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州是没打算给这个男人洗衣服,但他手臂上的口红印子还是要擦掉的。
只见她顺手从包包里面取出来一片类似湿巾一样的东西,成萧看到之后,便阻止她道“不用擦了,没用的,擦不掉。”
成萧想的是过两天就洗掉了,跟小时候的水彩笔一样。
结果朱九州不由分说的拍开了他的手,凶巴巴的道“别动!”
男人被要求不许动,还真就不动了,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女人将那块“湿巾”放在自己胳膊上,按压了一会儿之后,轻轻擦拭了一下,还真就擦没了。
成萧有些忍俊不禁的看着眼前这样的景象,道“难不成我擦就擦不掉,你擦就可以?”
朱九州白了他一眼,道“可不是谁擦的问题,而是东西的问题。”
说着,便将那粘上了口红印记的“湿巾”拿了上来,在他面前晃了晃,道“这叫卸妆巾,和湿巾里面的成分当然不一样,彩妆还是要靠专业的东西,才能擦下来的,你连这都不知道!”
成萧对此十分坦然的道“我从头到尾就你一个女人,你都不告诉我,我上哪知道去?”
“你!”朱九州有些被他噎住了,心说这人可真行,见缝插针的对她施以猛烈进攻。
别看说话轻飘飘的,没什么分量的样子,但其实对于她来说,可能非同一般,因为这意味着这个男人从头到尾完完整整的属于她。
这就和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是一样的,希望女人从头到尾完完整整的也属于他。
好巧不巧的,还真就是这样。
朱九州不自在的耸了耸肩,心说搞得跟谁不是一样,她之前也没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过好吗?
主要是也没那个机会,青葱岁月就栽在这个男人手里了,心机啊……可见一斑!
“到了。”保镖小心翼翼地说出了一句实话,却又因为周边氛围的缘故,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不过对于朱九州来说,却是一种解脱。
只见她立马朝着外面看去,道“回来了!”
说着,还问道“今天又不回家了?”
成萧深吸了一口气,道“是啊,就委屈你在这里陪我待两天,总归休息室里什么都有,把这里当另外一个小家可以吗?”
朱九州咂舌,心说她能说不好吗?她能说自己一个人回去吗?八成不行。
只听她道“其实我可以自己一个人回去的,明天我再过来……”
话还没说完,就听男人义正言辞的道“不行,这么晚了,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回去?保镖陪着也不行,在家里面还不是你一个人?再说了,我父母手里还有你家的钥匙呢,我不在家陪着你怎么行?”
朱九州听完后嘴角有些抽搐,心说这怪谁?还不是怪他!
“无所谓吧,在哪里都一样,反正够不着冷不着的。”朱九州妥协的道。
保镖在没人看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心说那当然不可能让她饿着冷着,不仅不会让她饿着冷着,全公司上下还要把她当祖宗供着,怎么这话从她嘴巴里面说出来,就那么怪呢。
“我怎么感觉让你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成萧轻笑出声道。
朱九州挑眉,道“可不就是吗?有家不能回,混到这个份上也是够了!”
男人听到后,干脆来到了她的身后,从后往前抱着她,道“谢谢你愿意陪我在这里待几天,我保证,以后咱家随便回,我陪你一起回去。”
这话听着,多么让人感动呀!可是朱九州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道“搞得我多想让你陪我回去似的!再说了谁跟你咱家?让你在我家住了两天,你还想鸠占鹊巢啊?”
男人轻笑出了声,道“是的,我就要赖在你家不走了,以后你家就是我家,当然,我家也是你家,咱俩不分家。”
此时坐在前面的保镖有些后悔,心说他不该在车里,应该在车底。
但是就目前这个情况,再怎么说,他好歹也应该在车外才对。
这么想着,他便也打开了车门,冲着这俩人道“那我就先把东西放上去,一会儿再过来停放车辆,可以吗?”
成萧点了点头,道“可以。”
保镖见自家老大没有要下车的意思,便轻咳了一声,朝着后备箱拿东西去了。
总归他不下车,他也不能催不是?
因此他也就只能先跑去楼上放东西,待会儿下来将车子停放好之后,再互送两位大佬上楼了。
保镖离开之后,朱九州下意识的也想开门往上走,不然两人独处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多少还是有些尴尬的。
“呃,那个,咱也走?”
“不着急。”成萧故意的似的,将她拉了回来,并且道“你在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同时在一个封闭空间了。”
朱九州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却也有些着急,就道“话是那么说没错,但是好歹之前的封闭空间都比较大吧?”
“你是嫌车小咯?”成萧步步紧逼。
朱九州有些着急的翻白眼,道“你说呢?”
她甚至觉得关上门稍微呼吸两下,都能感受到两人的呼吸在空中纠缠的感觉,这样的空间难道不算小吗?
但她也确实没有别的意思。
“那好,我知道了。”
朱九州睡觉抽搐,心说你知道什么了你知道!
结果就听男人道“我明天就让阿哲去给我换辆大点的车,这样你就不会着急往车下跑了。”
朱九州满头问号,心说大哥,那是换大点的车的事儿吗?
车子再大能有多大?她现在只想逃离现场。
“我觉得你还是别为难阿哲了,不是说好了这两天好好照顾一下公司的事吗,你这回公司没帮多少忙也就算了,竟然还给阿哲找更多的麻烦,不太好吧?”
最主要的是,如果让阿哲知道这背后的最终缘由竟然是因为她,那才是没脸见人了呢!
成萧一听也是,便点了点头道“那就改天吧,过两天咱们换个大一点的车。”
“你对这究竟有什么执念……唔!”
朱九州欲哭无泪,她想,她大概知道这个男人抱有什么样的想法了。
可不就是想在这种地方,占她的便宜吗?!
这么想着,她便张嘴,在男人的嘴巴上轻啃了一口,道“你可真是不务正业啊!阿哲要是知道你天天就想着谈恋爱,会不会躲在厕所里面哭啊?”
总裁是个恋爱脑可还行?整天就想着谈恋爱,无时无刻随时随地都想着谈恋爱,耽误了工作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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