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天道才不能让灵气一下子就复苏嘛,那跟灭世没啥区别。”
钱多多拿了听冰阔落,大口喝着。
“这还挺科学的,就是感觉不怎么修真。”
张贵觉得这口老槽不吐不快。
“切,规则这玩意儿,大部分都是万界通用的,哪有什么修真科学的?”
吕洞宾对张贵的知识水平表示鄙夷。
“所以说,有没有什么灵气复苏的源头?”
张贵对此表示无所谓,毕竟在神仙眼里,大部分凡人也都是文盲。
“你懂什么叫复苏吗?”
“本来就存在的,沉睡了的才叫复苏,天道之下,沉寂的灵气恢复活跃,这叫做‘灵气复苏’。你说的有个‘源头’不断有灵气流入的,那可以是‘灵气入侵’,也可以是‘灵气倒灌’。”
吕洞宾鄙视地瞥了张贵一眼。
“这只是字面意思,你小学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张贵“……”
最近天庭没什么神仙有兴趣到人间旅游,张贵也乐得清闲。
毕竟从天庭入境没什么事,从人间回天庭可是要隔离的。
神仙又不是没事要忙,谁乐意浪费那么多时间。
张贵看看日子,打开手机威了牛头。
贵不可言话说今年的七月十四快到了啊。
我才不是牛头人是啊是啊,不过今年有点变动啊。
贵不可言啥变动?
我才不是牛头人去年不是特殊时期嘛,秦广王说入乡随俗,上去都得戴口罩。
这个张贵倒是记得去年满大街“无脸鬼”的盛况。
贵不可言呃,然后呢?
我才不是牛头人对啊,回去还得隔离十四天,口罩还贼贵,今年叫那些死鬼报名,都没鬼来了。
贵不可言啊这……关口罩贵什么事?
我才不是牛头人我们这又不用口罩,都是地藏批发回来倒手的,买一个跟被洗劫了差不多。
贵不可言……地藏这生意做得不赖。
我才不是牛头人扯淡,都是绝户计,一点都不可持续发展。算了,不谈这个,现在上面的意思呢,是改一改今年鬼门关活动的方式。
贵不可言这玩意儿还能改?咋整?
我才不是牛头人啊,这玩意儿经常改。往年不是让死鬼们报名,抽取幸运死鬼上来玩儿嘛,今年上面打算换个角度,让活人报名,抽取幸运活人下去玩儿。
贵不可言???
贵不可言当我缓缓打出?我不是觉得我有问题,而是觉得你有问题jp
我才不是牛头人没得问题,地府十日游,反正活人下来玩,隔离十四天,还没隔离完就会遣返,问题不大。
贵不可言……合着就是抽取幸运活人去地府隔离十天?
我才不是牛头人老铁没毛病jp
贵不可言啊这……那些倒霉鬼哦不,幸运观众抽了嘛?
我才不是牛头人抽了抽了,都安排好了,你到时候带队下来就好。
贵不可言???
我才不是牛头人你是隶属旅游局的嘛,所以上面安排你带队,毕竟这么办是第一次,大家都没有经验。
贵不可言神特么有经验下地狱!我也没有经验啊!
我才不是牛头人没得问题,俺在么不是,到时候我们会安排好的,先忙了,回聊!
贵不可言喂!
贵不可言挖槽!别走!老子不干!
……
张贵满脸无语问苍天,咋就聊个微就把自己聊到地府去了?
特么的,还是去地府隔离!
刚刚还有点幸灾乐祸哪些倒霉鬼会被选中,谁知道自己就是钦定的倒霉鬼!
太乙的电话这会儿也打过来了。
“歪?我威鑫给你发了这届‘地府十日游’的中奖名单,你赶紧查收一下。”
太乙也不废话,直接说事儿。
“等等,我瞅瞅。”
张贵点开“幸运”名单滕逊、乐闻、齐典、边吉、单杰、封舒。
“就这六个啊?”
张贵看了眼名单,简洁得一批,就一个名字,男女都没有。
“昂,加你不是七个嘛,头七尾七食七都是七嘛,这数字合适。”
太乙确认了人数。
“……这也太合适了。对了,到时候去哪里隔离?”
张贵稍作沉吟。
“哦,这事儿啊,地府那边几个大佬开会决定了,入境隔离好像也不太好,就在鬼门关外面隔离。”
太乙把地府大佬的决定告诉张贵。
“啊?鬼门关外?那是属于地府还是属于人间的地界啊?”
张贵人都傻了。
“这不是废话嘛!当然属于人间啊。”
太乙回答得理所应当。
“哈?结果就是‘地府十日游’根本没进地府?”
张贵瞠目结舌。
“嘿嘿,也不是嘛,隔离点毕竟可以看见鬼门关嘛。”
太乙干笑一声,干巴巴地说。
“肉眼凡胎可以看到鬼门关?”
张贵用陈述的语气问出一个疑问句。
“啊这……指不定时运低的时候能看见?”
太乙犹豫了一下,有点不太确定。
“合着这个活动,就是把我连着那六个‘幸运观众’滕逊、乐闻、齐典、边吉、单杰、封舒一起关十天小黑屋是吧?”
张贵脸都黑了。
“啊,那倒不是,你还要准备这几位的吃喝拉撒呢,不然没吃没喝隔离个十天,就直接可以进鬼门关报道了。”
太乙表示你跟他们不一样,他们就是傻呆着,你还要办事。
“……我能说脏话吗?”
张贵脸已经不能再黑了。
“不能,我知道女娃在你旁边看‘哔哩哔哩小魔仙’呢,不能教坏小孩子。”
太乙表示淡定。
“……好吧,鬼门关今年开在哪?”
张贵对于上头的坑爹任务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毕竟又不能不干。
“哦,就开在你家客栈大门外啊,对了,你家客栈临时征用作隔离酒店了。”
太乙一拍脑袋想起来这事儿好像还没说。
“呃?有补贴吗?”
张贵一激灵反应过来。
“哎,这个真有,快递给你了。”
太乙表示咱们天庭正斧也是大气的,不会白用你家小客栈。
“行吧,我去收拾房间。”
张贵对此表示还稍稍感到一点慰藉。