告。
“不要胡说八道!报假警可是很严重的事情!三零六里面正在进行的事情属于国家高度机密,再乱嚼舌头的话,小心被请去喝茶!”
被劈头盖脸的训诫了一顿,年轻又朴实的服务员同志并没有感到委屈,心中立刻生出了一种强烈的神圣感和自豪感。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难怪这屋里的叫声如此的轰轰烈烈,前所未闻。
另一边,有如惊弓之鸟的警员小李放下了电话,他姥姥的,他估计他这辈子都会对“西林宾馆三零六”这几个字留下挥之不去的强烈阴影了。
不过他也真佩服楚歌,这是什么人啊,也太狠了吧?身上都伤成那样了,现在居然还有这种心情呢?
而且……别说三零六里面现在的情况九成九是你情我愿的角色扮演,就算确实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那也真是打死他,他也不会再去了。
足足过了一分多钟的时间,黄友蓉虽然身体还是软绵绵的,她混混沌沌的意识却总算清醒了一些,回想着刚刚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心中满是怨毒和耻辱。
当楚歌和她“坦诚相见”的时候,她心中本来是又惊喜又忐忑的,相对来说,还是惊喜更多一些,因为,就算她经历过不少男人,却从没见识过那样的尺寸。
俗话说女人是地,男人是犁,从来只有不行的犁,没有耕坏的地,她觉得接下来的事情,她不但完全能够应对,当她渐入佳境,也一定能够乐在其中。
然而事实却是,楚歌彻底打碎了她的幻想,自始至终,他压根就没有走正门!
对于黄友蓉来说,或许一句歌词最能形容她现在的情况。
“菊花残,满地伤。”
只不过,就算再怎么备受摧残,就算再怎么耻辱,在黄友蓉看来,这都是值得的。
因为……她现在已经捏住了楚歌的把柄,不管接下来常欣会不会倒霉,又会怎么个倒霉法,总之她已经安全了。
或许这么说也不太准确,最准确的说法是,只要她走出这个房门,就可以高枕无忧,甚至可以适当的敲打敲打楚歌,找机会让楚歌重新好好的补偿她一下了。
只不过,犯得着说的这么准确么?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又怎么可能再横生枝节?
楚歌啊楚歌,今天玩老娘玩的挺开心是吧?你给老娘等着,到时候老娘倒要让你看看,老娘是怎么玩你的!
榨不干你,老娘就不叫黄友蓉!你让老娘给你****,老娘就要让你舔干净老娘的鞋底,还有老娘的……
想到这里,黄友蓉的嘴角便扬了起来,侧目瞄了瞄她的手包,暗暗在心中开怀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
黄友蓉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视线中早已经穿戴利索的楚歌居然懒洋洋的拿起了她的手包?
“楚歌!”黄友蓉吓坏了,赶忙惊叫了一声。
“嗯?”楚歌动作不停,将黄友蓉的手包拿了起来,一边随意的把玩着,一边轻描淡写的应了一声。
黄友蓉咽了口唾沫,意识到自己刚才太失态了,事情应该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她不能在这关键时刻自乱阵脚。
“楚歌,你刚才好厉害啊,我突然又想起一个好玩的,咱们……要不是继续试试?”
嗲声嗲气的说了一句,黄友蓉就拖着绵软无力的身子,朝着楚歌凑了过去,枕在楚歌的腿上,抬手用微长的指甲在楚歌坚实的腹肌上轻轻挠了挠,带着满眼的迷离,仰面看着楚歌。
“呦,黄姐战斗力真不错啊,现在还有尝试新花样的兴致呢?你这战斗力……是天生强悍,还是经过了不懈的后天锻炼啊?”
楚歌嘿嘿笑着,右手将黄友蓉的手包向上一抛,黄友蓉触在楚歌肚子上的手顿时就抖了一下,脸上那本来就不自然的笑容,顿时就变得更加勉强了。(。,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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