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病之后,医生给开了一些药。
成萧带她回去之后,伺候她喝药。
朱九州也知道自己这次做的有些过了,都没敢喊一声苦,愣是硬喝了下去。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离开。
她捧着一张苦瓜脸“这可咋整呀?哄不好了我是不是又要去死了?”
男人去而复返,还拎着个小药箱,瞪她道“别瞎说死不死的,今天我就先放过你,等你明天烧退一些了,必须给我一个令人满意的交代,不然的话,有你好受的!”
男人凶巴巴的将她训斥了一顿,不由分说的将她的胳膊拽了过来,拿着棉签细细密密的帮她涂药。
边涂边想,好像自打他认识她以来,她就经常受伤,而且自己之前从来没有给别人涂过药,现在居然经常拎着小药箱到处跑。
想着想着就又叹了口气,真是欠她的!
胳膊上涂好之后,又去卷她的裤腿子。
“喂,你干嘛?”
成萧皱着眉没好气的道“干嘛?我能干嘛!给你上药啊。”
“我自己来就行了,把药给我!”
成萧被她气笑了“怎么,胳膊上的就可以涂,腿上的就要自己来?朱九州,你好矜持啊!”
说矜持的时候,还刻意加重了读音,搞得她这个喜欢出去拈花惹草的女人有些不自在,撇撇嘴道“上药就上药,干嘛挤兑人!”
说完赌气似的往床上一躺,死猪似的不动了。
成萧心里窝火,下手的时候也重了些,刻意不让她好过。
偏生女人也性子烈,咬着牙愣是不发出一点声音。
他这才慢慢的放缓力度。
朱九州提前和保镖们交代好了,回来之后先去俱乐部避避风头,不准开手机,不准外出。
现在他就是想调查一下,都要费些功夫。
气的他直磨牙!
不过显然有人比他更心急。
刘承易被撞得浑身擦伤不说,回到山顶,发现自己老巢都被缴了,这才发觉自己吃亏吃大了。
才明白过来,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他中的这个女人的圈套。
一个气急,跑家里面告状去了。
家里的大人一看孩子伤成这样,便大呼小叫的道“诶哟儿啊,怎么伤成这样,谁干的?”
就是家里面不问,他也会嚷嚷的满世界都知道的”还能是谁?我那剽悍的大嫂呗,这都是轻的呢!我哥给我安排的厂子,也让她给我一窝端啦!就这种女人你们也敢往家带?不怕她把家里面搞得鸡犬不宁,败光了咱们家的家产吗!”
他是越说越气,越说越带劲,越说越口无遮拦,恨不得代替他哥把这个女人给千刀万剐!
刘承易的父亲自从生意一蹶不振,就懒得出门,整日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面。
听到儿子这么说后,第一反应是“你怎么招惹人家啦?”
只一句话,便将这母子俩给招惹了,刘承易的母亲陈美云道“诶哟喂,人家都踩在咱们头上来了,你还在这为别人考虑呢!”
“不行,我得跟成家说说去,一个儿媳妇而已,还反了天了!”
“就是就是!”刘承易附和道。
他妈当初算是下嫁给他父亲的,只不过当时他父亲还有点儿小本事,两人算是平等。
结果他爸现在生意上出了问题,家庭地位一下子一落千丈,大小事都失去了话语权。
刘伟斌也只能暗暗叹气,甩胳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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