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澜错眉头一挑,很奇怪的看着药羽夏。
按照药羽夏的性格,必定是不肯轻易放过她抓到的人,可是……现在她居然这么轻易的放过凤翎落,这太不寻常了。
“你对她做了什么?”君澜错眉头一挑,身影一闪,就已经来到了药羽夏的身旁,皙白修长的手指已经将药羽夏一巴掌给拍飞了了过去,另一只手臂已经将凤翎落揽在了怀中。
力气过于猛烈,已经牵动了君澜错手臂上的伤口,好不容易不再流血的手臂也渗出了滚烫的血液,血液粘在凤翎落的腰间,让凤翎落有些担心。
“呵呵呵,给你就是了!”药羽夏并没有求饶,而是邪魅一笑,眸子之中满是好笑。
药羽夏手臂微微一抬,就从药羽夏的手中扔出了一瓶药膏到君澜错的手中。
君澜错接住了药膏,紧紧的握在了手中,药羽夏没有说是毒,那就一定不是毒,药羽夏虽然手段极端了一些,有些事情,她还是会说的。
既然不是毒药,那必定对凤翎落没有什么伤害,可是,君澜错还是有些担心。
药羽夏不急不缓的坐在了一旁桌子上的椅子前,将自己唇角的血迹擦干净,认真的看着君澜错,眸子之中依旧是阴恻恻的笑意,就连唇角也。时不时的扬起不明意味的笑意。
颜池睦看了一眼那瓶药膏,又看了一眼毫不知事情严重性的药羽夏,心中微微一颤,他……大概知道药羽夏对凤翎落做了什么了,那瓶药膏确确实实不是毒药,恐怕是那个东西吧。
一想到是那个东西,颜池睦心尖一颤,手微微一紧,忽然身形一起,手中的白绫自觉的飞了出来,直接缠住了药羽夏的脖子。
颜池睦眯了眯眼睛,看来,是他平时对她太过仁慈了,今日若是不杀了她,她还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药羽夏受了君澜错一巴掌本来就已经受了很重的内伤,而现在又被颜池睦用白绫死死的缠住药羽夏的脖子让凤翎落有一些踹不过来气,脸色也越来越苍白,看来很有可能一命呜呼。
药羽夏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了,她的眼睛也一片黑暗,似乎是真的快要死了,她的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将嘴给闭了上去。
君澜错低头看了一眼凤翎落,又看了一眼手中的药膏,就算他再傻也明白这是什么东西吧。
君澜错手指微微一动,在凤翎落的脖子处轻轻一摸,凤翎落就已经昏昏睡了过去。
眼看着药羽夏都快要死了,君澜错抱着凤翎落瞬移到了颜池睦的身边,另一只手紧紧的掐中他的命脉。
“你杀了她又有什么用,如果,那个时候她责怪起来谁负责,她若是伤心了,又该怎么办!”
颜池睦闭了闭眼睛,心中还是有些不服。
虽然君澜错说的没有错,可是,还是……
“你……恢复记忆了?”好一会儿,颜池睦这才反应过来,君澜错这样一说,不是恢复了失去的那段记忆又是什么。
“是,白池!”君澜错点了点头,微微抬起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