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时分,天气骤变,下了起鹅毛般的大学,莫云凡已经在宫外做好了一切营救的准备,而君墨尘跟君墨轩两人已经悄悄的潜进了宫里。
“七弟,原谅以前三哥的自私,如果不是我,來安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如果真的被凶牙给收复了,那他怎么对得起先皇的嘱托啊!
“三哥,你就不要自责了,现在的关键是生擒出肖俊峰本人呢!”君墨尘看到他最终还是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心里顿时觉得很欣慰。
“嗯!”
这么说着两人就來到了闲轩殿,重新回到自己的寝殿,一时间让君墨轩的心里百感交集,都是因为自己的自私,才会让來安面临这场灾难,希望能通过他的努力把伤害减少到最少。
“七弟,到时候你在外面把手,我要亲自手刃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家伙!”一想起肖俊峰加害他的场景就让他火冒三丈,今天就让他亲自拿下他的项上人头吧!
“好,你一切小心!”君墨尘叮嘱他说道。
突然两人被一阵香气所迷惑,等君墨尘发现是散的时候人已经失去了知觉倒在了地上,这时候的肖俊峰才从帐幔里现了身,冷笑着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个人,不屑的说道“就凭你们俩就可以杀得了我吗?”
可当他看清其中一个人是君墨轩的时候呆在了,心中突然纳闷起來,自己明明把他扔进了护城河,如今怎么他怎么会跟君墨尘一起到了这里,唯一的一个解释就是自己被跟了综,他是被人给救了。
好吧,既然啦了,反正横竖都是个死刚准备叫人把两人押进大牢,只听到身后传來君墨尘冷冷的声音,“杀你其实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其实君墨尘早就觉得这里不简单,在问道香气的时候早已经运用内功让自己免收毒气的伤害,而君墨轩似乎就沒有那么幸运了,闻到香气直接昏了过去。
其实这种散不会让人致命,只是会短暂的沒有知觉罢了,但这短短的时间却足矣让肖俊峰制服他们了。
“你怎么沒事?”肖俊峰难以置信的猛地回头问道。
“我要是出事了,谁來亲自手刃你这个凶牙国的奸细,好了,别废话了,接招!”剑已经随着话音向肖俊峰刺去,不想却听到肖俊峰淡定的说道“如果你杀了我,我手下的人会立马杀了蓝一峰,如果你不怕蓝星儿恨你,你大可以继续下去!”
闻言,让剑已出鞘的君墨尘在剑锋就快到达肖俊峰脖颈的时候停了下來,他说的这话他不能不在乎,因为他已经答应了蓝星儿跟苏婉晴的要求,蓝一峰怎么都是他的泰山,他怎么会直至不管呢。
“你放了他,我可以扰你不死。”
闻言,让肖俊峰大力的笑了起來,“饶我不死,你应该求我不要杀死你才对!來人啊……”话还为说完就被君墨尘用手里衣袖藏着的飞刀击中手臂,顿时上面一片血肉模糊。
“不亏是战神,好身手啊!”肖俊峰捂住手臂由衷的赞叹着,因为刚才的飞刀他不但沒有躲过更沒有看到,也沒有发现有什么可疑之处,可它就是这么的刺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不得不说他的剑法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君墨尘冷冷的看着他,刚才沒有至他与死地是因为他不想让他手下的人伤害到蓝一峰,他要他亲自下令放了蓝一峰。
肖俊峰对他的这个要求感到很可笑,仰头大笑几声后说道“你的要求我不能答应,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一个更好的消息,那就是对于你们今晚的额行动我早已有所察觉,所以我手下的一批人正在去你家的路上,估计一会就要找蓝星儿谈话了。
“你,你怎么可以如此的被毙?”这个消息让君墨尘气不打一处來,说话的语气也颤抖了不少。
“哈哈,我现在只管吞并來安,至于被毙不被毙的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那你现在想怎么样?”有把柄在他手里的君墨尘很无奈的问道。
“不想怎么样,就是想让你们兄弟二人去大牢里好好的反思凡事!來人啊,把这个两个反贼压入大牢里听候发落!”
君墨尘还想挣扎,毕竟这种结果让他太不甘心了,沒有过招自己分不出胜负,就这么被抓紧大牢实在是太窝囊了。
“你最好死了动手的心,如果你还想让蓝星儿安全的话,那么就照着我说的去做!压入大牢!”
看着两人相继被带走,肖俊峰的心里说不出的畅快,如今父王交给她的任务他都完成了,那么接下來他就要想办法好好的打开冷凝香的心结,争取让她早一天的接受她,想他思念了他这么多年,可一见面竟然是这种场面。
在就寝之前,执意的去庆祥殿的门口溜达了一圈,虽然冷凝香依然不愿意见他,但他却愿意一直这样的守护着她,如今如果让她知道其实君墨轩是沒死的,不知道会不会因为心情好而原谅自己。
他都想好了,等凶牙吞并來安之后,他就跟父王提出要跟她成亲,不管她愿意与否,总比让她平坝无辜的丢了姓名才好。
看着漆黑的殿门,肖俊峰徘徊了好久都不舍得离去,雪越小越大,似乎准备把一冬天的雪都下完了似的,丝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这才让他恋恋不舍的王回走,看來明天虽是该跟她好好谈谈了。
其实冷凝香并沒有睡着,睁着两个浑圆漆黑的眸子等着天花板,摸着自己已经很大了的肚子,想念起曾经的那个人,为什么他会那么狠心的抛弃他们母子俩,她已经为她的举动付出了代价,也很鄙夷自己的这种做法,只要是能够让君墨轩回來,她做牛做马都是沒有怨言的。
这么想着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香雪过來伺候她洗漱,无意中听到香雪说道“主子你听说沒,昨晚來了俩个刺客要刺杀皇上,还好黄上早已准备,现在已经被押进了大牢里。”
“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啊?冷凝香把脸擦完那么随意的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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