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老大身边的人都这么八卦的吗?”沈安安好笑道。
冬儿调皮的吐吐舌头,“也没有很八卦,就是关乎老大的事,我们就格外八卦一些!”
“小心你们老大罚你们,钟诚他们因为得罪了你们老大,可是写了万字检查的!”沈安安好心提醒。
“万字?”冬儿骇然,心有余悸的在嘴上拉了拉链。
两人有说有笑的往外走。
余威已经在门口等候,恭敬的打开车门,两人上车。
“差不多中午了,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沈安安提议道。
“是!”余威答应着,发动起了车。
沈安安问,“冬儿,你是哪里人?”
“我是云边市人。”冬儿已经收敛了刚刚的轻松,换上了一副冷静稳重的模样。
“云边是个好地方,那你是什么时候到滨江的?”沈安安闲聊道。
“十年了吧!”冬儿敛了几分笑意。
沈安安是明眼人,看出了冬儿表情的变换,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不再继续问,“虽然滨江离海川不远,海川很多美食可是滨江没有的,咱们今天就去吃海川特色的鱼锅吧!”
冬儿真诚言道,“谢谢沈小姐,不用为我麻烦的!”
“我也想吃了。”沈安安拍拍冬儿的手让她安心,“余威,我们就去香藜路的鱼子洲头吧。”
“是,大小姐!”
车开上了高架桥,一路奔着吃香藜路而去。
沈安安与冬儿闲聊着,没有说什么实质性的话题。
冬儿也看得出来沈安安有些防着余威,也随着聊着那些去哪里逛街,什么化妆品好用的女性话题。
忽然,猛的一个刹车。
沈安安吓了一跳,差一点儿窜了出去。
冬儿一把拉住沈安安,这边腿已经撑住前面座椅稳住了两个人的身形。
“怎么回事?”沈安安警觉问道。
余威冷静而凌厉的目光迅速的扫过后视镜,“有人跟踪我们,大小姐,冬儿小姐,你们坐好!”
沈安安扯过安全带扣好,看向窗外。
他们车的左右两侧,各有一辆黑色的大切诺基越野车贴的很近。
刚刚余威一定是为了躲左边那辆儿忽然急刹车。
沈安安眸子一眯,“来者不善!”
余威没说话,冷静如常。
从后视镜中却看得出,他的表情也极为谨慎。
沉声言道,“我尽量甩开,你们听我的命令,随时坐好跳车准备!”
“放心,我会保护沈小姐!”冬儿言道。
冬儿一脸谨慎,目光倏然凌厉,让人很容易忽视了她的那张娃娃脸。
沈安安也没有想象的那么紧张,莫名相信余威的车技。
“我们会照顾好自己,你专心开车!”沈安安道。
此时,左边的车又贴了上来。
余威一个猛打轮,两车的后视镜刮在一起。
砰一声闷响,两车的后视镜都生生被折断,
那车毫不畏惧,继续往这边贴,大有将他们的车挤到最外道上。
右边的车撤后,在他们的车后紧追不舍。
旁边的社会车辆不明所以。
眼看着这三辆车是杠上了,尤其这些车都是结实的大块头,都纷纷让路。
左边的车一点点逼迫,后面的车几乎贴着他们车的后杠。
这种半包围之势,看来是想将他们的车一步步挤下高架桥。
轮毂擦着路沿的声音很大,车轮也因为时加速时刹车,散发出一股糊味。
余威双手紧握方向盘,青筋暴突。
沈安安知道余威早就看出了两辆车的意图,却还是迟迟没有反击,恐怕是顾虑到后面坐的两个女士,在想万全之策。
大声命令道,“余威,你想怎么做不要犹豫!不然我们更被动!”
余威眸光一闪,“是!”
几乎没再犹豫,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那两辆车眼看着要逼停了沈安安他们的车,却没想到这车竟然一个油门窜了出去。
本来就是舒适型轿车,提速自然不急越野车的动力。
这完全靠的是驾车司机的经验。
两车又再一次紧逼而来。
这一次,余威已经不给他们再一次制约的机会。
“坐稳了!”
看到前方与前车有一段距离,忽然发力,油门踩到底。
猛的冲出去后又狂打方向盘,整个车360度飘逸。
发动机轰鸣,车头几乎翘了起来。
整个车有一瞬间是腾空的。
穿过高架桥的中间隔离带,上了反向车道。
隔离带很高,剧烈的点拨以及地盘被刮的声音刺耳的很。
就差那么一点,车就会被卡在中间,这绝对需要司机的精确评估以及丰富的经验。
沈安安紧紧抓住扶手,尽量稳住身体,冬儿一直拽着她,却也被颠簸的够呛。
不禁吐槽,“喂,你会不会开车?刚刚的情况直接往前加油就好了,干嘛开到这边来?”
经过如此激烈的颠簸及惊险,余威还是冷静无波的声调。
“前面有车拦截!只能调头!”
冬儿疑惑,“我怎么没看见?”
“我猜的!”余威道。
“猜的?”冬儿讶然。
沈安安却言道,“余威猜的不无道理!”
车一直加速,后面的两个黑色越野车依旧穷追不舍。
好在现在是中午,高架桥上车不算太多,余威的车技娴熟,穿梭在路上,将两个越野车甩在后面。
顺利下了高架桥,刚刚紧迫的情况让人心有余悸。
“大小姐,需要报警吗?”
“先不报警,免得打草惊蛇,既然他们敢如此嚣张,必定是处理了后续的事,报警恐怕也查不到!”沈安安笃定道。
“是!”
沈安安感谢言道,“今天多亏了有你,才有惊无险,谢谢!”
“大小姐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冬儿言道,“沈小姐,我们还是别去吃饭了,先回沈家大宅吧!”
沈安安伶俐的明眸一抬,“余威,绕路去鱼子洲头,照样吃饭,不然他们还以为我沈安安怕了他们!”
“是,大小姐!”
车一个调头,又回到了正确的方向,只是换了一条路。
“您知道是谁?”
沈安安哼道,“左不过是那几个人!这种时候,谁先慌谁就输了,现在比的就是谁能沉得住气,所以我们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好!”冬儿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