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你马上把小姑娘给我带到警局来!”
赵天真可不想给成天做事,在电话那头大吼道,只是成天哪里会听她的,直接挂断了电话。
“小妹妹,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成天抱着小姑娘坐进了车子里,然后微笑着向她问道。
“嗯,谢谢大哥哥。”
小姑娘稳定了情绪,抹了抹眼泪,轻轻点头道。
“好,那你坐好了,哥哥给你系好安全带。”
成天将小姑娘放在了副驾驶的位置,然后给她系上了安全带,问明了小姑娘家的位置之后,启动了车子载着小姑娘回家去了。
路上成天和两辆警车交叉而过,想必是赵天真带队来抓人了,不过成天装作没有看到,赵天真也没有注意到成天开的车子,两人就这么错过了。
等待赵天真赶到现场,只有面包车里被捆得严严实实的一对中年男女,不见了成天和小姑娘的踪影。
“赵队,这……”
跟在赵天真身后的警察面面相觑,纷纷看向了赵天真。
“给他们松绑,然后用手铐铐上带回去。”
赵天真冷着脸说道,然后转身回了警车上,闷不做声地开着车回程。
她手下的几个警察也察觉到气氛貌似有些不对劲,默不作声地按照赵天真的命令把绳子解了,然后给他们铐上,把这队中年夫妇给拖上了警车,这队中年夫妇在解开绳索的时候奋力挣扎着,但被两个警察死死按住,只能够束手就擒,老老实实的被逮了。
后来经过一番调查取证,这对夫妇犯下的拐卖儿童的案件竟是多大数十起,其中甚至还有防止儿童逃跑就地杀害掩埋的恶性案件,最终这对夫妇数罪并罚,均是判处了死刑立即执行,结束了他们罪恶的一生,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几岁了啊?”
成天见小姑娘低着头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显然还是在后怕,便是边开着车边和她交流着。
“我叫林果儿,今年六岁了。”
小姑娘乖巧地回答道。
“林果儿?好名字,那我叫你果儿好不好?”
成天轻抚着林果儿的小脑袋,微笑着问道。
“嗯,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林果儿点了点头,然后向成天问道。
“大哥哥叫成天,成功的成,夏天的天,果儿知道哥哥的名字怎么写的么?”
成天微笑着回答道。
“知道,妈妈有交过我写字的,我可以叫你天哥哥么?”
林果儿轻轻点头道。
“当然可以了,果儿,你怎么一个人在那里卖花?你爸爸妈妈呢?”
成天想起自己在药铺门口碰到林果儿的时候,她身边没有家长,便是好奇地向她问道。
“我爸爸已经过世了,妈妈也生病了,躺床上起不来了,我卖花是为了攒钱给妈妈治病的。”
林果儿有些情绪低落的回答道。
“你家里还有其他人么?”
听完林果儿的回答,成天为她的境况感到揪心,语气更加温柔了。
“没有了,现在只有我和妈妈了。”
林果儿轻轻摇头道。
“那你妈妈现在是在医院住院么?”
成天好奇地问道。
“不是的,我家里没钱给妈妈治病了,而且……而且医生说我妈妈的病治不好了……呜呜……”
林果儿摇了摇头,说着说着又忍不住伤心地哭了起来。
“果儿乖,不哭,天哥哥也懂得医术的,我先去你家看看,到时候给你妈妈治病好不好?”
成天将车停在路边,轻轻地将林果儿抱在怀中柔声安慰道。
“真的么?天哥哥你真的会治病么?”
林果儿激动地抬起头来带着希冀的目光看向成天。
“是的,天哥哥会治病的,不过也要先看了你妈妈的病情再说。”
成天微笑着点头道。
“太好了,天哥哥,我们快点回家去吧。”
林果儿兴奋地欢呼道,然后迫不及待地想要带着成天回家。
“嗯,我们走。”
见到林果儿又恢复了笑脸,成天再次启动了车子朝着林果儿家赶去。
在前往林果儿家的路上,柳无双打来了电话,询问成天的情况,成天只是告诉她自己突然有急事要处理,现在没空,让她自己买了药带回去,然后将他买的中药熬制方法通过信息发送给她。
按照林果儿的指示,成天开着车来到了东海市内的一片城中村内,然后在城中村内继续往里开,来到了一处阴暗潮湿的小巷,将车停在小巷口,然后带着林果儿下车走进了小巷内,在小巷内的最里面找到了林果儿的家。
林果儿的家是一处泥瓦房,墙壁已经开裂,木头也都已经开始腐朽,看着随时就要倒塌的模样。
“天哥哥,快进来,我妈妈就在里面。”
林果儿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拿出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打开了摇摇欲坠的大门,然后招呼着成天进屋。
成天微笑着走进了屋内,虽然是泥瓦房,但是屋内倒还算整洁,屋子里栽种着几盆鲜花,各种东西摆放着整整齐齐的,还有一些瓶瓶罐罐,废旧纸箱报纸什么的,看上去应该是准备用来回收卖钱的。
“果儿,这些东西都是你捡的?”
成天指着房间里的那些废旧物品说道。
“是啊,这些可以卖钱,卖钱了后我和妈妈就有饭吃了。”
林果儿微笑着点头道。
“果儿,你妈妈在哪?”
成天轻声说道。
“天哥哥你等一下,我先去跟妈妈说一下。”
林果儿轻声说道,然后掀开布帘子走进了里面的一个房间,先是喊了一声妈妈,得到了一声虚弱的回应,然后就是母女两的一番交谈。
“天哥哥,我妈妈让你进去。”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林果儿从房间里出来,微笑着向成天说道。
“好的。”
成天微笑着点了点头,跟在林果儿身后走进了里间。
里面是一间卧室,卧室里十分的简陋,墙壁上的石灰大部分都已经脱落,窗户上的玻璃已经破碎,糊上了一层报纸,房间里几乎没有像样的家具,只有几个已经被老鼠啃得不成样的大木箱子,一张摇摇欲坠的木架床上躺着一个骨瘦如柴脸上毫无血色的女子,女子眼睛都已经浑浊了,看上去一副仿佛随时都要断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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