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着李娉婷,眼神温柔,他的手轻轻的放在李娉婷的脸颊上来回摩挲。皇上突变的脸色和突如其来的温柔,似乎让李娉婷微微有些发愣。
她笑了笑道:“臣妾没事。倒是皇上,夜这么深了,还过来,这些奴才也不知道劝着些。”
皇上笑眯眯的看着李娉婷,嘴里打趣道:“怎么?!爱妃是埋怨朕搅了你的好梦。还是不想看见朕啊?!”
李娉婷又是一愣,看了一眼皇上道:“皇上说什么呢?!臣妾怎么会不想见您呢。臣妾只是担心皇上您受了凉。嬷嬷,吩咐人备水,给皇上烫脚解乏。”
“不用了,朕不乏,朕只是想你了。”皇上阻止了老嬷嬷的动作。看着李娉婷道:“让他们都下去吧。朕想和爱妃单独待着。”
李娉婷点了点头,宫人们鱼贯而出。皇上拉着李娉婷的手在床边坐下,轻轻的拍着她的手:“这阵子你心情不好。朕也不好闹你。现在可好些了?!”
“好多了。让皇上挂心了。”李娉婷垂下了眸子乖巧的回答了皇上的问话,眼里却闪过了一丝哀伤。
“好了就好。曼曼,朕也很伤心。曼曼你给朕再生个孩子吧。一个像天佑那般可爱的孩子。”皇上说着,捧起了李娉婷的脸。
四目相对,皇上慢慢的俯下身,去亲吻李娉婷的唇。皇上慢慢的接近李聘婷,眼睛却在观察李聘婷的表情。他们越来越近。李娉婷忽然伸手推开了皇上,侧过脸:“皇上,别,我,我没心情。”
泪水不知何时已经爬上了李娉婷的脸颊,那副欲哭的模样越发的惹人怜爱。足以让一个正常的男人心软,而答应她的任何要求。可那表情,此刻,在皇上的眼里,却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淋下,让他通体生寒。
皇上一把拽过李娉婷,捏住她的下巴,眼露凶光:“你是朕的妃子。朕要宠幸你,还要看你的心情不成?!”
皇上说完,眼睛眯了起来。再次吻向了李娉婷的唇。皇上知道此刻他的吻,承载着他的怒火,铁定毫无怜惜。他在李娉婷的唇上肆虐啃咬。李聘婷却紧咬牙关在使劲的推拒着他。
李娉婷的推拒,让皇上越发的愤怒,她就这么不想他碰吗?!皇上使劲的捏住了李娉婷的下巴。趁着她吃痛张开了嘴之际,趁虚而入。皇上与李聘婷唇齿相缠,却不是亲吻,是惩罚。
李娉婷还在推拒。皇上眯了眯眼,一手抓住李娉婷的双手,一手去扯李娉婷的衣衫。李娉婷陡然睁大了双眼。皇上只觉得唇上一痛,口中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传来。皇上受痛之下终是将李娉婷放开。
皇上,抚了下嘴角不敢置信的看着手上的血迹,恶狠狠的看向李娉婷:“你敢咬朕!”
眼前的李娉婷已经发丝凌乱,衣衫大敞,露出粉色的鸳鸯肚兜和半个香肩。可是怒气冲冲的皇上此刻一点都不想要怜香惜玉。他的愤怒,只看到李聘婷正毫不示弱的瞪着自己:“皇上是什么意思?难道在皇上的眼里,我李娉婷和暮春那等下贱的奴婢一般无二吗?!皇上连半点尊重都没有吗?”
皇上看着李娉婷,心里的火再也压不住:“你口口声声的拿暮春说事,拿天佑说事。你不想侍寝,难道不是为了李畚。你给朕戴了那么一顶绿帽子。还在这里跟朕装什么清高,装什么贞洁。你的贞洁是该为朕守的。尊重,你也配!”
皇上说完,一巴掌甩了过去,将李娉婷直接打得歪在了床上。皇上打了李聘婷却仍觉愤怒,转身又骑在了她的身上。
皇上双手撕扯着李娉婷身上的衣物。片刻间,李娉婷便**了上身。李娉婷此时好似刚才被打蒙中反应过来,她推着皇上:“元亦鸿,你发什么疯。你自己和别的女人整日里寻欢作乐,不管我的死活。现在反而诬赖到我身上。我整日在这宫中,不出半步。怎么可能和李畚有什么。你不能平白的诬赖我。”
李娉婷哭着骂着双手推拒着。皇上此时早已经气红了眼,他看着哭闹的李聘婷,嘴里恨到:“朕是皇上。从古至今,哪个皇上不是后宫三千。朕守了你这么多年。你还不知足,竟然一转眼就给我红杏出墙。说你让那李畚上了你几次!”
皇上吼着,用手将李娉婷的双手压在头顶绑在了床柱上。他的身子骑在李娉婷的身上,压着她不停乱动的腿。
李娉婷虽被皇上压制住,身子却仍不停的扭动,嘴里继续骂道:“元亦鸿你个王八蛋。你放开我。我和李畚是清白的。你不能诬赖我。放开,你给我放开!”
“清白,你的清白就嗲嗲的叫他畚哥哥。说你都是怎么叫他的。他是不是也像我现在这样把你压在身下。也像这样脱光了你的衣服,在你身上进进出出的。”皇上吼着,根本听不进李娉婷的半点解释。
皇上愤恨扯掉了李娉婷的亵裤。一想到有别的男人也这样享用过李聘婷的身体。他心里的怒火便一发不可收拾。他毫不留情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就在李娉婷的痛呼叫骂中开始狠狠的占有她。
屋里的动静太大,守在屋外的老嬷嬷早就待不住的向屋里张望。此时听到李聘婷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喊,虽然明知不对,却也硬着头皮去敲那房门:“皇上,娘娘,可有什么不妥?!”
回答她的是碰的一声巨响,接着是瓷器破碎的声音。皇上怒吼了一声“滚!”之后,屋内李聘婷的哭喊声更大。
老嬷嬷心急如焚,却再不敢上前。她焦急的在门前踱着步。许久之后,屋内的声音才渐渐平息。待皇上喊了一声:“小德子进来。”老嬷嬷便再也管不住自己的脚,跟着冲了进去。
屋内有一种暧昧的气味,那是男女刚刚欢好过的气味。皇上立在床头,虽然衣衫凌乱。但好歹整齐。可床上的李聘婷。老嬷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聘婷直愣愣的躺在床上,身上未着寸缕。一身白皙的肌肤上青红交错。脸上红肿一片。脖子上竟然有深深的指痕。
老嬷嬷慌里慌张的跑过去,拿单子盖住李聘婷的身子,唤李聘婷:“娘娘,我的娘娘。你可还好?”
李聘婷失神的眼睛渐渐的有了神采,她转头看向老嬷嬷:“嬷嬷?!”然后老嬷嬷见李聘婷哭了,哭得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女孩。老嬷嬷也忍不住陪着落下泪来。
便在此时皇上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德子,传朕的旨意,封锁凤藻宫,一干人等不许出入。对外就说,贵妃娘娘得了时疫。需要隔离静养。”
听到皇上的旨意,老嬷嬷一惊,惊讶的看向皇上。只见皇上一脸的寒意,完全不是在说笑。可是怎么会。怎么会呢?!娘娘,娘娘与皇上怎么会呢?!
李聘婷此时却说话了,她的声音冷的厉害:“嬷嬷,扶我起来。”老嬷嬷愣了愣,小心的用被单裹住李聘婷的身子,扶着她起身。
嬷嬷能感觉到李聘婷身上抖的厉害,她担忧的看着李聘婷。李聘婷却没在看她。李聘婷的目光正盯着皇上:“皇上,不知从哪听了何人的污蔑之词,就跑来凤藻宫对我大肆侮辱。我跟了你那么久,你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你口口声声说我跟李畚有染。你可有证据。”
皇上认为娘娘和李畚有染,所以皇上才如此对待娘娘的。这个认知将老嬷嬷震在了原地。而皇上接下来的话,让老嬷嬷越发的震惊。
“证据?!你还要证据。朕已经审了负责帮你转信的老太监。你和那李畚纵然相隔千里,还要月月通信,真是浓情蜜意啊。”皇上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信笺丢给了李聘婷。
李聘婷也蒙了,她拿了那信笺,扫了几眼,确实是李畚的字迹。可那些话,那些话。李畚是断断不会说的。
李聘婷猛然抬起头看向皇上:“皇上,这信是伪造的。臣妾虽与李畚有通信,但说的都是家常之事。这信定然是有人仿造李畚的笔记所写的。”
“是吗?!那你把你们之前的通信拿给我看。”皇上看着李聘婷咄咄相逼。
李聘婷身子晃了晃,那信,那些信她都烧掉了。李聘婷的神色落入皇上的眼中,皇上的神色越发冰冷:“你都烧了吧?好好的家信,你烧了做什么?还不是心中有鬼?!”
李聘婷的唇动了动,看着皇上,眼神哀切:“我没有。我是清白的。”
“清白的?!李聘婷,你把朕当傻子!你多次深夜出宫去与李畚相会。李畚离京前你更是在密室之中和他呆了整整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啊!朕就是相信你是清白的。才会容忍你到现在。可是事实呢?事实是,你们在那两个时辰里不知道恩爱了多说回?!”皇上质问着,双目圆睁。他的全身都在用力,他的手指着李聘婷。愤怒的点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