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好那个魔术用的最重要的道具紧紧地拽在了手里,苏颖棠站直身子来,环顾了一下安静的四周,此时多有的人大概都聚在了宴会厅的附近了,所以周围连一个人影也看不见。
讪讪地收回了目光,苏颖棠看着眼前的分叉路口,记得自己好像是从左手边的位置过来的,应该没错,她相信她的记忆。
确定了回去的路线,苏颖棠撒腿就跑,以最快的速度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喘顺气息之后,才东翻西倒的找出了几样还算是魔术师常用的道具,虽然不是一模一样,但也有八分的相似了。
一样就是一个漂亮的小瓷瓶,一样是一块手帕,还有一样便是一根什么用处都没有的戏棒子,那棒子就是魔术师声称的所谓的魔术棒。
说白了,就是用来装装样子的而已,若说这一丁点儿能用得上的地方,那就是,还能用来挠痒痒。
这样想想,苏颖棠还真的觉得后背有点儿痒痒的,随即就举高细棒子,伸到了自己的后背衣服里,开始挠了起来。
挠着挠着,她就开始陶醉了,挠痒痒,是何其幸福的一件事情啊!
舒服地轻叹了一口气,苏颖棠在这一刻,完全忘记了自己要做的正事了。等到这件琐事解决了之后,她才猛然地醒觉了过来。
“我呸!我还有魔术表演呢!陶醉个毛线啊!”苏颖棠在嘴里对自己嘟囔唾骂了几句,把手中的细棒子甩到了桌子上,拿起那个小瓷瓶还有从回来的路上找到的那样好东西走到了一旁,开始捣弄些什么出来。
苏颖棠用命令红袖给自己找回来的一个用来将药材研磨成碎片的药盅子,拿起那个小石锤,她就在那边开始把那个好东西研磨成了粉末,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些粉末装进了那个小瓷瓶里,偷偷而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自己宽敞的衣袖里藏好。
“嘿嘿嘿……”低头查看了一下小瓷瓶的位置,之前她是想着这副羸弱的身子实在太过弱不禁风了,完全没办法施展出她平日训练的好身手,可是身边危机四伏,到处都危险重重的,没有一点儿武器来给自己做防御,肯定会遭暗算的。
所以之前她吩咐了红袖按着自己给她画的图案,在自己所有的衣服袖子里都缝制了一个可以放置各种阴险的暗器还有毒药粉的暗袋,现在,总算是派上用场了。
阴险地笑了几声,苏颖棠隔着衣袖的布料拍了拍小瓷瓶所在的位置,收拾了一下,把甩在桌子上的细棒子还有拿出来的一条手帕拿在了手里,推门重新往宴会厅的方向跑去。
“怎么棠儿还没有回来啊?”被苏颖棠的魔术弄得心痒痒的南宫翎在位置上坐立不安,头不断地往外边探去,就想看看门外有没有身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但每一次的眺望,都是失望而归。
迫切的他最后还是焦虑地发出了疑问,不明白苏颖棠为什么那么久还不回来。
但即便他这么问,这件事只有苏颖棠一个人才知道,谁也无法猜测到她到底要花多少的时间去准备,更不可能知道她现在是不是在回来的路上了……
在听到南宫翎的问题之后,宴会厅里众人面面相觑,却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就在大家都很为难的时候,门口终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听觉灵敏众人立即把目光投向了漆黑的门口,紧紧地锁定那一片黑暗。
“来啦!来啦!我回来啦!”就因为挠痒痒的事情耽误了一点儿时间,苏颖棠也知道大伙儿肯定很迫切了,喘着气,就算跑到腿软,她也没有停下来地奔跑。
用尽最后的力气对着门内的人大声说完这句话以后,她整个人都濒临了虚脱状态,用手撑在了门框边上,脸红扑扑地低头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一抹身影瞬间地闯入了闯入众人的视线,那灼灼的光芒再一次成为了那耀眼的聚光灯,落在了苏颖棠的身上,紧盯着她。
“棠儿!你怎么了?”看她似乎奄奄一息的模样,南宫翎不禁担心地问了一句。
“没……没事!让我歇……歇会儿!我就给你们……你们表演!”喘着半死不活的那口气,虚弱地回应了南宫翎的话。
“苏颖棠,你这魔术,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看着扶着门框在那里慢慢歇息的苏颖棠,坐在最靠近的风青儿望着她,忽然想要了解更多关于她口中的那个魔术,她清楚,现在眼前的苏颖棠,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苏颖棠了,不得不好好摸清她的底,看她到底变成了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